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的根本目的是什么?……其中一项理论认为艺术是一种治疗性媒介,帮助指导、规劝和安慰其受众,协助他们进化成更好的自己。
艺术是一种工具,帮助我们应对众多难以应对的心理弱点,如缺乏自我理解、无法自我解嘲、难以同情和原谅他人、无力接受不可避免的苦难、难以保持乐观、无法欣赏平凡的美好、无法从容面对死亡。
——阿兰·德波顿 《
新闻的骚动》
我们感觉一幢建筑不吸引人,也许只是因为我们不喜欢我们通过过它的外表模糊辨别出来的某种生物或者人所具有的那种气质——正如认为另一幢大楼很美只不过感受到了一种如果放在一个人身上我们会喜欢的性格。归根结底,我们在一间建筑作品中找寻的跟我们在一个朋友身上找寻的东西并无太大不同。我们认为美的事物正式我们所爱之人的翻版。
——阿兰·德波顿 《幸福的建筑》
从某种角度而言,生活就是由突发事件组成,但是表面上我们还必须努力维持风平浪静。任内心焦虑如何扰动,我们必须以微笑示人。
——阿兰·德波顿 《
新闻的骚动》
当我们称赞一把椅子或是移动房子美时,我们其实是在说我们喜欢这把椅子或这幢房子向我们暗示出来的那种生活方式。它具有一种吸引我们的“性情”:假如它摇身一变成为一个人的话,正是个我们喜欢的人。
——阿兰·德波顿 《幸福的建筑》
也许在内心某个地方,人人都怀有悲伤和失望。我们悄无声息地隐藏了阴郁,而与此同时,周围的社会又在一刻不停地宣扬雄心和幸福、甜蜜的感情、蓬勃的事业、漂亮的胜仗,其中的大多数却与自己无缘。
——阿兰·德波顿 《
新闻的骚动》
众多美得的事物正是在跟痛苦的对话中获得它们价值的。
——阿兰·德波顿 《幸福的建筑》
与新闻所暗示的恰恰相反,大多数企业实际上都是以失败告终,大多数剧本最后也没有被拍成电影,大多数
职业都平淡无奇,大多数人的脸蛋和身材也谈不上完美,而几乎所有人都是在悲伤担忧中度过大量时光。不应该因为自己的生活够不着某个毫无真实性的标杆,就开始顾影自怜;或只是因为无力挑战某些心惊肉跳的障碍,就开始自我埋怨。一旦彻底剖析了嫉妒情绪,对于自己微不足道的人生,我们感到的是群体的焦虑,而非独自承受的困扰。
——阿兰·德波顿 《新闻的骚动》
也许只有当我们已经在自己的生活中烙上了无法抹去的印记,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一直到中年都壮志未酬或痛失爱人之后,建筑才会开始给予我们某些货真价实的影响,因为当我们说被一幢建筑“感动”时,也正是暗示一种由化身为建筑结构的高贵品质与我们明知存在的这一品质更悲哀、更广阔的现实之间的对比产生的一种苦乐参半的感情。我们因看到美而哽咽哭泣,是因为我们清楚地知道它使我们
体会到的这种幸福实在是例外。
——阿兰·德波顿 《幸福的建筑》
“新闻机构羞于向我们承认,其每天交付给大家的不过是故事的只鳞片爪,要想看清庐山真面目,往往只能等待数月,甚至数年。所以明智的做法是等待连缀成篇后,以整体事件为单元来了解,而不是听取零碎片段。
我们需要新闻机构给出提示,告诉我们如何将割裂的报道纳入更宏大的主题,从而发生真诚的兴趣。无论是什么信息,要对之产生兴趣,就必须予以定位,也及时将该信息与我们之前业已知晓的事务相关联。不妨将人脑中的某一部分看作一座图书馆,器重分门别类地存放着各类信息。我们日常听到的大多数事务都明确标示了其应归属的门类,于是即刻被大脑下意识的归档:绯闻故事进入早已满荷的《男女关系大全》
,某位首席执行官的突然下岗插入《
工作和地位》
,以积累对于该主题的理解。”
——阿兰·德波顿 《新闻的骚动》
查阅新闻就像把一枚海贝贴在耳边,任由全人类的咆哮将自己淹没。
借由那些更为沈重和骇人的事件,我们得以将自己从琐事中抽离,让更大的命题盖过我们只是聚焦于自身的忧虑和疑惑。
一场饥荒,一座洪水淹没的小镇,一个在逃的连环杀手,一届下台的政府,某经济学家对明年救济人口的预测——这样的外界骚动也许正是我们所需要的,好以此换取内心的平静。
——阿兰·德波顿 《新闻的骚动》
有多少种幸福观,就有多少种美。
——阿兰·德波顿 《幸福的建筑》
淡定与否终究取决于我们的期望高低:如果我们接受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改变不会一蹴而就(幸好人生路漫漫),多数人既非大善也非大恶(我们自己也在其中),人类社会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却还是挺了过来),如果我们能让这些昭然若揭但却闪烁不定的想法在内心生根,则恐慌就没那么容易将我们降服。
——阿兰·德波顿 《新闻的骚动》
当我们说到被一幢建筑“感动”时,也正是暗示一种由化身为建筑结构的高贵品质与我们明知存在这一品质的更悲哀、更广阔的现实之间的对比产生的一种苦乐参半的感情。我们因看到美而哽咽欲泣,是因为我们清楚地知道它使我们
体会到的这种幸福实在只是例外。
——阿兰·德波顿 《幸福的建筑》
然而,对于偏见或许我们应该大度一些。就其纯粹状态而言,偏见不过是人类社会的运作与繁荣的一种观点,并由此为出发点对各个事件予以逻辑一致的评估。偏见就像掠过事实的一枚镜片,旨在将眼前的事物看得更清楚。偏见致力于解释事实的真相,并引入一套用来评判想法和事件的价值观,因此,对偏见采取避之不及的方法似乎有点小题大做。我们的任务应该是去寻得方法,以便采用其中较为可靠和有益的部分。
——阿兰·德波顿 《新闻的骚动》
“美”的感受是个标志,它意味着我们邂逅了一种能够体现我们理想中的优质生活的物质表现。
——阿兰·德波顿 《幸福的建筑》
新闻机构值得称道的殊荣,不应该是简单收集事实的能力,而是明智地运用偏见,从事实中梳理相关性的技能。
——阿兰·德波顿 《新闻的骚动》
或许在我们的生活最成问题的时候我们才最容易接受美的事物。我们最消沉的时刻反而为建筑和艺术提供了最佳的入口,因为正是在这样的时候我们对理想品质的渴望才最为强烈。
——阿兰·德波顿 《幸福的建筑》
只有在充分理解了一个理性之人是如何起意要摧毁半个巴黎市中心的,只有在对这个计划背后的志向产生同情并对其中的逻辑产生尊敬后,再开始嘲笑或者确信自己超越了这个关于城市未来的非凡创意,才算得上公道。
——阿兰·德波顿 《幸福的建筑》
拥有一件美丽的事物可以帮助我们认识到我们想吸收的那些它所暗含的美德,不过我们不该想当然的认为只要占有了它,那些美德就会自动或不费吹灰之力的在我们身上产生奇迹。
——阿兰·德波顿 《幸福的建筑》
成熟的爱是一种有性关系的友谊,相处和睦,令人愉悦,彼此回应。
——阿兰·德波顿 《爱情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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