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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呆老爹的保姆变成儿媳后,却被告了

2019-04-11    作者:我是汤碗    来源:网络

  有故事的汤碗

  陪你一起看万家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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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刺猬

  01

  家丑不可外扬,是冯守仁常挂在嘴边的一句口头禅。

  但这家中丑事,必须得告诉老二冯守义。大家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了丑事,自然也要一同承担。

  于是,在撒开两条短腿,急匆匆赶往老爹老房的路上,冯守仁拨通了老二的手机。

  “二,小亓来电话,咱爹又闯祸了!”

  “还是三角地那点破事吧?”

  “破事得破财。你赶紧过去,咱们商量商量该咋办?”

  “干脆,让她上位当老妈得了,省得爹惦记。”

  电话那端,老二冯守义的口气里,明显多了些不耐烦。冯守仁回声“少扯淡,别作践爹”后挂了机,加快了脚步。

  两兄弟提到的小亓,名叫亓水杏,是冯老爹的保姆。三十大几,不到四十,比冯守义还小几岁。平素,两兄弟都叫她小亓,或亓妹子,以示亲近,意在让她能好好照顾老爹。

  冯老爹10年前没了老伴,一直鳏居;去年查出患上了老年痴呆,并伴有较为严重的谵妄症状。虑及继续独住会出麻烦,两兄弟便请了亓水杏,专门照顾老爹的生活起居。

  谁想,还是出麻烦了,且是叫人羞于启齿的丑事。

  02

  当冯守仁会合老二冯守义赶到老爹家时,保姆亓水杏正满脸委屈,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我是保姆不假,但不陪/床,也不陪/睡。咱们有协议的。”

  “当然当然,我爹呢?”冯守仁接话说,“我弟也来了,到底出了啥事,小亓你跟他说说。”

  亓水杏冲卧室努努嘴。隔门望进,冯老爹躺在床上,不知是羞愧还是睡着了,没动地儿。“今早,天还没亮呢,老爷子他就作妖,鸟悄儿的摸进了我的房间,”亓水杏抽噎支吾,“就,就那啥,”

  鸟悄儿的,东北方言,轻手轻脚不出声,跟做贼一般。

  “哪啥?”冯守义揶揄道,“我爹年纪大,又有病,能有多大的劲儿?”

  “还能哪啥,就是那啥!”亓水杏杏眼横挑,动静陡高,“鬼才知道他哪来的猛劲?你看我脖子,就是他掐的,挠的!”

  见两人跟说相声似的,那啥哪啥,夹缠不清,冯守仁忙打圆场:“小点声,别吵,家丑不可外扬。亓妹子,委屈你了,你看咱像上几回那样办,行不?”

  上几回,显然不止一次。单说上次吧,两个月的一天晌午,亓水杏买菜回来,走出一身汗,就进了卫生间冲凉。水流哗哗,无意扭头,竟瞅见冯老爹杵在了身后。

  后来的情节,多少有点少儿不宜:冯老爹犹如中了邪,用了强,将亓水杏的手臂抓出了几道淤青。

  赶巧老大冯守仁登门,及时阻拦,才没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老二冯守义接到消息,很快赶来。经协商,当月薪水翻番,总算安抚下了寻死觅活讨清白的亓水杏。

  “不行。职业无贵贱,保姆也有尊严。我这就去告他为老不尊,猥/亵/妇女。”

  “我再加一千。不,我们兄弟俩,一人一千。”

  “一言为定。我不告了,保证把这事烂在肚子里,绝不外扬!”

  03

  一桩污糟家丑,就此平息。

  出门下楼,老二冯守义问老大,为啥不辞退亓水杏,给老爹另雇保姆?老大压低声音,道出了个中原委:

  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小亓爱钱。只要钱能解决的事儿,那都不叫事。此外,老爹的吃喝拉撒,她伺候得还算尽心。

  如果换人,万一碰上个爱较真、有心计的主儿,不光讹诈咱哥俩,让咱们破财,丢人。闹不好还会把老爹给折腾进去,把老命搭里面。到那时,咱哥们可真都成大不孝的逆子了。

  有道理。冯守义点点头,迟疑问:“哥,你觉得,咱爹会那啥她吗?”

