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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贫困:会遗传的贫穷,光是活着已用光我所有力气

2019-06-18    作者:上官文露    来源:网络

  点击上方绿标收听音频 | 主播 晏娇

  / Part 01 

  关于时下的年轻人,网上火了一个形容词: 隐形贫困 

  ▼

  朋友圈划一下,外面转一下,入目所及的年轻人不是身着名牌,也是衣衫整洁,平日里这家餐厅打个卡,那家品牌种个草,嘴里强调着生活品质——别说,还真挺难把“贫困”和他们划等号的,除非你翻翻手机,看到了他们的花呗欠款和信用卡赤字。

  无独有偶,日本把这种类型的贫困,称之为“看不见的贫困”,而与之划上等号的,正是时下日本的年轻女性。

  | 《东京女子图鉴》电视剧海报

  《东京女子图鉴》的精致现实,新垣结衣的元气笑容,石原里美的时尚温柔,这些关键词,组成了国人对日本女性的印象。

  当日本NHK电视台扛着摄录机,以“女性贫困”为话题走上了东京的街头,他们很快发现,那些和你擦肩而过的女孩,有些会拖着行李箱,有些会不断地在这个街上徘徊,她们大多衣着干净利落。

  而你不会想象到,在那个小小的行李箱里,已是她们的全部家当。

  / Part 02 

  光是活下去,已经耗费了我全部的力气 

  ▼

  香港之前做过一个纪录片,豆瓣9.0分,叫《穷富翁大作战》。

  顾名思义,就是把香港那些有头有脸的社会精英,像什么服装业老板、餐饮集团富二代这些人聚集起来,让他们用一周时间去体验香港底层的生活,称得上是成人版“变形计”。

  其中最有名的一期,是身价过百亿的香港纺织业公子哥田北辰去体验清洁工生活,由豪宅搬到鸽子笼,从拥有黑卡到时薪25港币,田北辰一开始曾信誓旦旦:

  “如果你有斗志,即使是弱者,也能变成强者”,而真的如此吗?

  | 田北辰一

  香港的清洁工和内地一样,拿着低收入,只顾得上基本温饱,却要工作17个小时。

  田北辰一开始还有心情和邻居攀谈,到了后来,他只想回家倒头就睡。

  一周后,田北辰还是那个香港出名的富豪,而那些真正底层的人呢?

  《女性贫困》中提到一个19岁的女孩,友美。

  在她很小的时候父亲便意外离世,母亲从家庭主妇转变为顶梁柱,在煤气公司的客服中心工作,但她有慢性病,时而会因身体不适而卧病在床。

  这个家庭的经济状况,永远都是岌岌可危。

  | 《女性贫困》封面

  友美从高中起就开始到便利店打工挣钱,每月赚五万日元,将近3000人民币,要付自己的伙食费、学杂费、电话费,还有拿出一部分补贴家用。

  在家里,长女如母,她还要兼管两个妹妹,照顾孱弱的母亲。

  倘若我们给她每天的轨迹画个图,你会发现她每一天都是重复的、死循环的,没有朋友、没有社交,没有自己的喜好,这些为了“活下去”的琐碎小事,填补了她的人生。

  她说:“我哪里还有什么理想”时,眼神是黯淡的。

  体验一个星期底层生活的田北辰亦曾说过:

  “很奇怪,我这两天只是考虑吃东西,我完全没有什么盼望,我什么都不想,我努力工作只希望吃一顿好的。”

  那些斗志,那些改变命运的雄心,在最基本的生存都无法保障时荡然无存,这些本该成为中流砥柱的年轻女孩,向生活认了命。

  我在看《女性贫困》时,最大的感触是在于书中对于底层的细分,让“贫穷”二字,落实到让人心中一痛,书中每一个真实案例,其实都在向我们提问:

  贫穷会带来什么?

  贫穷是如何造成的?

  贫穷的解决之道是什么?

   你的心里,有答案吗?

  / Part 03 

  贫穷不可怕, 可怕的是它会遗传 

  可能你也会好奇这个问题,全世界穷人太多,为何聚焦日本就能引起我们这么大的关注?

  为什么独独是女性贫困值得出书、出纪录片,就没有人写上一本“男性贫困”吗?

  这不也是赤裸裸的性别歧视吗?

