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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的书与插图读后感10篇

2019-02-04    作者:佚名    来源:网络

  《难忘的书与插图》是一本由汪家明著作,复旦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259,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难忘的书与插图》读后感(一):以书话书,漫插图!

  以书话书,漫插图!

  汪先生的书,“读图时代”的首倡者,《老照片》系列的策划者,致敬!

  读书人的册子啊!问题是,“读图时代”之后呢?

  以书话书,漫插图!

  汪先生的书,“读图时代”的首倡者,《老照片》系列的策划者,致敬!

  读书人的册子啊!问题是,“读图时代”之后呢?

  《难忘的书与插图》读后感(二):插图是回忆

  插图是回忆。

  好像现在出版社不喜欢给小说添加精美的新插图了~

  郭德纲一个段子里说过:现在大家都偷懒,简化,简化简化好东西就没了~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这本书里面的插图确实很精美,有的插图我曾亲眼见过,比方《苔丝》、《傲慢与偏见》。

  汪先生的写法很像《毛姆读书笔记》,比方陀思妥耶夫斯基和卡拉马佐夫兄弟那一章。当然,那些汪先生亲身经历的,每一个读书爱书的人都会有同感。

  《难忘的书与插图》读后感(三):读图亦读书

  汪稼明先生所著的《难忘的书和插图》,是一本关于书的书。它是作者对十几部外国文学名著的读书心得。除了对小说内容和作者梗概的介绍,还对译者和不同译本进行了比较,这种分享会让喜欢读外国小说的人少走弯路的,不至于译文艰涩而伤了胃口。不过,这本书最大的特色在于把小说中所配的“插图”,放在了几乎与欣赏小说同等重要的位置。我对“插图”懵懵懂懂,记得在旧书网上买过一册“走向未来丛书”的插图集,只是把“走向未来丛书”收集全了,似乎觉得插图集也该买一册存着而已。倒是这位汪先生,把插图作者的故事讲得娓娓动听,不由得让我有些稍稍入迷的感觉。

  《难忘的书与插图》读后感(四):难忘的书与被遗忘的插图

  优点不说了,只说不满意的地方。

  多数读者就是冲着精美的插画来的,汪老师您别复述那么多文学史内容好么?又不是让您作什么“名著书录解题”。

  就本书的定位而言,应该立足于对插画作者的介绍,歌德、雨果、茨威格、托陀二翁这些位的生平啊创作啊您就别介绍了不成么?兄弟我也是读杨周翰、赵萝蕤的书长大的啊。本书收录海涅、梭罗、爱米粒勃朗特作品的插画何其精美,画家却都成了无名氏,不觉得可惜么?

  写马约尔和肯特那两部分倒还不错,给我补了补课。至于多雷、勃洛克这样的插画名家应该少介绍些,毕竟这两人的材料相对容易查到;麦绥莱勒因为当年鲁迅他们力推过,大伙也不陌生。倒是“库克雷尼克塞”那三位,刚解放那阵子很火,现在却没人提了,您多倒腾点儿境外材料,把他们分别详细介绍一下不好么?斐拉克曼和比亚兹莱这两位一句不提是不是不像回事儿?比爷的东西有点儿邪性,您不喜欢那也正常,但斐老呢,整个古希腊悲剧都是人家作的插图啊!

  一看版权页,图片编辑是张立宪,立时恍然大悟,哦~难怪呢,合着是把“读库Notebook”的边角余料都搬来了。与其这样,您还不如把重复建设的文字都省了,给这些画家一人出本个人专辑,比方说麦绥莱勒给《约翰·克利斯朵夫》画了六百张图,俺们一直也看没看过全的,您要是圆了大伙这个梦那就功德无量。唯有一点,别像多雷版拉封丹寓言诗插图似的,画还没九十张呢就要八十六块,高抬贵手便宜点吧。

  《难忘的书与插图》读后感(五):【悦读】汪家明《难忘的书与插图》(转载《太原晚报》)

  【悦读】汪家明《难忘的书与插图》

  作者:薛保平

  在青少年时代,谁都有几本难忘的书以及能勾起梦幻与遐思的精美插图。我也有这样美好的记忆,但不多,因为那个年代的读书环境犹如寒冬的田野,满目萧瑟,遍地荒芜,能读、可读的书太少,好多书仅书名留存在记忆中,从未欣赏过它优美的文字、曲折的情节和动人的故事,是一种梦想中的美餐。十来岁时,偷偷借回狄更斯《匹克威克外传》上册,当时看得懵懂,看不懂它的艺术手法和文学成就,只觉得故事有趣、人物好玩、插图好看。尤其是插图,其风格是中国图书的插图所没有的,一种别样的感觉流进心田,兴奋地多次翻看插图。这种感觉一直延续到再次完整阅读了《匹克威克外传》之后,才较全面地领悟了插图的艺术真谛。

