后花园原创 No.553
往期回顾(点击下方滑动查看):
我这样一个loser(1):五年后归国,前女友后悔与我分手
我这样一个loser(2):撕下好男人彭先生的画皮后,我惊呆了
我这样一个loser(3):悔婚只用了5分钟,退彩礼可没那么容易
我这样一个loser(4):玩地下情的苏小姐,彻底栽了
我这样一个loser(5):为送“绿茶”去医院,他把现女友扔在了机场
我这样一个loser(6):卫生间里,闺蜜的老公被引诱了
我这样一个loser(7):为了谈成生意,我做了陪酒小姐
我这样一个loser(8):顺风车偶遇正室,我竟与她一见如故
我这样一个loser(9):和我打过架的女人,成了我的房东
我这样一个loser(10):相亲现场,苏小姐被前任抓包了
我这样一个loser(11):陪前男友演双簧,我成了垫背的
我这样一个loser(12): 苏小姐的情事,被老爸发现了
我这样一个loser(13):因为爱他,我投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我这样一个loser(14):搭上负心男后,我成了上司的红人
我这样一个loser(15):在床上,我把她当成了另一个女人
我这样一个loser(16):给朋友当军师,却误上了他的女票
我这样一个loser(17):心上人的一条朋友圈,惹我哭成狗
我这样一个loser(18):那条仅一人可见的朋友圈,让蒋小姐心寒了
我这样一个loser(19):新欢旧爱,烧烤摊上过招
我这样一个loser(20): “这张床她睡过,我要换了它”
我这样一个loser(21):刚和女友亲热完,就被“妹妹”堵在了现场
我这样一个loser(22):38°高烧后,我的地下情终于要转正了
我这样一个loser(23):邹先生要收了苏小姐,心机正室找上门
我这样一个loser(24):撩我到一半,他被一个神秘电话勾走
我这样一个loser(25):电梯拐角,苏小姐拽着男友要做!坏!事!
我这样一个loser(26):我和男友闹分手,因为发现他和妹妹眉目传情
精彩继续:
王母捂着腹部,眉头锁紧,脸阴得可怕。熟悉她的人都明白,她在生气,应该是气眼前的女人。
但她知道,自己心底里,更气的是什么。
即使他现在要娶这个女人,她最后,也是半分奈何不了。
这么多年,只要与他不对调,他都能梗着脖子,化身斗牛犬,攻击性立现。
父母与子女之间,总归是不平等的。若是孩子耍贱耍赖皮,父母总不得不受着。
他仗着的,无非是:你生了我,你能拿我怎样?
她轻轻喟叹,不知为何今晚会感慨如此多。她原本是不会为这些小情小绪闹心的人。
大概是老了罢。
看今晚过生日的丈夫,白发见多,脖颈微微松弛。
她也一样。
“王阿姨!”沉沉的男声,打断了这僵局。
苏妙扭头,是不久前被她拦下的罗夕。
他渐渐走近。苏妙这次看得认真了点,干干净净的下巴,满满笑意的黑眸。
他像带进了风,周遭软绵不少。
苏妙觉察到,王母眉头舒展了点,但语气依然薄责:“你怎么现在才来?”
他貌似委屈,却又揶揄:“我一直在找你们啊。谁知你们一家不拘小节,挤在这儿聚,找得我好苦!”
王母听了后半句,哼了一声。
王父却笑出来,拍拍年轻人肩膀:“罗夕,好久没见你!好几年了都!”
“是啊。叔叔阿姨,您们依然容光焕发龙马精神三阳开泰⋯⋯”
叫罗夕的男人刚出现时,王南的脸已黑了几分。这下听他的话,更是没好气哼了声:“说得好听,可惜背后净干些落井下石的勾当,小人!”
罗夕抬眼,看到王南垂头丧气样,想到什么,淡淡地笑:“错,我那是替天行道!”
“说得你好像清白无害一样!”
