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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死之人,看到的场景竟然是这样?

2019-02-05    作者:佚名    来源:网络

  你知道他们看的是什么吗?

  文|虢白

01

  在凌晨十二点过后,整个城市迅速的静了下来。除了城中繁荣区依旧保持着人声鼎沸,其他地方都渐渐没了人气。紧邻繁华区的一条小街道里开着一家小店,店名只有简单的两个大字嗅店。

  这家店从不在白天开门,附近的居民对这家店一点也不熟悉,甚至一度认为这家店早就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嗅店没有什么规律的开门时时间,碰上了就碰上了,若是运气不好,在这条街道守个十天半个月也可能见不到开门的嗅店。

  不过据说有个小哥在凌晨见到过开门的嗅店,店内传出奇异香味,就像是一大块烤肉放在火上烧烤,等到肉上冒出滋滋的油的时候撒上一把孜然和辣椒油,那香味真是诱人。但随着小哥越走越远,香味依旧在鼻腔里面转悠,由一开始的烤肉香变成了时蔬果菜自带的果香味,等到马上走出街道,鼻子里面的余味就变成了淡淡茶香。从那之后,街道里盛传嗅店是家特别的夜宵摊,有缘人才能吃上。

  可只有嗅店的主人知道,这店里面的所有气味都是人身上收集而来的。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气味,每个人在不同状态下也有着不同的气味。人死亡之前的气味是枯木燃烧过后还未完全熄灭的炭火味,不足月的婴儿身上则是强烈的奶香味混合着血腥味。还有比如身体的某个脏器发生了病变,身上的味道也会逐渐变化。而通过这些气味,就足以判断一个人现在的状态以及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最为特别的事,将一个人身上的气味转移到另一个身上,那么由于气味的交换,人生的走向也会完全不同。而所说的一切,只有一个人能办到,那就是嗅店的主人郭清。

  郭清从有了记忆开始就对气味有着特殊的记忆,在他的脑海里气味并不是以气体的形式存在的,他能闻到气味,也能看到气体以可视化的实体方式存在在他的眼里,以各种不同颜色来区分不同的气味。不过只要他堵住自己的鼻子或者是在感冒状态下,他就同普通人一样,只能闻不能看。

  在郭清十二岁那年,父亲买来两条鱼放在水里,不知道父亲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其中一条鱼并未完全泡在水里,鱼嘴在空气里一张一合,鱼在努力的挣扎想要活下来,可是无论怎么样翻动身体,鱼依旧无法将自己的嘴放在水里。郭清第一次意识到那种炭火味是来自死亡,那时的他可能并不清楚死亡对于一条生命到底具有多重大的意义,郭清只是看到了那个实体化的黑色气味慢慢从那条鱼的嘴里进入,过了一小会,鱼挣扎的越来越慢,从鳞片里散发出一股子血腥味,鳞片下慢慢的渗出了红色气味。

  郭清并不害怕他只是觉得有意思,他在黑色气味完全进入鱼身体的时候,揪住了那一缕黑色气味,他用手轻轻的提拉,黑色气味从鱼的身体里慢慢被郭清扯了出来,并且那鳞片下的红色气味慢慢缩了回去。

02

  郭清将那团黑色气味捏在手里,另一只手将鱼放入水中,鱼一下活了过来。郭清捏着那团黑色气味开心的去找父亲,父亲见到郭清,一言不发,脸上的神情变得十分落寞,郭清不懂父亲为何如此。

  父亲轻轻拍了拍郭清的手,郭清一放开手,那团黑色气味就飘走了,顺带着屋里炭火味也消失不见。

  自从那天之后,郭清的父亲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在郭清十八岁那年,父亲住进了医院,等到郭清急忙忙从学校赶回医院的时候,父亲已经病得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只是潦草的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小心陶罐。等郭清再看向父亲的时候,父亲已经离开了人世,父亲的嘴里和鼻子里稀疏的红色气味流了出来,任凭郭清如何阻挡都无济于事。父亲留给郭清的就只有那一张纸,和那家嗅店。

  自从父亲走后,郭清每个假期都泡在店里,嗅店一层装饰古朴,所有的家具和装饰都选择了没有任何附加味道的产品,一层有一张方桌和四把椅子,除此之外三面墙上摆满了样式不同的透明小瓶,普通人看过去除了瓶子不同之外,并没有什么差别。但是在郭清的眼中,每个瓶子里面颜色各异。