  汪家明在少年时代是有许多“书梦”的:“在我的‘书梦’中,是无法把书与插图分开的。”他的“书梦”是凭借书的文字和插图的两翼飞翔,飞翔得持久,飞翔得美丽,终于在写出了《难忘的书与插图》后,也降落了儿时的“书梦”。《难忘的书与插图》讲述的都是外国的文学名著,在行文中,不时流露出他更喜欢插图的情感,或许是对他已逝去的“读图”年龄的一份执着与难舍吧。

  我是巧遇《难忘的书与插图》的。说巧遇,是以前不知道有这本书。巧的是,与朋友卢女士约好送去十九卷本的《狄更斯文集》,她还要再买几本书,于是顺路去了好久未进的万象书城。本想买了要买的书就走,可偏见冯经理当值,他早知我买书的“弱点”:一是喜欢书话类作品;二是既经推荐,碍于情面,不能不买。他便不失时机地推荐《难忘的书与插图》。随意一翻,是《永远的》 一章,到位的评述和精美的插图,正契合了当日的心境。两天后,看《参考消息》得知,那天是狄更斯200周年诞辰日,英伦三岛正热潮般纪念这位伟大的小说家。在我,买这本书也算是对狄更斯的一种纪念。

  这是一本可以勾起不同记忆、激起阅读兴趣的好书。文字不多,8万字;插图不少,216幅,除中国画家何多苓为契诃夫小说《带阁楼的房子》画的3幅油画插图外,都是外国名家所作外国名著的插图,有的是难得见到的佳作。法国画家托尼·若阿诺《少年维特的烦恼》插图;英国画家弗洛特《鲁滨逊漂流记》插图;古斯塔夫·多雷《唐·吉诃德》、《失乐园》插图;施马里诺夫《当代英雄》、《驿站长》插图;彼得罗夫《高加索的俘虏》插图;肯特《白鲸》插图;汤姆森《傲慢与偏见》插图……我大都是第一次欣赏。那优美的画面,感人的故事,勾起了我往日读书的记忆,和作者一样“感受到了当时读书的心情”,追忆起“那充满憧憬和梦幻的年代”。

  《难忘的书与插图》也有让人遗憾的地方,不是所收作家或插图的少,而是书中的微瑕。这样的状况在当下的书林里并不罕见。如第1页“海涅生于1897年”,应为1797年;第162页“译者陈敬荣”,而《巴黎圣母院》译者是陈敬容。作者在书中有武断之处:“《爱玛》直到2005年才有译本。”其实《爱玛》早有译本了,我手头的北岳文艺版《爱玛》在1996年8月已出版,译者贾文渊。

  《难忘的书与插图》读后感(六):珠联璧合

  褚钰泉先生在《难忘的书与插图》的《跋》里说,本书的内容源自应其之约,汪家明先生在《悦读》上开辟的专栏。其实,熟悉《读库》及其衍生品的读者,对本书中的图文当不会陌生。

  汪家明先生曾在《读库0803》发表过《那个时代的书装艺术》,并提供珍存资料,与老六合作推出了多种出版物,如画册《多雷插图:拉封丹寓言诗》,笔记本书《线条的舞蹈》、《历险者》、《没有字的故事》、《老舍小说插图》、《带阁楼的房子》、《瓦尔登湖》、《傲慢与偏见》、《牧歌•农事诗》、《大卫•考坡菲》,截至目前合计十种。在这些艺术品般的纸质读物里,汪家明先生多作文记事,而这些引言,也成为《难忘的书与插图》一书的主干(文字略有改动):《欲情漫溢思无邪》一文原题《古典的,朴素的,简单的》,出自笔记本书《牧歌•农事诗》;《永远的<大卫•考坡菲>》一文原题《永远不要卑劣,永远不要做假,永远不要残忍》,出自笔记本书《大卫•考坡菲》;《神示的篇章》一文出自画册《多雷插图:拉封丹寓言诗》;《历险者肯特》一文出自笔记本书《历险者》;《湖畔的梭罗》一文出自笔记本书《瓦尔登湖》;《傲慢与偏见》一文出自笔记本书《傲慢与偏见》;《带阁楼的房子》一文出自《带阁楼的房子》;《没有字的故事》一文出自笔记本书《没有字的故事》。