“再怎么样,我可没被关起门来吊打过。”
“谁知道呢?说不定阴沟翻船,爬都爬不起来⋯⋯”
罗夕自过来,都没有瞅苏妙一眼,这时却有意无意地望向呆愣一旁的她,口中依然有一句没一句地调侃王南:“那不正好,给了你落井下石的机会?”
语气随意,但眼色未变。
苏妙会意,朝他投去感激一瞥,缓缓往门口移步。
王母斥:“你们谁也别说谁,五十步笑百步。你能少胡来,干点正经事,比什么都好!”
“瞧阿姨您说的,我现在做的每一件,都是冲着终身大事去的,哪不正经了?”
⋯⋯
他们的声音渐渐地弱,直至被关在门内。
王南也跟着溜出来,想追上去。苏妙凶神恶煞地朝他挥拳头,他止住步子。
他眼睁睁看着苏妙离去,脑子一片空白,头又有点眩晕,还闻到自己呼出的淡淡的酒气。
酒店经理给他安排了房间。他沐浴更衣,略微收拾了一下。
可刚出来,他又被人拉着,耳边响起好多人的声音,被灌了好些酒。
脑袋越来越沉,他晃了晃头,思绪开始胡乱跳跃。
他想到与苏妙的初识。
清冷的黄昏,风吹着,坚硬的人,坚硬的脸,唇一点一点地划上艳色,胸一下下地挤出来,锁骨连成一道柔软的弧线⋯⋯
硬的她,软的她。都是她。
后来,他陆续的,见得更多,还不够多。
他“嚯”地站起,想找个安静的角落。
转角看见罗夕走过,往外走。
“就走?”
“嗯。”
“哦,改天找你练啊。”他顺口道。
“嗯,这身板儿是得练练。”尽管神色冷淡,他还是停了下来,似笑非笑。
被戳到痛处,王南立即怒目:“操,你那是乘人之危,要还回来的。”
“我记得那之前,你已经被一个女人打趴了。”
“哎,跟女人打架你敢赢?打赢了还敢称男人?”王南苦兮兮道。
关于这点,罗夕难得点头认同。
王南看他脸色不似刚刚的自如,尽管隐去大部分表情,但绷紧的线条,显得沉郁。
王南脑袋缓缓地清明了点,又想起一些事。
“我妈,又说那事了?”
罗夕盯着他笑,不置可否:“你说呢?”
“我咋知道。”他气粗,又看了看他,“你们聊到哪一步了?”
“哪一步?你说哪一步?”他说着脸更漠然,语气已然冲了不少,“你不知道?还装模作样地来问我?”
王南也沉下脸:“罗夕,你不要一说到那件事,就一副全世界都欠你的样子。”
“全世界都欠我?”罗夕嗤笑,“我怎么敢?我配么?”
王南被他的腔调激到,几乎要冲他吼。可不知为何,最后这股气又生生地压下去,说出的话低而重,像阴雨天里那只飞不动的鸟儿:
“你当然不配。如果最终能回到正常轨道,那所受过的苦,又算得了什么!怕就怕,越走越偏。罗夕,如果你知道故事的另一条主线,你或许还会庆幸,她当年把你留在那个三十八线小镇。你知不知道,你有个妹⋯⋯”
“别再打扰我。”
“啊?”话突然被打断,王南一时还没回过神。
“我很好。别打扰我,你们都别打扰我。”罗夕微微抬头,目光不知落在何处,“我没兴趣听故事,失陪。”
“不是,你⋯⋯操!”王南看着罗夕离去的背影,憋得牙槽生疼。
傻 逼!
自以为是的傻 逼。
被罗夕气到,王南脑海中衍生出很多杂乱无章的片段,差点忘记出来所为何事了。
定定神,他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久没接。最后通了,没人说话。
但电话那头并不是没有声音。相反,很吵。
风声,车鸣声,有时还有人声冲进来,以及不间断的车载歌声⋯⋯王南暗想,自己得变成多沉的石头,才能压下这份嘈杂。
“说话,还要我先开声啊!”苏妙依然一副“想灭了你”的口气。
王南一下不知说什么,脑中浮现她炸毛的样子,却笑了出来。
“笑,笑毛线啊!”