  “咱妈走十几年了,咱爹始终单着,没再找个伴儿,那啥也正常。”冯守仁左右瞧瞧,掏出手机调出了一段视频。冯守义搭眼看去,不由惊讶得叫出了声:“你在爹家里安了监控?!”

  “别喊。”冯守仁得意嘚啵,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偷安监控,也是为爹安全着想。若没证据,他又咋会主动提出给保姆加薪,破财免灾,息事宁人?

  “老二你看,咱爹起床了;咱爹去了小亓房间;咱爹拽她被子了;咱爹……”

  “哥,还是你脑瓜活,聪明。我还以为小亓诬陷咱爹,讹咱们呢。”

  “我要不聪明,能当你哥?”冯守仁一本正经道,“别心疼那点钱了。钱是王八蛋,花了咱再赚,可爹只有一个。只要咱爹好好的,比啥都强。”

  啧啧,好一双孝顺儿子。

  04

  当天,目送老二冯守义钻进车,一溜烟驶远。老大冯守仁打个兜转,又返回了老爹住处。

  开门,进屋,老爹仍在沉睡。保姆亓水杏拧拧嗒嗒迎来:“老二走了?”

  “走了。就他肩膀上扛的,冤大头一个。”冯守仁说着,将手一伸,“老二给你的钱呢?给我,一张不准留。”

  “你比黄世仁还黑。”亓水杏咕咕哝哝,极不情愿地掏钱,“坑我就算了,他可是你亲弟——”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人民币。”冯守仁撇嘴截话,“都说钱是王八蛋,可它真好看。老二工作好,赚的多;从小到大,爹妈也最疼他,他不掏钱养爹谁掏?对了,你给我爹吃了多少药,该醒了吧?”

  “两片艾司唑仑,至少能睡到天黑。昨晚,我给他喝了点你给的药,真管用,差点让他真那啥。”亓水杏心有余悸,拍拍胸口问,“老爷子该不会喝出病吧?”

  “你也会良心发现?少兑点,两三个月来一回,啥事没有。”

  不管你信不信,也请勿大惊小怪,失智冯老爹屡生事端,确是大儿子冯守仁设的局。而这个局,则是受了保姆亓水杏的启发。

  雇她之前,冯守仁就在老爹房中的隐秘处安装了微摄。一天,闲着无聊,他从监控里发现老爹一天到晚总打瞌睡,安静得出奇。纳闷之下,便查看起回放来。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亓水杏居然在给老爹喝的牛奶里做手脚,兑入了一种白色粉末!

  应该是安眠药。

  老爹天天昏沉睡觉,亓水杏自然清闲逍遥。这哪是保姆,分明是老头/杀啊。冯守仁顿时蹿了火,登门问罪。见把柄攥于人手,亓水杏双腿酥软,噗通,跪下了,哭啼啼央求冯守仁,只要放她一马,让她干啥都行。

  真都行?冯守仁毫不客气,嘁哩喀喳砍掉了亓水杏的大半薪水,并强迫她签协议,至少伺候老爹两年。不然,就告她虐待,送她坐牢。

  接下来,他又突发奇想使了偏门邪招,让亓水杏做配合,让老爹惹祸,从老二身上捞取油水。

  还真是个不惯爹的主儿!

  05

  长话短说。

  见冯老爹打着鼾,睡得沉。冯守仁又吊死鬼伸舌头,没话找话,与亓水杏闲扯一阵子后,这才提起屁股,开着荤口玩笑走向门外。

  “亓妹子,下回假戏真做吧,让我爹也高兴高兴,算我孝敬他老人家了。钱嘛好说。”

  “滚犊子——”

  亓水杏嗔骂脱口,余光里,她忽见躺卧在床的冯老爹浑身一颤,猛地坐起。

  这个举动,显然惊着了两人。不待缓过神,冯老爹已跳下床,甚至连鞋子都没顾上穿,便摇摇晃晃,跑向门口。

  “爹,你做噩梦了吧?你干啥去?”冯守仁急问。

  “我梦到二子他,他,不是做梦,我心慌,眼皮也在跳。二子一准出事了!”