  “几位神交已久的出版界能人精心设计制作,贺圣遂先生的热情支持,使这本精美的图文书,洋溢着浓浓的友情。”褚钰泉先生所言甚是。此书由宁成春先生与蔡立国先生装帧设计,由《读库》团队编辑修复图片及印制,可谓珠联璧合。转引几段话:

  “插图之于文学作品的作用,当然不仅是阐释。常常是,插图内容的丰富性超出了文本,表达着画家独立的艺术精神,而图像的特点,是表达的不确定性,使不同的读者产生不同的联想。这就是插图有时可视为单幅作品而独立存在的原因了。此时,插图起着扩张文本容量,调节阅读节奏,以及装饰书籍的作用。”(汪家明)

  “多余的财富只能买来多余的东西。”“我们能够爱的人,我们也能恨他们。而其余的人,则对我们无关紧要。”(梭罗)

  “世上一切好东西对于我们,除了拿来使用以外,没有别的好处。任何东西,积攒多了,最好送给别人。我们所能享受的,至多不过我们能使用的部分罢了。”“当我们遇到坏事时,我们应当考虑到其中包含的好事。”“我经常怀着感激之心坐下来吃饭,敬佩上帝的好生之德,因为他竟在荒野中赐以我丰富的美食。我已经懂得去注意我的处境中的光明的一面,少去注意它的黑暗的一面;多去想到我所享受的,少去想到我所缺乏的。这种态度有时使我心里感到一种衷心的安慰,简直无法用言语表白。……我觉得,我们对于所需要的东西感到不满足,都是由于人们对于已经得到的东西缺乏感激之心。”(笛福)

  “梭罗生前只出版了两本书。一本是他在1849年自费出版的《康科德河和梅里麦克河上的一星期》,内容是记录他和约翰在两条河上的旅行,其中穿插着大段大段文史哲和宗教方面的议论,晦涩难懂,没有引起什么反响。印了1000册,售出200多册,送掉75册,存下700多册在书店仓库放到1853年,全部退给了作者。他曾自嘲地说:‘我家里大约藏书900册,其中有700多册是本人所著。’另一本就是《瓦尔登湖》了,于1854年出版。”

  “伏尼契1920年移居美国。1953年中译本《牛虻》出版时,中国读者对这位女作家的情况不甚了解。1955年底,有知情者告知中国青年出版社,作者仍在世,且生活拮据。中青社随即向上级报告,拟给作者付版税,以帮助她的生活。时在团中央工作的胡耀邦签字批准。版税辗转寄到纽约,伏尼契收到后很高兴,回信表示感谢,但以年龄太大为由,婉拒了中青社请她为中文版写序的请求。伏尼契1960年7月28日去世,终年96岁。”

  挑点刺儿:第1页第二段第一行,“1897年”应为“1797年”;第176页第一段第六行,第一个“关”字应删去。此外,严格来说,第1页第一段,“《少年维特之烦恼》”应为“《少年维特的烦恼》”,与《歌德与维特》一文的表述保持一致;第125页上图,释文应更换,图为冬日景象,释文却为“我第一次在树林里住下来,那天正好是独立日,也就是1845年7月4日”。

  《难忘的书与插图》读后感(七):故事之外,插图之内

  汪家明先生作为老牌的编辑人,能把自己的兴趣爱好跟事业结合得如此文艺,也如此出色,对于一个刚走出象牙塔,面对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浪潮中找不到自己的二逼小青年来说,真心地好生羡慕。

  在读过的书中,居然能有这么多的配图,在中国出版出版业来说,这样的图书,尤其是大部头,就是一种奢侈了。当然拥有这些插图的书也算是一样艺术品。

  中国当前的市场经济已经把文化当成一项产业在做得红红火火小风光,可毕竟也还没有过度到事业的高度,出版商还是跟蒙牛伊利一样的掺三聚氰胺兑水,还是腹黑的多,高水准甚至是一般水准的图书都很难普及。

  中国的人口众多,但总体的购买力并不够人口增长率那么持久强悍,而且与之并存的严峻问题是,盗版业的肆虐猖獗。对于普通读者要像拥有一本类似多雷那样插画师配图的名著,没有浮世绘,只有春梦。