她骂完,大概关了车窗,王南得以听清车内的歌声:
原来过得很快乐,只我一人未发觉,如能忘掉渴望,岁月长,衣裳薄⋯⋯
“你现在是有多难受,听这么苦的歌!”
“靠,列表循环而已。”那边顿了顿,又嚷:“再不说重点,挂了。”
“⋯⋯”
“有病么?”
“苏妙,”苏妙手机已离开耳朵,拇指已放在挂断键,因此,王南的声音融进歌里,像突而其来的旁白,“依你,都依你,今晚等我!”
很久没回应,但王南很有耐心。他知道,成与不成,她一定有回应。
“哼,零点。过时不候。”
“11点了,再通融点。”
“零点10分。”
“⋯⋯”
瞧把她拽的!
王南暗自嘀咕,没有注意到,他的嘴角已经不由自主地弯起来。
王南认真估摸时间。他想 ,应该先找周潇漪,讲清楚。
不过,她人呢?好像几个小时没瞧见她。
转了一圈,他在餐厅一角的吧台找到她。她正缠着乐队的鼓手和贝斯手对吹,喝得歪歪斜斜。
王南过来,另两个男人仿佛得到赦免般,脚底抹油赶紧溜。
“怎么又喝?”王南将她身体拎正。
“干嘛?不能喝啊。”她打了个酒嗝,推开他,对他拳打脚踢,带着醉态的无理和取闹。
浓稠的酒味又让他的头沉了几分。他想到刚刚电话里一重又一重漫过耳际的声音,摇了摇头。
时间紧迫。他让服务生拿来醒酒茶,让她喝。
周潇漪喝完就老实多了。她趴在桌上,人安静下来。
“醒醒,别睡着。回去睡啊。”王南伸手摇她,想想又改口:“让小帆送你回去罢。”
他放开她,准备打电话叫人。
小帆是他远房表妹,在他家的公司里任职,跟王南私底下感情还不错。
“不要。”她拍掉手机。
“我有事。”
“那你不要管我。”
“周潇漪,每次你一闹事就叫我不管,我真不管你又闹。”
“那你送我?”
“我走不开。”
“那就不用管。”
“⋯⋯为什么喝这么多?”
“不用你管。”
“⋯⋯”
王南深呼一口气:“好。”
王南抓起手机往外走,走到吧台另一头的拐角处,身后响起:“我见到他了。”
声音不大,但王南听到了。只一回头功夫,已知所指是谁。
“与我想象中的不同,唔,要好。”她抬起头,又重重地埋进右手臂里,王南看见她裸露的两臂震动。她在笑。
"照理,我应该上前相认,叫声哥哥的......”
王南走近她。她用手撑起头,刚好背光,脸陷进阴影里。
“嘿,听说,周太太在谋划见他一面,呵呵呵!”
她一直在笑,王南听得皱眉:“潇潇,其实你可以当作不关你事的。”
周潇漪敛起笑,神情浑噩,瞪着他:“是呢,都与我无关。就像你现在急着去见她。”
王南静静看着她,低声说:“他不会答应的,过不了心里那道坎。而你妈,既然敢瞒着你爸,冒这个险,就说明她一定能保证,这事绝不会影响到你们。所以,做隐形人不是更好?”
“至于我么......”他突然停下来,脸变得很庄重,庄重得像在进行一场仪式。
周潇漪又浑浑噩噩的,记忆变钝。他每次露出这个表情,就意味着,告别或开始。
“潇潇,我今年27岁。我身后的钱,大概也够这辈子花罢。我想认认真真的,谈一次有始有终的恋爱,可以么?”
可以么?你问我啊!
周潇漪一阵眩晕,腿脚发软,揪着他,想站起来,可摇摇晃晃的,试了几次,最后还是瘫趴在桌椅上。
她的声音嘶哑得如被烟头烫过:“你都知道你27了,怎么还与17岁一样。随随便便一个女的,只要能让你开心,你就以为是爱情⋯⋯”
“是不是爱情,我从没来得及试过。”
“所以,你是怪我咯!”她眼眶发红,摇着头:“我有让你做什么了?”