  坦白讲,我们的确无法忽视日本的问题,而且它们的一举一动都特别能牵动国人的心神。

  和日本,文化上我们相近,地域上我们相邻,几百年的恩怨交织,他们的问题是最直观的警钟。

  而早在1995年的联合国报告,就已经指出,这个世界上70%的贫困人口是女性,而日本的女性贫困问题更是发达国家之作,他们怎么可能不关注,因为这就是他们眼下最大的问题——贫穷是会遗传的。

  中国早就用一句老话,概括了阶级的固化: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女性贫困》一书,其实向我们揭示了这些底层女性的人生轨迹,她们的身世大多有着惊人的相似,不少是单亲家庭的孩子,往往父亲缺位,母亲独自抚养几个孩子,长女就只能承担起责任辍学打工,倘若母亲再婚,免不了就要遭受漠视和冷落,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她们脆弱敏感,自暴自弃的想着“能活到三十岁就知足了”。

  日本NHK电视台扛着摄录机找年轻的贫困女性,有两个地方是一找一个准的:

  一个是提供住宿的便宜网吧,另一个便是风月场所。

  两者的共同点是,它们都提供了一个逃避现实、麻醉自我的空间。

  在网吧,你能一天吃一顿饭,然后在游戏里、视频里找到寄托,而日本的风月场所,恐怕是全世界对单亲妈妈最友好的地方,他们提供住所,提供托儿所,提供现金报酬,诱惑着那些因为家庭暴力而出逃的、因为离婚而无处可去的年轻妈妈。

  你说政府不作为吗?

  该有的福利制度,日本其实也是有的,只是办理起来手续复杂,执行起来耗时长久,谁能等?

  孩子每一天都要吃饭,长大还要入学——可这种环境下成长的孩子,真的会得到幸福吗?

  真的不会重蹈覆辙吗?

  2013 年,日本发生了一起案件,单亲妈妈将孩子留在风月场所提供的宿舍内,自己出去接客、玩乐,最后两个孩子活活饿死在垃圾泛滥的房间。

  所有人都谴责这个母亲的失职,但我不免在想,倘若有人告诉她应该怎么对待自己的人生呢?

  贫困有时不仅是经济上的,也有精神上的,乃至教育上的,倘若不想这种悲剧再度发生, 授人以鱼总归不如授人以渔。

  / Part 04 

  妻子?母亲?女儿?我就是我 

  日本职场,对女性是出了名的不太友好,和企业文化有关,也和传统文化有关。

  因而在《女性贫困》中,其实不乏奋力读书出来,试图改变命运的女孩,但她们无一例外,在职场上碰了壁。

  书中有一个底层姑娘小爱,她依靠助学金贷款读完了大学,毕业后找了一份自己热爱的旅游景点观光工作,但很快偿还贷款的压力、生活费用的递增、嗷嗷待哺的原生家庭,让这份薪水显得入不敷出,在坚持了两年后,小爱选择辞职,但在几乎无流动性的日本劳动市场里,新的工作哪有那么好找?

  她在居酒屋找了一份服务员的工作,作为自己过渡期的选择。

  如果你常看日剧,大概知晓日本职场一般分为两种雇佣方式,正式的雇佣大多就是铁饭碗,保障到晚年,而那些非正式雇佣,如“合同工”、“派遣工”等,就意味着你将干最多的活,拿最少的钱,并且公司随时能够赶你走。

  不出意外,小爱的工作方式,就是后者。

  日本向来默认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家庭模式,提倡大和抚子式的女性,坦白说,咱们国家也有很多人抱着这样的想法。

  日本还好,至少在法律上对女性有所保障,比如全职太太可以享受丈夫的国民健康保险,离婚可以分得丈夫一半退休金等。

  但《女性贫困》中不少案例也指出,法律的保障总是有限的,如果丈夫本身就没什么钱呢?

  如果丈夫遭遇意外呢?

  习惯了家庭主妇生活的妻子,在日本这种职场环境里,意味着永久除名。

  所以,把自己的人生赌在另一个人身上,真的是一件高风险的事。

  即便这样,即便没有健全的体制,即便没有办法改变自己的原生家庭,书里很多女性,仍旧在拼命挣扎,就像每一个溺水的人,都想抓住那根救命稻草一样。

  女性身上那种韧劲、母性,在这些绝望的境地里爆发出能量,像夏木和香月这对母女的相互鼓励支撑,像为了孩子努力考取幼师资格证的敏枝,即便现实告诉她们,努力也不一定改变什么,但她们也始终坚信:

  不努力,一定什么也不能改变。

  物质上的贫穷,有时会将人置于一个死循环的圈子里,光是活着就耗费了全部力气,但你能看到圈外的世界,能看到理想。

  精神上的放弃,是亲手把自己的灯关了。

  谁不愿自己的世界,光明常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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