  二子,老二冯守义的小名。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冯守义果真出事了。

  在驾车回公司路上,一辆装载建筑残土的重卡迎面开来。眼瞅两车就将来个亲密接触,冯守义急打方向盘,侥幸躲过了被挤扁碾压的厄运。不过,车头还是撞上绿化树,瘪壳子了。冯守义顿觉脑中天旋地转,金星乱溅。

  冯守义昏死过去。

  老司机居然撞了车,这里面,会不会有啥蹊跷?

  06

  这个故事,脱胎于一桩真实案例,并非完全杜撰:许是父子心有灵犀,抑或巧合,几乎在二儿子冯守义遭遇车祸的同时,冯老爹竟也从药物致眠中遽然清醒。

  保姆亓水杏诧异,按药量,他应该睡到傍晚的。

  功夫不大,一个堪称不幸的消息传来:冯守义遭受重创,被送进了医院。经紧急抢救,命是保住了,但深陷重度昏迷;至于啥时能醒,得看造化。

  造化如海命如针,悬啊。

  一转眼,半年过去。

  这天,老大冯守仁和保姆亓水杏,一前一后走进了病房。哦,对了,自老二冯守义昏迷后,老爹始终守在病床前,没白没黑,熬得两眼眍䁖,身子也瘦得只剩一把老骨头。

  亓水杏闲不住,一来二去,居然拆散了冯守仁两口子,并登堂入室,由冯老爹的保姆变身儿媳。

  “爹,我想和你商量点事儿。”冯守仁将嘴巴伸到了老爹耳边,“我打听了,老二够呛了,咱把药停了吧?一天500多块呢。”

  “滚。”冯老爹说。

  “你是真痴呆还是假痴呆?我也是你儿子,你忒偏心了。”冯守仁忿忿嚷,“为了老二,你把养老钱花光了,把老房子卖了,谁拦你骂谁;一下子好几十万全打了水漂。我和小亓结婚,你一分都不给。你还是我爹吗?”

  冯老爹一听,不觉眼窝泛酸:“他是你弟,亲弟弟。你不能算计他。”

  “爹,守仁不是算计,是心疼二弟,不想让他活遭罪。”亓水杏帮衬说。

  “对对对,心疼,心肝儿疼。爹,咱把药管子拔了吧?你要不忍心,吱个声就行,我拔。”

  “滚。”

  冯老爹翕动着皲裂的嘴唇,正想骂他们走,却听到又一个“滚”字入了耳,含糊不清,很微弱。

  是老二冯守义发出的。

  老二醒了,终于醒了,强撑着睁开了眼皮!一怔之下,冯老爹顿时浊泪滂沱,嚎啕大哭。

  老大冯守仁和亓水杏也是一怔,随之落荒而逃。

  07

  后来,老二冯守义伤愈出院,管它家丑可不可外扬,他将老大冯守仁和新嫂子亓水杏告上了法庭。

  下药,虐待老爹,欺诈钱财,种种人所不齿的勾当,直搞得哥嫂臭了名声,羞/臊得无地自容。

  更叫人讶然的是,冯守义也没放过自己。在民庭上,愧悔万分地道出了一个龌龊秘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其实,在大哥冯守仁偷安监控之前,他早抢先装了微摄,想查清老爹有多少积蓄,会藏在哪儿。歪打正着,大哥与亓水杏的暧昧举动,污糟谋划,全落进了他的眼底。

  他想过揭发,可一转念:老爹年事已高,又有病,怎抗得住折腾?等老爹走了,再狠收拾他们。到那时,证据一出,他们只能屎壳郎搬家,乖乖滚蛋,老爹的房子就归他了,少说也值五六十万呢。现在装傻充愣,搭点赡养费,权当钓鱼喂窝子了。

  然而,老话说,乐极生悲,当车祸发生时,他正从手机上乐滋滋地欣赏大哥和保姆的表演呢。一个不留神,他撞上重卡,差点扎进鬼门关!

  私欲如蛇,儿女皆在算计爹;父恩如山,老爹却在全心顾念儿女。舍命亦不惜。

  经历了一回生死,冯守义终于幡然悔悟。只叹没多久,冯老爹就病况加重,痴呆得连他是谁都记不起。

  这有什么?冯守义在心里说,只要我认的他,知道他是我爹,守着他一直到老,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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