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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畅销新版《一问一世界》重装上阵,千人万次的灵魂碰撞,世界

2019-03-03    作者:天下女人    来源:天下女人

百万畅销新版《一问一世界》重装上阵,千人万次的灵魂碰撞,世界

  世有疑惑,必须发问。

  昨日,杨澜在言几又北京官舍店举办了新版《一问一世界》首发签售会,签售会现场还请来了水均益、陈伟鸿和陈鲁豫作为嘉宾,一起畅聊中国电视的黄金三十年,并约定要继续做一个勇敢的“提问者”,砥砺前行。

  《一问一世界》是杨澜入行三十年积累下来的精华,记录了杨澜对世界的思考,对梦想和现实的深刻认知,对事业与家庭的平衡之道。

  书中记录了她采访过的上千位精英大咖的精彩对答,有人读后说出了那句发自内心深处的感叹:

  原来比打开他人世界更重要的,是借而走进自己的世界。

  永远保有好奇心并能时刻勇敢发问的人,会愈发明朗开阔,在山穷水尽时也能柳暗花明。

  以下为杨澜现场演讲稿

  一句话想说的是岁月是把杀猪刀,我刚才问鲁豫后面一句话是什么来着?她说难道这句话还不够吗?

  时间是非常奇妙的事情,我经常碰到一些朋友说,我是看你电视长大的,我一看他都快60岁了。

  当然更有一种说法我会觉得特别得意,一位年轻人来说,我喜欢看你的节目,我的爸爸妈妈也喜欢看你的节目,我的爷爷奶奶也喜欢看你的节目。

  一个人多么幸运,能够从事自己喜欢的一个行业,而且居然一做做30年。所以我也不避讳我的年龄,我已经50岁了,到了知天命的时候。

  我回想起来,人在幸运当中的时候是不自知的,你觉得这就是你应该得到的。

  只有你回首的时候才会觉得这一切其实都是有一定的偶然因素。

  比如我入行这30年,我觉得也是中国电视发展的黄金30年。2018年电视无论是在收视率,还是在广告额上都有一个显著的下滑,其实也再次显现了一个媒体格局的改变。

  但是回想起1989年的年底,当我开始在一个从来没有经受过任何播音主持训练的情况下被选中做了中央电视台《正大综艺》节目主持人开始,我就伴随着中国电视的一步一步的创新和改革走到今天。

  其实每一次都是从一个舒适区走到了一个新的变化当中,但是也期待着在这个新的变化当中能够创造一些不同的东西。真的是非常幸运的一件事。

  有人问我,这本书为什么要写呢?为什么要写这本书呢?

  其实在2011年的时候我和朱冰首次合作写了这本书,我觉得这本书是关于记录的记录,怎么说呢?因为我和我的团队在制作《杨澜访谈录》这20年时间,我们一直秉承着记录时代印记这样的使命,我们是记录者,这本书是关于记录者的一种记录,既有我们内心的记录,也有我们步履旅行路线的记录。

  我粗略算了一下这本书当中涉及到的制作团队已经换了七轮了,我希望《杨澜访谈录》的制作过程在这些年轻同行的心中也能够像一颗种子一样,给他们带来不断向上生长的力量,所以这本书不仅是为我写的,我觉得也是为陪伴我一路走来这么优秀的团队和这么优秀的小伙伴,在这里要谢谢他们。

  《一问一世界》,我说这是一个不太佛系的一个佛系的话。它来自于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一问一世界,我觉得题目就成为推开世界大门或者一扇扇窗户的一个“钥匙”。

  《一问一世界》对我来说是什么呢?

  第一个提问是一种治愈。

  为什么这么说呢?其实我今天请来了几位好朋友,他们都是做访谈类节目的。

  我们就知道,我们人生在这几十年的过程当中,有很多的喜怒哀乐,也有很多的波峰和低谷。但是一旦当我们坐到那把椅子上,一旦当我们开始提问,开始做访谈的时候,我们就进入了某一种状态。

  我记得有一次在采访朴槿惠采访,然后半夜采访李显龙先生,真的是红眼航班,我在飞机上发烧了,呕吐,真的不舒服,到我下班的时候眼睛真是红的,真的是红眼航班的结果。

  在这之后两个小时我坐在那把椅子上开始做一个有时间限制的采访。做完这个采访我就出了一身的厚汗,我的烧就退了,如果下次你们发烧了,试试这种治愈的方式。

  真的,提问是一种治愈,大概当你全神贯注投入一件事情的时候,你就进入了所谓心理学家说的“心流”,你就进入了生命一种非常活跃的,非常棒的一种状态,那是一种很开的感觉。