王南半低着头,灯光下只能看到他脸上半截表情。他笑了,却叹了口气:“也是,都是我愿意的。”
周潇漪不作声,两人沉默了一阵,最后,王南看着她道:“得走了。”
周潇漪声音里带着孤掷一注的颤抖:“好。”
王南竟松了一口气。
周潇漪神色冷漠,跟在他后面出来:“我去找小帆。”
迎面走来一名年轻的男服务员,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汤羹,见到两人走过,恭敬地微微斜了斜身子。
但擦肩而过的女人突然对他露齿一笑,晶亮的黑眼珠如浸过霜雪的葡萄,朱唇轻启,提醒他:“小心了。”
服务生那个愣,简直受宠若惊。迷糊地点头张嘴笑,托着托盘的手抖了抖,不料这时周潇漪突然大叫:“哎呀,我的头发!”
原来她的发丝有几根飘进汤羹里,服务生被吓一大跳,慌乱起来,手一滑,碗和汤汁就这么摔到地面,不偏不倚地,砸在周潇漪的左脚上。
混乱来得极快,热剌剌的汤汁淋下来。关键是那两个碗重如铁,砸上去,脚面立刻红肿一片。偏她急着躲避,不歪不斜的,扭了一下。
周潇漪痛得眼泪淅淅沥沥地往外涌。
王南冲上来,皱着眉看一眼,憋出三个字:“去医院。”
他横抱起她,送她到医院包扎。
他本身有伤,本来心里打着小九九,撑着这些伤到苏妙那里撒泼,誓要让她负责到底,看她下次还敢不敢。
现在既然来了,顺便咯。
他在电话里哭惨撒娇:“头和肘关节好疼,想吐,容我先去趟医院好不好?不然怕没命去你那了。”
苏妙凉他:“稀罕你来。”
到底放心不下,又说:“我过去?”
“不用,不用。乖乖在家等我,2点前一定好。还有,对我温柔点啊。”
话都是真的,但还是心虚。
周潇漪平静地听着他说这些,转身,一瘸一瘸地走了几步。
“别动,坐在这。”
“不动我待会怎么回?”
他拍拍自己:“哥这点良心还是有的。”
她终于笑,没多想,如以往一样,朝他张开双臂,直至看到他尴尬的神色才停。
出乎意料地,她脸色如常,难得温顺:“到你了,快进去罢,时间来不及了。”
回到家,周潇漪没开口向他求助,独脚跳来跳去,拿好衣物洗澡。
“我叫小帆过来陪你。”他隔着门喊。
“不用。”硬邦邦的回应。
“等等,你的脚不能沾水。”对于周潇漪的脾气,王南可是摸得透透,他无奈地摇头。
没有回应,只有哗哗的水声,与偶尔吸踏拖鞋跳动的声响。
他拔出电话,对方却没接,只好留言。
“王南?”周潇漪的声音透过重重水汽传出来,湿漉漉的,似粘在空气中。
“怎么?”王南发完语音,走近门。
“我没拿塑料袋!”
“你啊⋯⋯”王南拿了去敲门,“开门。”
门打开,王南别过脸,手伸进门内:“给!”
