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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博科夫的语句摘抄_关于纳博科夫的语句

2019-05-17    作者:佚名    来源:网络

  ●总有一天,我们都会死去。纳博科夫说:“就像一道短暂的光缝,介于两片永恒的黑暗之间。”又如博尔赫斯所言:“无法阻挡时间的流逝,是我们永远处于焦虑不安之中的原因。”
对意义消散的恐惧,贯穿生命的始终。 ----吕峥

  ●纳博科夫在文学讲稿中曾说,可以从三个方面来看待一个作家:“他是讲故事的人、教育家和魔法师。一个大作家集三者于一身,但魔法师是其中最重要的因素。” ----魏小河《独立日:用一间书房抵抗全世界》

  ●我们这些生活在伊朗的人,亲自体验了加诸在我们身上的残酷所造成的悲剧与荒谬。为了求生存,我们不得不对自己的悲惨自我解嘲。我们也直觉认出别人身上甚至自己身上的“poshlust”。 这正是艺术与文学成为我们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原因:艺术文学不是奢侈品,而是必需品。纳博科夫所描写的,是集权社会下的生命本质:在一个充斥着空洞诺言的虚幻世界里,人是彻底孤独的,令人再也分不清谁是救星,谁是刽子手。 ----阿扎尔·纳菲西《在德黑兰读洛丽塔》

  ●纳博科夫笔下契诃夫式的知识分子是这样一类人:他集高贵情操和软弱无能于一身,这种情操到达人类所能及的最深层次,而同时他又无力将其理想和原则付诸行动,简直无能到了近乎荒谬的地步。他投身于道德的美善、人民的幸福、宇宙的安宁,但个人生活上却做不出任何有用的事情。他在模糊的乌托邦梦想中耗费着自己乡村的生命。他明知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值得追求的,但同时又越来越陷入平凡的泥淖。 ----蒋方舟《东京一年》

  ●如果对当时的文献做些研究,我们其实不难发现,对那时候的知识分子来说,不左不右的道路选择,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你不可能真正中立,除非你甘愿当一个异类。因此,后来到了冷战期间,尼卡表弟被深深卷入文化自由议会(Congress for Cultural Freedom)的组织工作,那是水到渠成的事。
(中略)
什么的尼卡表弟,他和纳博科夫聚在一起的时候,会不会透露他主持的文化自由议会的工作呢?比如,纳博科夫是不是知道,尼卡表弟成功策反了著名波兰诗人米沃什(Czeslaw Milosz),为西方世界塑造了第一名来自社会主义阵营的不同政见者呢? ----刘禾《六个字母的解法》

  ●这部《一个烧毁的麻风病例》,是格林所做的一个梦,梦里头他的一个自我(纳博科夫告诉我们,自我是複数的)从他人生轨道岔了出去,自行演化,最后跨越了生死界线。现实里我们只能死一次,为仁慈而死便不能为正义而死、为后悔为流泪而死,但在梦中可以,每一个梦至少可以死一次,于是,有些只有逼临到生死大界线乃至于得越过界线才出现的东西,醒著时我们看不到,或说就算看到了也就来不及整理来不及说出来。有一种近乎神秘的科学实验追踪记录那些从死亡抢救回来的人,如奎里追问迪欧般要他们说出看到什么、发生了什么,但时间太短,所得优先,而且还是弄不清究竟是否生理性的幻觉,抑或人文化印象的残留。 ----唐诺《重读:在咖啡馆遇见14个作家》

  ●纳博科夫的回忆录,当写到弟弟之死与集中营,父亲之死与枪杀,都以寥寥数语简单带过,但对于童年回忆中的气味、光线、从泡澡用的英国香皂的质感,桃花木浴缸上方蒸气散发的微光,在海滨度假胜地遇过的小女孩,在潮湿的森林里看见的两只蓝目天鹅,到某一天的日落景象,这些印象与记忆,则不厌精细,以极温柔的笔调描写。 ----张惠菁《给冥王星》

  ●我常常思考,文学究竟如何面对禁忌?通常讲起人与人之间的等级,我们由于懒惰,或者由于缺乏想象力,都习惯用抽象的语言去概括,但纳博科夫与波兰卡之间的那种隔膜,很难用概念去捕捉。它是一道看不见的鸿沟,无法穿越的屏障,几乎就是禁忌本身。它可以秘密操纵一个人的表情,潜入人的无意识,当初恋还没有发生的时候,就已经让人陷入深深的绝望。我反复琢磨这种禁忌背后的神秘力量,忽然得到一个启示,它不正是俄国革命爆发的深刻原因吗?纳博科夫一家人流亡异国也肇因于此,可是除了对波兰卡的那点记忆之外,纳博科夫本人对这一切有多少反省呢? ----刘禾《六个字母的解法》