  这些都是父亲的收藏品,郭清不懂为什么父亲要收集这些,但这是父亲留给自己为数不多的东西,郭清全身心投入的研究这些瓶子,他陆续买了一些动物做实验,发现将瓶子里面的气味通过自己的双手注入到动物体内,动物就会随之产生相应的反应。但从来没有在人身上做过实验。

  这是郭清一个人正式靠嗅店生活的第五年了,他主动帮助别人解决过不少问题,在城里稀奇古怪的圈子里面也有了些许名气,慕名前来的也不少,可是来的人往往不是贪财就是谋利,这可违背了郭清的原则。他的原则很简单,不贪财,不谋利,全凭一个缘字。至于到底怎么执行,这么些年过去了,郭清自己都未曾弄清。

  站在街道口的郭清看着街道面的灯红酒绿,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他并不羡慕那样的生活,在他看来,那热闹非凡的夜店闹市之中,聚集着大量炭火味,黑色气味像乌云一般笼罩在那群摇头晃脑的人群头上。他只是觉得有些可惜,可惜了那鲜活的生命。

  郭清转身往嗅店走去,整个街道仅有几盏微黄的路灯照着,照着的地方显得温暖,但是整个街道有更多的没有光亮的地方,显得尤为冷清,光秃秃的树直挺挺的排在街道两旁。

  郭清还没走几步,一阵大风吹来,空气中居然带着一些煮烂的草莓香味,这大半夜必定不存在有人闲着无聊煮草莓吃,再说草莓煮烂了肯定也不好吃,但是郭清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随着风飘过来的还有淡红色的实体气味,他更加笃定了前面有个伤心的女人,因为店里的墙上有这样的瓶子。

03

  走了没多远,就见到一个路灯下蹲着一个女孩子。郭清站在远处观望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靠了过去,女孩在哭,她用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好像并不想让人发现自己在哭。随着郭清的靠近,女孩听到了脚步,警惕的回头看了一眼,见到来的人是个男人,女孩警惕的往后靠了靠,用自己的背贴着路灯,两个手努力的抹去脸上的眼泪。

  看到女孩害怕的模样,郭清停下了脚步,然后发现自己站在黑暗里,又觉得不妥往有亮的地方挪了挪。

  女孩安静了下来,眼睛死死盯住郭清,只要郭清再敢往前靠近一步,女孩的下一步动作应该是飞奔而去。

  郭清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小包纸巾丢了过去,“你别哭了,我不是坏人,你看前面那家店,那是我的店,如果你害怕可以拍下来发给你的朋友。”郭清边说边用手指着不远处的嗅店。

  听郭清说完,女孩放声大哭了起来,郭清并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会让一个年轻女孩如此伤心,女生边哭边吼道:“你知不知道我在这里等你等了多久,你再不来,我爸就死了!”

  郭清并没有在意女孩说的,反而是起了疑心,普通人一定不会知道嗅店的名号,只有这稀奇古怪圈子里面的人才知道嗅店,这些年也有许多人请人上门演戏,就是为了让郭清帮忙。

  郭清皱着眉头仔细打量着女孩:“你怎么知道嗅店?”女孩身上淡红色的煮草莓味道渐渐浓厚起来,并且淡红色上面还有一层黑色的炭火味,女孩必定一段时期时常接触要死的人。这倒是论证了她父亲的事,不过如倒是也有可能是演戏演全套。

  女孩控制着情绪:“我爸突然一天回家开始食欲不振,原本以为工作的压力导致的,没想到他一天比一天厌食,到了最后居然闻见饭菜就开始流鼻血。我陪着我爸跑遍了大小医院,做了无数的检查,医生都说我爸身体没有问题。在医院门口碰见一个病友,听说了我爸的情况,告诉我们这条街道里面有个嗅店,兴许能治好你爸的病。”女孩收起了眼泪,“于是我找到嗅店,每天盼着嗅店开门,可是一连等了大半个月都没有见到,后来才听说有人大半夜见到过嗅店开门,于是我就这里等,可是马上都快天亮了,我真的不抱任何希望了。”

  郭清听女孩这么说倒是想了起来,有年冬天自己大半夜打开店门,街道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郭清烧了一壶酒,想着自己能吃上火锅就好了,碰巧一个屠夫拿着羊肉走外面经过。看见羊肉郭清眼睛放光,一把叫住那个大叔,招进店里来,两个人边吃边喝,酒过三巡,郭清倒是没有忘记把火锅味道都给赶出店内,郭清站起身来,用两只手往外扇,大叔乐得不行问郭清:“兄弟,你这是在干嘛?”郭清红着脸,舌头都捋不直:“我把气味都给赶出去,不然等下店里面气味乱了。”大叔哈哈大笑只当郭清喝醉了。

04

  等到郭清四处扇完,关上店门,店内还真就没有火锅味,留下的只有羊肉香味,大叔这才注意到,墙壁上的瓶瓶罐罐。大叔摸不清郭清这是什么路子就问:“兄弟,你这店名和这店里面东西我可是瞧不懂。你是卖香水的?”

