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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花门里的疯子
疯言疯语:
心不在的男人,我不要!
文:子非鱼
01 周琴没想过自己会跟徐斌走到离婚这一步,而且还离得这么狼狈。
自从发现徐斌白色衬衫领上有口红印,周琴就下决心要离婚。她的男人必须忠于自己的,一旦有了异心,那她宁可不要。
徐斌还在蒙头大睡,周琴一把掀开被子。她不是来讨说法的,眼下那抹红印子就是铁铮铮的证据。跟男人要解释,不过是女人的垂死挣扎,周琴不屑。
徐斌睡得一脸懵,醒来瞧见周琴那张红白相间的脸,一个哆嗦清醒过来。
“离婚吧,孩子归我。”周琴沉沉地吐了一口气。
“离什么离,男人出去应酬,难免逢场作戏,谁像你这么敏感。”徐斌起身洗了把脸,语气生冷。
“要么你自己签,要么我们法庭见,孩子的抚养权我不会让步。”周琴扔下这句话转身出了房。
周琴对徐斌不是没了感情,而是彻底死了心。
周琴跟徐斌谈了五年多的恋爱,她还记得求婚那天,徐斌那番挠人心肺的海誓山盟。周琴本不是容易感动的人,但徐斌对她是真好。他对周琴好到,穷得身上只剩下100块了,也愿意为她花99块。
周琴大学念的是广告设计专业,婚后夫妻俩开了一间广告公司,周琴负责设计,徐斌负责拉业务,日子倒也过得充实又甜蜜。
这两年周琴把重心转移到家庭上,公司基本是徐斌在负责。最近两个月来,徐斌就像换了个人,每天晚上都喝得醉醺醺回家,对周琴更是没了那股热乎劲。一个屋檐下的夫妻俩,竟过得连点头打招呼的时间都没有。
周琴心里是打杵的。直到见到衬衫上这抹唇印,一切都无需解释了。徐斌最终还是跟大多数男人一样,人到中年,吃厌了家常菜,总想试试野味。
她从来就不是柔柔弱弱的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她不屑,心都不在了的男人,不如趁早斩断,纠缠下去反而更闹心。
02 凌晨2点,徐斌摇摇晃晃地推门而入,周琴裹了裹身上的毛毯,从沙发上站起来,扔了一份文件在桌上:“签了吧,我们尽快把手续办了。”
徐斌睁开醉熏熏的双眼,瞅了一眼文件上的字,一把将它甩到了墙角:“我不会跟你离婚的。”
周琴不知道他这是闹哪一出,既然徐斌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那这份离婚协议就是送他的大礼,他求之不得才对。
“这样的日子,我过不下去了。既然感情没了,那不如痛快点。”周琴咬紧后槽牙,慢慢蹲下身来,捡起地上的协议书。
徐斌踉跄了一下,拉开门,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那晚,徐斌彻夜未归。
第二天,周琴在百货公司一楼的咖啡馆见到了徐斌,还有她。远远地,周琴便认出了那个女人。竟然是何婧,徐斌的初恋。
周琴在婚礼上见过她,何婧模样清秀,她一眼就记住了。徐斌还说,他现在就把何婧当妹妹看。
徐斌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何婧也算是他的家人,结婚时还特邀何婧来参加,当时周琴还在感叹,还真有前任变家人的事。
徐斌怕周琴乱想,四指朝上发誓道,他俩除了牵手,啥都没做过。周琴噗嗤一声乐了,这个男人,一脸认真得冒傻气的样子,她喜欢。
现在是旧情复燃了吗?那晚徐斌脸上的坚决,竟让周琴心里有过一丝错愕,而眼下,徐斌给何婧认真加糖的模样,像打在身上的豆大雨点,周琴的心开始兵荒马乱起来。
周琴深吸了一口气,挤出一个十二分标准的微笑朝他们走过去。徐斌的笑容僵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杯凉白开上了头,冰凉的水顺着眉眼淌下。
何婧惊得花容失色:“琴姐,你不要误会了,我们……”
徐斌扯了何婧一把:“你不是想离婚吗,我就偏不离。”
周琴扬起嘴角:“以后可以不用偷偷摸摸的,这次就是不离也得离,等着收我的律师信吧。”
周琴猜不透徐斌,如果说他们的感情走到了尽头,那离婚是放过彼此的最好选择。而徐斌却拽着这段婚姻不放,如果不是今天亲眼目睹这一切,周琴的心也许死得还不够彻底。
03 周琴这几天忙着准备离婚起诉的文件,如果徐斌配合,他们本不用走到这一步。
可以协议离婚的话,孩子归周琴,婚后财产均分,但若闹上法庭,那孩子的抚养权势必是一场争夺战。
“琴姐,账目的情况我也是遵照徐总的指示来的,具体的情况您得问徐总才行。”财务小邓在一旁毕恭毕敬地回道。
这两年,关于公司,周琴是疏于打理了。虽然法人是徐斌,但周琴也占了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公司上下只知道夫妻俩同气一枝,名义上是双股东,实则常是一方拍板则可。
周琴的眉蹙到了一块,这两年她虽没过多插手公司的事情,但每年的盈利情况她心里是清楚的,账面不可能亏损这么严重。尤其是最近两个月的账目,周琴更是看得一团乱。
恰巧徐斌这两天出差了,周琴不知道徐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竟然不愿私了,那只能交给法院裁判。只是涉及夫妻共同财产部分,周琴必须清算到底。
徐斌拉着行李箱进门的时候,周琴刚把孩子哄睡着。
“你不是要离婚吗?行,我签。”徐斌低垂着头坐在沙发上,声音沙哑。
他的后背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额前的几撮发丝无力地耸拉下来,像个无精打采的老头。
周琴没见过徐斌如此颓丧的模样,他喜欢将自己收拾得齐齐整整,就是白衬衫上沾上了点灰尘,也要拍个老半天。偷了腥的男人,也喜欢把自己乔装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吗?