  常常在想为何香港、台湾的一本简单的图书就那么贵得惊人,撇开知识产权不说,就单说质地,拿痞子蔡的新书蝙蝠来说吧,去诚品书店订购的一本要七八十,而在卓越当当订购的话只需要十几块,但是卓越邮来的书,显然捧起来读下去,所然没滋味。一分钱,固然一分货。

  当然不是在质疑内容了,固然外貌协会。不过,看一本好的书,就是和一个高尚的人在谈话,只是事实并不及于此,我还希望那个谈话的人是个女人,长发飘飘,婀娜多姿,34D,才会一口将高尚的人美美地吞下去。

  第一本有配图的书是燕山的钢炼了,质地非常不错。里面有最初的小保尔,小冬妮娅,当然还有被波兰白匪逮去监狱,被小妹妹强吻的配图,对于初中小伙,刚刚好大部头这口的我来说,这样让人浮想联翩的图就再好不过了。

  钢炼里面的配图基本也都是高加索斯拉夫人传统的素描画,汪家明先生书里说到的普希金的作品还有邪恶小变态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哥的作品,都有这样的配图。

  当然还有另一种版画,这是人文的最爱了吧,人文系列的复古装帧,看起来真的是没有半点爱,法捷耶夫的禁卫军,就是因为这样的装潢,书还一直没看完。

  人文就胜在译文经典,每个时期都有大师压阵,不愁书卖不出去,初中时期看得那个中学生系列,一张插图都没有,还是也都吸收了。

  上译大概也是此般情况,求个图堪比谈对象,闭月羞花没有也就算了,当初那个名著文库简直就是坑爹。

  不得不提的还有《大为科波菲尔》,为什么汪先生的书有六十多张插图我却从来一张也没看过,刚好挑了几张过了过眼瘾。姨婆在他出生前的敲门,跟朵拉的恋爱,看到妈妈的哺乳,还有寄宿时期看到的艾格尼丝,海边小船屋旁初显野性却又天马行空的女孩,每一张都画得很好,代表了很典型的英伦风。

  汪先生的观点跟历史教科书的同步,也是认为这为狄更斯的代表作,其实因人而异。不过半自传体确实比他的历史小说和其他的现实主义要出色和感人。

  本书里提到的名著配图,很多也都具有很深的羁绊,西欧的大部头配图,随处可见的文艺复兴的影子。譬如《牧歌》里面的,各种裸露的图片,都有文艺复兴时期那种丰满的圣母圣子图的影子。

  《维特》算是比较德意志特色的一部了,虽然在当时也是流行读物,也是禁书。插了几幅暧昧的画,是可以增添读者对作品的进一步理解的。在这一点,中国的出版物何时才有这样的觉悟?

  要不就是纯粹地大部头,要不就是朱德庸几米这样的纯粹配图,何时才能涌现一些类似西方的名著插画师给艰涩难懂的书配上几幅图?

  就像伏尔泰的神经刀版的爱丽丝梦游奇迹《老实人》,插上了画,开多个十倍的价格,一样可以在市场上卖得脱销。

  杨绛先生的《唐吉可德》堪称经典,大战风车的场景早已被翻拍成电影,直到今日才看到当初的几页简单的插图,也只能像唐吉可德那样傻愣傻愣地一笑而过。

  其实文艺文艺,在时下是不赞同文艺这样的讲法的,因为时下的人已经缺少了所谓的通灵通感,文学造诣深的人未必都有艺术的造诣,同理亦然。给大部头插图,需要的是书里提到的那些艺术功底强而且有理解力的插画师来做。

  无奈眼前的教育路径与这样的想法相悖,大概看得通透的人都不会作画吧,弹钢琴了得的人也都不会再写出英雄交响曲那样的磅礴篇章了。

  这是不是资源再分配的问题?社会已经由精英式教育在向市场化教育迈步的过程。通才过多,大师已经不再辈出了。

  总而言之,汪先生这本书还是饶有趣味的,可以勾起当年读书的很多记忆,包括很多遗漏的补充。

  《难忘的书与插图》读后感(八):最后,难忘的是插图

  最后,难忘的是插图

  ——读《难忘的书与插图》

  记得孙犁先生晚年曾经说过,书籍印刷,正如一切文化现象,并不都是后来居上的,他也是迂回曲折的。这是在看汪家明的《难忘的书与插图》一书时再次想到的。而看《难忘的书与插图》也是一个感慨的过程,余生也晚,错过那个好书(尤其是带插图的好书)纷出的时代,如今早已是今人难见旧时书(图)了,这是有些耐人寻味的。亦如作者所说,画家在画这些插图时,心中所充溢的灵动之气,跃然纸上。有这样的插图在目,文学好像更加摇曳多姿,阅读生活也更加饱满愉悦了。