没动静。
“拿着啊。”
“我够不到,你拿进来。”
王南顿了顿,一扭,果然开了。他往里走了两步,热气开始扑腾而来,渗进皮肤表层,毛孔慢慢舒张。
“拿着。”
左面墙有一面长镜子,那里水汽渐渐聚拢,迷离恍惚。
王南侧身背对镜子。
东西被默默拿下,王南皱眉道:“以后门记得要反锁。”
王南料不到,那只手并没抽回。
刚刚冲刷过还带着热气,体温腾腾上升的手。
“你不是不知道,我的门,从来都没锁过呀。”
王南蓦地攥紧她的手,微微转过身,哑着嗓子警告:“不要随便碰一个男人。”
不知是气的还是忍的,他的唇凌厉的抿成一条直线,眼角发红。
水没关,稀里哗啦落在地板上。裹杂在周小姐喜欢的玫瑰沐浴香中,格外地鼓动耳膜。
周潇漪身体圈在他身上,瘫成一团泥。
王南呼吸胡乱地喘,沉着脸,眼里间或闪过一些恨意。
他想过推开她,可他又知道,推不开的。
只要她动手了,他推不开的。
夜越来越沉。
房间窗户半开,风吹进来,窗帘翻飞。
月色扑朔,变得淡凉很多,徘徊在窗外。
房里交缠的两具身体,已静止很久。
呼吸均匀,安静起伏。
“不准备说点什么?”周潇漪熬不住,翻过身子对着他。
王南脸沉沉,看不出任何表情,也无从窥出他在想什么。
这份沉默惹恼了周潇漪。她喊:“我说,你说点什么。”
“你想我说什么?”
想你说什么!周潇漪愣愣地,早没有刚刚的斗志。
她坐起来,看着他,突然感到委屈。为自己,为他。
“哭什么?”王南终于有反应,揽过她,替他抹了一把泪,“你哭什么?你如愿了。我么,我也没有吃亏。”
他停了一会,抓过衣服,给她穿上:“男人在这种事上,总不会吃亏。”
她阻止他:“王南,我美么?”
“美。”王南想也没想。
“比起那些女人呢?”
王南停住,直直望住她,以及她的身体,接着移开视线:“潇潇,你是你,她们是她们。”
“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周潇漪嘴角泛起冷笑,“人得为自己而活。这句话,还记得么?”
“什么?”
“13岁那年,你跟我说的。我一直记住。”
“⋯⋯”
“今天的事,我不后悔。”周潇漪仰头,望向窗外逐渐隐去的月光,眉眼倔强,不肯认输,“我遗憾的是,我为什么现在才走这一步。”
王南张嘴,喉咙微微震动,却是不成声。
她此刻就像个孩子,固执地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可一世。她在里面待得太久,没人近得了身。
“你不爱我,没所谓。”她欺近,从背后抱住他,下颌贴在他肩膀上摩挲,“我爱你就可以。”
“⋯⋯”
“我要你是我的。”
“⋯⋯”
王南此刻的心情,很难用简单的喜或怒来形容。他甚至脑子半路开小差,呆呆地想着,一些毫不相干的事。
他想起初一那年,他逃课打架雇人做作业的事迹败露,老佛爷被请到学校。那次,他第一次看到一向强硬的妈妈对人低头、道歉、认错。
整个过程,她只瞥了他一眼,也只一眼,让他平生第一次有了惭愧这种情绪。
那眼里,藏着数不尽的失望,以及徘徊在坚持或放弃之间的纠结。
而现在,牢牢缠住他大部分感官的,也是这种无力的失望。对自己,对她,对他们。
气氛过于沉重,王南想找点东西来疏解。
他下床,从扔在地上的裤子里扒拉出烟,打开。排在烟盒左边的软玉溪已没有。
他的目光死死盯在烟盒右边,最后才慢吞吞地从中拿出一根,叼在嘴里。点上,吞吐,微微扬起头,视线没有焦距。
手里握着的烟盒,几乎被捏碎。
王南烟瘾远不如苏妙的大,他抽得少。他抽软玉溪,她抽万宝路爆珠。
在一起后,有时苏妙自己的抽完,就抽他的。但她嫌口味重,想了一个办法,每次都在他的烟盒里塞几根万宝路。
他现在抽的万宝路,薄荷清凉的口感萦绕。他在灰白烟雾中,想着抽这个烟的女人。
不过才几个月,两人在对方身上已然有了渗透。
好在才不过几个月,要抹去也不是难事。
看看时间,刚好2点。
要做什么来着?
王南不打算再往下想了。他走到窗边,将厚重的窗帘“嗖”地一声拉上。
-未完待续-
连载《我这样一个loser》持续更新中
周一到周五晚7点,我们不见不散
本文取材于作者一个朋友的真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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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芝小麻,大龄写作青年。有时写,有时作。首发沐儿的后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