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走笔,20个春秋滚滚东逝。这座边陲小城依然整洁如初,只是楼群长得高大起来。我没给任何同学打电话到车站接我,独自打车沿着昔日的记忆前行。
20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太多的故事已经模糊,太多的场景恍如昨天。我想留着络腮胡子的新明,我想小眼咪咪笑的怀民,我想说话文绉绉的小莫,我想一说话脸就红的有海。一想到很快就见到分别二十年的同学,心里还是一阵激动。
瞧着自己发福的肚子不再年轻的面孔,想像着当年的那些如花的笑颜,帅气的身姿,如今都变成啥样呢?因为老班把“二婚”的酒店特意安排在母校的对面,所以我驱车直接去了校园。站在栅栏外,我诧异于二十年的变化。
很多建筑已经面目全非,我已经找不到当年的寝室。西校门围墙边栽种的丁香和苗榆不见了,被取代的是一排门市房。是啊,丁香、苗榆的美怎么能和门市的租金媲美呢?
有人在街对面喊我,顺着声音我看到了庆东。还是那小脑袋,小分头,粗门大嗓的说话,拍拍打打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