  阿尔弗雷德·纽顿在《书海猎趣》中有过一个观点:没有一个藏书家可以没有自己的藏书票,而一张藏书票一旦插在一本书里就永远留在那里了。一个优秀的藏书家的藏书票成了某种保证,它给书增加了几分趣味和价值。于此同理,看过这本《难忘的书与插图》,我认为,没有一本好书可以没有自己的插图的,而插图一旦印在一本书里就永远留在那里,它们为一本书成为优秀提高了保证,也给书增加了几分趣味。

  插图为书籍增添趣味和价值的例子,在《难忘的书与插图》一书中多有提到。《堂·吉诃德》之所以能走向形象化、直观化、大众化,古斯塔夫·多雷的插图在其中起着重要的作用;这已经是众多文学史家的共识了。还有一个例子是关于现代主义插图大师洛克威尔·肯特的,收到《历险者肯特》一文中。1927年蓝登书屋独立出版了第一本书,伏尔泰的《老实人》,肯特为这本书绘了76幅钢笔插图,并且装帧了扉页、封底以及每一章的题头。这样一本图文并茂、印装豪华大气定价极高的书却赢得了极大的成功和畅销,蓝登书屋老板塞尔夫把这些都归为肯特插图的功劳。于是有了他们后面的继续合作。之后,蓝登书屋出版美国小说家梅尔维尔的《白鲸》,塞尔夫请肯特为其画了300多幅插图,书也因为厚了许多,足有三大卷,出版商把他装在漂亮的铝盒子里,售价比《老实人》贵了七倍。就是如此天价的书,依旧非常畅销,塞尔夫高兴过头,初版书的封面上直接只印着:“白鲸,洛克威尔·肯特绘制”,而无作家的名字,成了美国出版史上流传甚久的笑谈。虽是笑谈,却也充分说明了插图在一本书中所占的地位。

  《白鲸》如此奇贵的定价,我想购买之人大多都是奔着那300多幅插图而去的吧,或许这正应了董桥文章中说的,书痴先是只买要读的书,继而搜买想读的书,再则立志读遍存书,最后捧回家的全是些装帧美丽的书。《白鲸》应该就是这样一本装帧美丽的书。

  而《难忘的插图与书》也是这样一本装帧美丽的书。这本只有八万字的“小书”,却有200多幅插图,而这些插图都是从作者所读过的“难忘的书”中一幅幅遴选出来的。而很多书之所以难忘,完全是“因了其中的一两幅插图”。看了书中的众多插图,才体会到了作者所说的,画家对小说的阐释,超过了研究者和评论家,

  作者所写到的那些“难忘的书”,其中部分,读者如我也曾读过,但却没有前辈读者那么幸运,在读文之余可以再三摩挲其中的插图,体会其中的阅读的愉悦,更何况这些插图“精美绝伦,其中许多可以制成大张,镶之镜框,装饰房间,并不弱于世界名作。”

  所以于我,读《难忘的插图与书》也是一个弥补遗憾的过程。诸如,看在作者的《古典时期的爱情》一文时,我翻出了书架上那本海涅的《诗歌集》,这本同样为钱春绮翻译、上海文艺出版社1982年的海涅诗集,当然没有了汪家明先生拥有的1957年新文艺出版社版《诗歌集》中的插图。但看着作者笔下对这些插图的描述,一幅幅插图已经在心中形成,一场阅读盛宴的序幕也在渐次开启。

  梭罗的《瓦尔登湖》是我最爱读的一本书,我现在看的是书架上那本徐迟中译本、上海文艺出版社2006年出版的,当然是没有插图的,但也。但当看到本书的《湖畔的梭罗》一文时,意外地看到了关于本书的9幅插图,这些插图与文字相得益彰,成了书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依据作者汪家明在文中提到的版本,赶紧从网上订购了一本2004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瓦尔登湖》,因为这个版本里收了27选插图,都是精细的木刻。如此,这本《难忘的书与插图》也成了的日常看书、买书的一个指南,这是阅读之初所没想到的。