  我享受这种感觉,而且一直享受了30年,我真的是一个很幸运的人。

  第二个我想说提问是一门“手艺”。

  我曾经是一个不善提问的人,我在书中也写道,我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读研究生的时候,当时选修一门课是社会学,我就是因为上课从来不提问,被老师生生从A拉到了B,我还找老师去理论,老师说你如果不提问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积极的思考。

  我才想我们从小的教育体系就没有训练我们提问,而且老师不喜欢那些问刁钻问题的学生,我们一直被训练着去回答。

  但是我没有想到后来我居然成为一个以提问为生的人。提问是一个手艺,它需要你学习、磨炼,在很多很多错误和懊恼当中不断进步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再一点点。

  我的小伙伴们给我做了一个统计,我们差不多每一次采访一个人物要看10万到20万字的资料,所以采访1000个人物现在回想起来差不多有1.6亿字的阅读量。

  在读的时候其实有的时候真的是很痛苦的,特别是遇到一些专业的术语,什么关于对冲基金的了,什么关于生命科学的了,真的当时读的时候好痛苦。其实现在回想起来一点儿想不起来了,有些书是白读的。

  所以人们说你为什么要读那么多书,我说其实读完一本书也不见得能产生一个好的问题,它可能充其量只是让我避免问一个愚蠢的问题而已。但是这就是它的价值。

  所以我把我的工作当做一个手艺。这个手艺有时候有一些作用,比如去年我采访一位中国漆器顶级大师,甘而可先生,他说真的不愿意接受你的采访了,一来耽误我很长时间。

  我后来给他发一个短信,甘而可老师,我跟您一样是受益人。我特别尊重您的工作,我特别希望把您的工作介绍给别人,让更多人了解漆器艺术的发展,请您体谅另外一个手艺人的采访,因为这个短篇他答应我的采访,我很有成就感。

  第三个我想说提问渐渐成为我与这个世界相处的一种方式。

  在前年我制作了环球的系列:“探寻人工智能”。

  我一直在想我的工作会不会被替代,现在大家知道已经有人工智能的播音员了,我们离失业不远了。

  但是在这个过程当中我却发现,提问变成很难替代的工作,一个机器人很容易学会一万种问题回答的方式,但是它很难问出十个具有连续性的问题,所以我有一点小小的幸存感,也许流浪地球的时候我还有作用,遇到外星人的时候也可以问他问题。

  总之,提问让我们打开世界,也让我们看到自己的模样。我还会继续提问下去,所以这不会是我的最后一本书。在这里可以跟大家解释一下。

  最后我想说的是,这个时代发生这么多的变化,我们怎么样,用一种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它呢?

  这让我想到在这其中的一个章节里,叫“选择和被选择”,我举了星云大师曾经给我讲的故事作为开头,就是想说明选择有多困难。

  他说他10岁刚刚出家的时候面对好几位老和尚一起问他问题,第一位师傅就问,是你自己要来的还是师傅叫你来的?星云非常老实的说是我自己要来的,师傅说打手心,哪能自说自话,说来就来,师傅都没叫你来你就敢来,打了他的手心。

  到了第二位老和尚又问他,是你自己想来的还是你师傅让你来的?星云学乖了,师傅叫我来的,又打手心,难道你自己不该来吗?

  到第三个老和尚,第三次他回答说我自己想来的,师傅也叫我来的,然后第三位老和尚说打手心,从小就学的油嘴滑舌。

  到了第四位师傅的时候,星云干脆把手一摊说师傅你打吧,反正怎么回答都是错。

  所以你看选择有多难。

  罗伯特弗罗斯特有一首诗经常被大家提及,就是未选择的道路,有两条道路,要走一条,这一条下去又有岔路,永远没有机会回来走另外一条。还不如一直走下去。

  我也会做同样的选择,因为那更有趣,那更像一次冒险。所以我会继续去选择那些有挑战性的,甚至带一点危险的事情。

  我采访李安导演的时候,他说他拍《色戒》也好,《少年派》也好,每一次都选择比较有危险的题目,《断背山》等等,他说危险会调动你所有的细胞,调动你所有的热情,调动所有的力量去对待,所以我愿意在这个更迭的世界一直挑战下去,也谢谢大家一路的陪伴。谢谢!

  来源:本文为天下女人原创内容,转载请联系师姐,文中图片均来自微博@杨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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