  ●英国专栏作家加里·德特在《带毒的笔》一书中收集了作家之间的相互批评和辱骂。全书总体上是按照时间顺序,在“古典”、”浪漫”、“当代”等每一章中又以作家为条目,收集各个时期的作家的评论
肥胖的切斯特顿有一次对瘦弱的萧伯纳说:“看到你,别人都会以为英格兰出现了饥荒。”对此萧伯纳回答说:“看到你,别人都以为是你造成了饥荒。”
纳博科夫说海明威:“40年代初我第一次读到他的东西,写的什么钟、蛋和牛,我很不喜欢。”巴特勒说,上帝让卡莱尔和卡莱尔夫人成婚是不错的安排,这样只会让两个人而不是四个人受苦。英国历史学家托马斯·巴宾顿·麦考利说:“关于苏格拉底的东西我读得越多,我越对雅典人毒死他不感到奇怪。”2017-3-8 ----贝小戎《假装读过》

  ●一生中,我喜爱在夜间旅行,有个朋友作伴,谈论分享彼此熟知的对方。这种渴望回到过去的倾向,像维拉内拉诗歌,拒绝以直线发展的方式前进,围绕熟悉、动情的时刻兜兜转转。纳博科夫说,只有反复阅读,才有意义。因此,那座钟楼反复绕向自身的奇特模样,对我而言,并不陌生。我们不断忆起童年,其中的联系和回响,贯穿我们的一生,仿佛万花筒里五彩的玻璃碎片,不断再现新的图案,像歌曲里的叠句和韵脚,组成单一的独白。无论讲什么故事,我们永远活在自己过去的轮回里。 ----迈克尔·翁达杰《遥望》

  ●一个敏感的人永远都不会是一个残忍的人。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 ----《俄罗斯文学讲稿》

  ●这个涵盖肉欲、监禁、性奴、滥交的古堡式的“千惠谷”概念一定启发了近期Louis Vuitton L'invitation au Voyage-威尼斯短片大卫鲍伊的构想,即使是片中用类似化妆舞会的主题作掩盖,淫靡之气的架空幻想(尤其鲍伊的歌词出现了纳博科夫的名字 'brilliant & naked' ),还是让人在读到这段纳氏性幻想般的文字时立刻将二者联系到了一起。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爱达或爱欲》

  ●『存在不过是一条光缝,稍纵即逝,前后俱是永恒的黑暗。』这是纳博科夫自己写下的句子。『……然而,我不甘心如此。我急欲大力反抗,围堵自然。我使出全力,在我生命两头冷冷的漆黑中寻找那一丁点属于我自己的光和热。我认定那黑暗不过是时间之墙造成的:墙的这边是我和我那瘀青的拳头,另一边是永恒的自由世界。』 ----张惠菁《给冥王星》

  ●有觉悟的写作者于是呼唤心灵,主张用心灵写作,忠实于自己的内心,批评过分的智力游戏,抛弃对脑子的过度依赖。这样的写作要求似乎已无可挑剔,然而纳博科夫却不满足,他说他的作品主是为那些具有创造性的读者——那些不是仅靠心也不是靠脑,而是靠心灵和大脑和敏感的脊背一同阅读的艺术家而准备的,这样的读者能从脊背的震颤中感受到作者想传达给他的微妙的情思。纳博科夫“脊背的震颤”就是爱因斯坦的“响了一下”,他们都强调身体的反应。由此可见,写作不仅是脑力劳动,还是心的事业,更是身的体验。所以,米沃什说:“诗人面对天天都显得崭新、神奇、错综复杂、难以穷尽的世界,并力图用词语尽可能地将它圈住。这一经由五官核实的基本接触,比任何精神建构都更为重要。” ----东西《后悔录》

  ●纳博科夫的蝴蝶(杨铁军)
懒佯狂
来自: 懒佯狂 2013-12-12 19:00:56
纳博科夫的蝴蝶
纳博科夫把蝴蝶钉起来
夹在标本簿里。
蝴蝶的痕迹
扩大了,显露一只双头鹰。
蝴蝶也不再是态度,
而是一个季节积攒的粉末的风骨。
时光说不出的变迁
在粗织的漩涡里捕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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