  曾经错过那些精美插图,在这本书得以窥见十之二三,在如此的出版环境中已经算是难得,所谓遗憾也可以了却了。而那些插图的难忘,早已深入人心。

  二○一二年四月二十五日看过,五月二日写,七十七团

  《难忘的插图和书》,汪家明著,复旦大学出版社2011年10月出版,定价:38.00元)

  《难忘的书与插图》读后感(九):最后,难忘的是插图——评《难忘的书与插图》(《深圳特区报》)

  文/毕 亮

  画家对文学的阐释有时可以超过研究者和评论家。这本只有8万字的“小书”却有200多幅插图,而这些插图都是从作者所读过的“难忘的书”中一幅幅遴选出来的。这些插图“精美绝伦,其中许多可以制成大张,镶之镜框,装饰房间,并不弱于世界名作”。

  看汪家明先生的《难忘的书与插图》的过程也是一个感慨的过程,余生也晚,错过了那个好书(尤其是带插图的好书)纷出的时代,如今早已是“今人难见旧时书(图)了”。亦如作者所说,画家在画这些插图时,心中所充溢的灵动之气跃然纸上。有这样的插图在目,文学好像更加摇曳多姿,阅读生活也更加饱满愉悦了。

  阿尔弗雷德·纽顿在《书海猎趣》中有过一个观点:没有一个藏书家可以没有自己的藏书票,而一张藏书票一旦插在一本书里就永远留在那里了。一个优秀的藏书家的藏书票成了某种保证,它给书增加了几分趣味和价值。与此同理,看过这本《难忘的书与插图》,我认为,没有一本好书可以没有自己的插图的,而插图一旦印在一本书里就永远留在那里,它们为一本书成为优秀提高了保证,也给书增加了几分趣味。

  插图为书籍增添趣味和价值的例子,在《难忘的书与插图》一书中多有提到。《堂·吉诃德》之所以能走向形象化、直观化、大众化,古斯塔夫·多雷的插图在其中起着重要的作用;这已经是众多文学史家的共识了。还有一个例子是关于现代主义插图大师洛克威尔·肯特的,收到《历险者肯特》一文中。1927年蓝登书屋独立出版了第一本书,伏尔泰的《老实人》,肯特为这本书绘了76幅钢笔插图,并且装帧了扉页、封底以及每一章的题头。这样一本图文并茂、印装豪华大气定价极高的书却赢得了极大的成功和畅销,蓝登书屋老板塞尔夫把这些都归为肯特插图的功劳。于是有了他们后面的继续合作。之后,蓝登书屋出版美国小说家梅尔维尔的《白鲸》,塞尔夫请肯特为其画了300多幅插图,书也因为厚了许多,足有三大卷,出版商把他装在漂亮的铝盒子里,售价比《老实人》贵了七倍。就是如此天价的书,依旧非常畅销,塞尔夫高兴过头,初版书的封面上直接只印着:“白鲸,洛克威尔·肯特绘制”,而无作家的名字,成了美国出版史上流传甚久的笑谈。虽是笑谈,却也充分说明了插图在一本书中所占的地位。

  《白鲸》如此奇贵的定价,我想购买之人大多都是奔着那300多幅插图而去的吧,或许这正应了董桥文章中说的,书痴先是只买要读的书,继而搜买想读的书,再则立志读遍存书,最后捧回家的全是些装帧美丽的书。《白鲸》应该就是这样一本装帧美丽的书。

  而《难忘的插图与书》也是这样一本装帧美丽的书。这本只有八万字的“小书”,却有200多幅插图,而这些插图都是从作者所读过的“难忘的书”中一幅幅遴选出来的。而很多书之所以难忘,完全是“因了其中的一两幅插图”。看了书中的众多插图,才体会到了作者所说的,画家对小说的阐释,超过了研究者和评论家。

  作者所写到的那些“难忘的书”,其中部分,读者如我也曾读过,但却没有前辈读者那么幸运,在读文之余可以再三摩挲其中的插图,体会其中的阅读的愉悦,更何况这些插图“精美绝伦,其中许多可以制成大张,镶之镜框,装饰房间,并不弱于世界名作。”