徐斌的话让周琴心头一颤:“钱都转走了,可以安心离婚了是吧。”
徐斌像被揭了短的小丑,吱唔着:“不知道你说什么。”
这些天,周琴的心像掉进了冰窖里,冻得硬邦邦。几年的夫妻情份竟换来无尽的算计。她终于知道徐斌迟迟不肯签字的原因了,在调查公司账目的那几天,一切都浮出了水面。
这两个月,徐斌几乎每天以小于一万不等的金额转账出去,累计下来,金额竟高达五十多万。由于金额不大,周琴一开始也没引起注意,银行流水一查才知道这每笔款都进了何婧的账户。
狼子野心也不外如此吧,公司是当初夫妻俩一起成立的,周琴出色的设计能力,为公司拉拢了不少的业务。
04 “徐斌,既然你如此绝情,没想过给我们母子留活路,那我们今天就只讲钱。”周琴拿出一份文件扔在桌上。
“除了离婚协议,包括你所转移的每一笔金额,我都有权收回来,你想神不知鬼不觉,让财务做成业务支出就可以瞒过我?你别忘了我也是这个公司的老板。”周琴面无表情。
徐斌出差的那几天,周琴已将公司的账本调查得一清二楚。虽然公司的事大都由徐斌做主,但久一点的员工都知道,周琴才是那个一砖一瓦将公司创建起来的人。大家尊称她一声琴姐也不是没由头的。
周琴出面,财务部自然是服服帖帖地伺候好了。
“是啊,我还真忘了周总也是个精明人。”徐斌盯着文件上加粗的经济追究四个字。
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徐斌起身出去接了个电话,不一会便阴沉着脸回来:“周琴,你凭什么冻结了我的财产?”
如果不是办理产权过户的律师打电话给他,徐斌这会还在庆幸周琴没有发现房子过户的事情,这两天说是去出差,实则在委托律师办理房屋的产权变更。
婚后购买的房子,户主登记的是徐斌,这两天正是忙着将这套房子做了产权转移。
而周琴早在调查出公司账款的时候,就防了一招,火速向法院申请了财产保全。在财产清算之前,徐斌就是再怎么耍花样,也动不了一分钱。
已经被徐斌转移出去的现金部分,那不仅是夫妻的共同财产,更是公司合伙人的共同资金,徐斌没有经过其他股东的同意,竟以公司业务为由私自转移,周琴追究起来,徐斌少不了要吃经济纠纷的官司。
“你就算不为我打算,也不考虑下孩子了吗?徐斌,既然你这么绝情,想让我们母子喝西北风,那我们就让法律来裁判。”周琴说完转身进了房。
老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周琴的心早已碎成了七八块,这还没遭遇什么灾难呢,她的婚姻却已溃不成军。
周琴也分不清,自己的婚姻到底是输给了时间,还是输给了这个初恋。或许人性本贪。
05 两天后,法院来人了,将公司的财务室围了好几层。带走了柜子里的几大沓厚厚的记账本,一起被带走的还有徐斌。
这一切,是周琴安排的。她抢在徐斌采取行动之前,以挪用公司账款为由,将他告上了法庭。至于转移出去的账款,第三方也无法动用。如果徐斌被判刑,孩子的抚养权毫无疑问归周琴。
周琴收到何婧的短信那会,本不想出来,奈不过何婧的再三sao扰,最后约在了咖啡馆见面。
周琴低着头,拨弄着咖啡上的奶泡。在她看来,这样的见面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一个男人而撕逼的事,她不会干,何婧显然也不像这样的人。周琴也不想在何婧面前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在她看来,一个散了家庭,一个没了情/人,没有谁是赢家。
而道歉,周琴更是不会接受。
“琴姐,就让我这么称呼你吧,你真的以为徐斌对你变心了吗?”何婧从包里掏出一份协议书放在桌上。
周琴不解,抬起头来疑惑的望着何婧。
“两个月前,徐斌来找我。说服我接受他的财产转移,包括房子过户,但是这些都有个前提,就是这份合同,我只是暂为保管这些财产。”何婧娓娓道来。
何婧的话就像一道晴天霹雳,周琴呆坐了许久,才缓过神来。原来徐斌是因为合同诈骗,导致项目的费用收不回来,厂家只认徐斌,要追究他的责任。
那两个月,徐斌被项目的事情搞得焦头烂额,又不想周琴伤神,便想一个人闷头解决,厂家那边不依不饶,卷款跑路了的客户还没找到,徐斌怕累及家庭,只好下了离婚转移财产的心,尽他自己最大的能力去保全她们母子。
不知不觉,周琴的眼底蓄满了痒而灼热的液体,她起身冲了出去。
中年人的世界里不是只有无休止的利益与算计,家与责任才是一切出发点的初心。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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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嗨,我是三花门里的疯子。
女主性格强硬,男主有事只往心里搁,开头说明白不就好了嘛!现在闹成这样,可见沟通的重要性。
好了,喜欢三花门故事的,
别忘了常来哦~
难得吆喝,点个“在看”再走不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