  所以于我,读《难忘的插图与书》也是一个弥补遗憾的过程。诸如,看在作者的《古典时期的爱情》一文时,我翻出了书架上那本海涅的《诗歌集》,这本同样为钱春绮翻译、上海文艺出版社1982年的海涅诗集,当然没有了汪家明先生拥有的1957年新文艺出版社版《诗歌集》中的插图。但看着作者笔下对这些插图的描述,一幅幅插图已经在心中形成,一场阅读盛宴的序幕也在渐次开启。

  梭罗的《瓦尔登湖》是我最爱读的一本书,我现在看的是书架上那本徐迟中译本、上海文艺出版社2006年出版的,当然是没有插图的,但当看到本书的《湖畔的梭罗》一文时,意外地看到了9幅插图,这些插图与文字相得益彰,成了书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依据作者汪家明在文中提到的版本,赶紧从网上订购了一本2004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瓦尔登湖》,因为这个版本里收了27选插图,都是精细的木刻。如此,这本《难忘的书与插图》也成了日常看书、买书的一个指南,这是阅读之初所没想到的。

  曾经错过那些精美插图,在这本书得以窥见十之二三,在如此的出版环境中已经算是难得,所谓遗憾也可以了却了。而那些插图的难忘,早已深入人心。

  文章来源:深圳特区报

  http://sztqb.sznews.com/html/2012-05/18/content_2048176.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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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忘的书与插图》读后感(十):张新颖评《难忘的书与插图》:书和插图,时代和记忆(转载)

  书和插图,时代和记忆

  关于书的书,一向容易唤起我的兴趣。汪家明的《难忘的书和插图》(复旦大学出版社,2011年)一见即喜,再自然不过。文字和图像交相辉映的阅读过程,愉悦,丰盈,兴味盎然;及至终卷,仍觉意犹未尽。

  这是一本平实、亲切的书,作者把自己记忆中的经典著作和插图描述出来,介绍给读者,语言娓娓,极富耐心而情意诚恳。这构成了最直接、也是最容易被感受到的内容。我猜想,作者写这些文字的时候,主要意图也是如此单纯和朴素吧。

  但是,在这一个内容层次之下,还隐含着另外一个层次的内容,那就是作者青少年时代的阅读。因为作者的本意不在叙述自己的阅读史,所以极少花费笔墨来写迷恋书籍和插图的“我”,而把篇幅主要用在对书和插图的叙述上。可是,是什么使得海涅、歌德、狄更斯、普希金、莱蒙托夫、笛福、雨果、陀思妥耶夫斯基、伏尼契、契诃夫等等这些各有鲜明色彩的人的作品,及其作品的插图,共聚一本书中,浑然成体,而丝毫不觉得是杂凑?是一个人的阅读史,是阅读的个人记忆。这是一条线索,也是一种叙述的内驱力。作者为什么要写这本书?只是“客观”地介绍一些伟大的著作和插图?作者的叙述偶尔触碰一下“我”,克制,低调,很快就闪开;然而,不正是这个“我”的经验和记忆,才驱使着他去重温那些书和那些插图吗?

  一个人青少年时代的阅读,不仅仅是令人难以忘怀的过去的经验,还可能在成长过程中被吸收、消化,变成了自己的一部分,变成了自己的现在的一部分。

  在这本书隐含的个人阅读记忆的层次上,有特别值得留意的地方。作者的青少年时代,正是“文革”时期。书里谈到的大部分作品及其插图,作者第一次接触多在这个时期。这就涉及“文革”期间的阅读问题。

  在谈海涅的篇章里,汪家明回忆道:“我是在一九六七年读到《诗歌集》的,钱春绮的中译本,新文艺出版社一九五七年版。那时‘文革’正酣,我们无课可上,就大读特读从各个中学被砸的图书馆里流散出来的书。我迷恋外国抒情诗,达到痴迷的程度:歌德、彭斯、拜伦、雪莱、普希金、莱蒙托夫、裴多菲……无论是哪位诗人,也无论是什么样的译本,都想尽办法找来通读。书来之不易,所以读得仔细,还抄了不少。”这样的个人经验不是孤立的,在同代人那里有一定的共通性。

  在那个极端封闭的年代,外国文学和艺术所激发的热情和能量是异乎寻常的;另一方面,能够找得到的书籍和艺术作品当然是大大地受到了限制,数量极其有限,但与这种匮乏形成强烈对比的是,有限的品种所带来的心智上的兴奋、精神上的感染、灵魂上的震动,却大大超出了平常的反应。那是一个文字和图像都极度单一、匮乏的年代,但“地下”流通的书籍及其插图所释放和引燃的精神能量却相当丰富。这不只是一个简单的悖论,而关乎人对文明与生俱来的渴求:文明遭受破坏越厉害的时代,人对文明的渴求就越强烈。书和艺术正是文明的基本形式,阅读即是使自己置身于文明之中的行为。

  汪家明特别痴迷书的插图,这固然与他个人青少年时期迷恋西方绘画、对图像有着强烈的艺术敏感关系密切,也与那个特殊的时代构成复杂纠缠的联系。他谈到莱蒙托夫的《当代英雄》时说:“这样的地理、人物和故事,在我是无从想象的。几十年前,我初读这本书时,中国还很闭塞,难以找到更多的资料,完全靠书中的几幅插图,形成这些故事的背景和感觉。”说的是插图的辅助性的、实际的作用,就如同鲁迅当年印行《死魂灵百图》时说过的一个意思:“……那时的风尚,却究竟有了变迁……凡这些,倘使没有图画,是很难想象清楚的。”但比这样的认识功能更重要的,是更加深入复杂、非常强烈却又难以言明的精神感染和心灵触动。施马里诺夫为《当代英雄》画的几幅插图,让当年的作者心潮起伏,无法平静:“凝望这些插图,我曾经感到世界的渺茫和生命无意义的忧伤。”

  作者说他之所以珍爱海涅的《诗歌集》,原本是因为它的插图:“这是我在那个年代所能看到的最为唯美的图画”。“唯美”,当然不是那个年代的用词,这些插图和那个年代的气氛、现实,形成了什么样的比照啊:“无论男女,都精致高雅,美艳绝伦;连树林、花草、海浪、家具也一笔不苟,很有古典气息,让人想起拉斐尔、安格尔的作品。”

  汪家明在书的自序里说:“最让我珍重的,还是普希金的《欧根·奥涅金》和《抒情诗集》的插图。两本书都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出版的、查良铮的译本。”这句话,让我联想到两件事。

  一件是,几年前我在芝加哥大学查找查良铮的档案资料的时候,一位研究中国文学的美国教授问我:为什么普希金在中国影响那么大?她说普希金在美国几乎就没有什么影响。我仓促的回答包括两个方面:一方面与时代有关,普希金在中国影响大的时期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到八十年代;另一方面与翻译有关。我问她普希金的美国译者是谁?她说不出。我告诉她,普希金的中文译者,其中最重要的一位,是四十年代中国杰出的诗人穆旦,五十年代以后以本名查良铮翻译了普希金大部分的作品。小说家王小波写过一篇短文《我的师承》,从查良铮翻译的《青铜骑士》和王道乾翻译的《情人》谈起,说“查先生和王先生对我的帮助,比中国近代一切著作家对我帮助的总和还要大……我们年轻时都知道,想要读好文字就要去读译著,因为最好的作者在搞翻译。这是我们的不传之秘。”

  另一件是有关普希金作品出版和插图的一个细节,我在巴金和萧珊的家书中读到的。查良铮翻译的普希金作品,《波尔塔瓦》、《青铜骑士》、《高加索的俘虏》、《欧根·奥涅金》、《加甫利颂》、《普希金抒情诗集》、《普希金抒情诗二集》,这些书出版于1954年到1958年间,出版者是上海平明出版社,以及公私合营后平明出版社并入的上海新文艺出版社。平明是巴金主持的一个小型出版社,萧珊帮忙,拉来查良铮的译稿。为了给作品配图,1953年9月20日萧珊写信问巴金:“我们普希金的好本子有没有?查良铮已译好一部,但没有插图。你能告诉我,我们的放在哪个书架吗?”10月6日,远在朝鲜慰问志愿军的巴金仔细地回复说:“普希金集插图本放在留声机改装的书柜内,盖子底下。”

  汪家明书中谈到的他在“文革”期间阅读的外国文学作品,大部分出版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翻译家、编辑、出版社在这一短暂时期的卓越工作,为后来几十年的读者储存了一些“精神食粮”,即使在“精神饥荒”的年代,也还有些可以私下流传的读物,提供一些“营养”,不至于什么都没有。对比眼下的时代,作者难免感慨,单就书的插图来说,“奇怪,据说‘读图时代’已经到来,而文学插图事业却乏善可陈。似乎是,这一行已经过时了,只能留在像我这样老脑筋人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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