  郭清哈哈笑了两声,没有做回答,反而是围着大叔转了几圈,边转边用鼻子嗅大叔身上的气味,这一顿操作可是把大叔吓到了。最后郭清跌跌撞撞的坐回了椅子上面,告诉大叔:“你肝要坏了,赶紧去医院瞧瞧吧,再过一两年就没得治。”说完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大叔听的一头雾水,熄灭了炉子,提溜着剩下的羊肉出了门,大叔推开门天已经蒙蒙亮了。

  大叔也是个实在人,好心的帮郭清关上了门,自己提留着羊肉去出摊买肉去了。后来郭清也不知道那个屠夫到底有没有听进自己的话。

  郭清点了点头,的确是有这么回事,郭清招呼女孩一起走,女孩跑了过来,拉着郭清就往嗅店狂奔,生怕耽误了父亲的救治时间。

  郭清打开店门,店里面异香扑鼻,女孩刚要往里面冲,郭清一把拉住她,“先等等,我把这些收起来,不然等会你一吸进去,不过几秒就倒头大睡了。”自从郭清的名号在地下的圈子传开,总有人想来偷点什么,但是郭清早有防备,就在屋内布满了入睡的气味。

  女孩焦急的站在门外等着,过了一小会,郭清从店内探出个脑袋,叫女孩走进了门,此时女孩身上已经没有了那淡红色的草莓味,反而是有着甜甜圈的味道,一种开心的味道,但那炭火味依旧没有散去。

  郭清注意到了这一点,并且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照道理来说,刚刚见到女孩的时候,那丝黑色炭火味就马上要消散了,毕竟女孩只是经常接触将死之人,而不是自己是那个将死之人。

  郭清心想也许是自己的错觉吧。那缕黑色若有如无,附着在女孩的散落的头发之后,看上去像极了发丝。

  女孩坐在方桌前,郭清端来了一杯茶,早已哭的精疲力尽的女孩双手颤抖的端起茶来,一口气全部喝光,立马开始讲起了父亲的经过。

  父亲一个月前被安排前往东南亚,检查公司在当地项目的工程进度。父亲在当地完成自己的工作后,公司其他同事就拉上父亲去当地的夜市逛一逛。据公司同事说,父亲看中了一个陶罐,做工特别精美,上面画着当地人劳作图。但奇怪的是那个陶罐特别便宜,摊主见到父亲特别喜欢,只收了不到五十块钱就卖给了父亲。等陶罐一出手,摊主就特别开心的收拾摊子回了家。

  父亲和同事都觉得奇怪,便问旁边的摊主,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其他摊主也都说不知道,只知道他每年都会带来一个陶罐,做工精美但是却卖价很低,一旦卖出去这个陶罐,就好像摆脱了什么一样。其他的摊主还跟父亲说,最好还是不要带着这个陶罐了,毕竟那个摊主奇怪的行为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05

  但父亲真的特别喜欢,也没管那么多。等父亲回国之后,食欲变得越来越差,过了没多久,对任何食物都开始反感。到现在,整个人都已经没了力气,只能靠营养液勉强保住命。

  郭清皱着眉头,用手挠了挠头发,“听你这么说,那问题肯定就出在了罐子身上。走,咱们先去看看你父亲。”

  “我也觉得是罐子的问题,可是罐子里面什么都没有,我也拿着罐子去了庙里、道馆里,他们都说这就是个普通罐子。”女孩起身跟着郭清往外走。“你这满墙壁的瓶子都是什么?”

  郭清关上嗅店的门,“那些瓶子都是各种味道,就跟你平时做菜用的调味品一样。”

  郭清忽然想到女孩说的去过庙里和道馆里大笑了起来,“现在的庙不就是一大群人为了求个心理安慰的地方嘛?”

  郭清刚刚说完立即意识到现在这个情况说这个不太合适,忙打开车门,叫女孩上车。

  刚刚开出街口,女孩就靠在了窗户上睡着了,女孩应该很久都没有睡觉。郭清想起来当时父亲病重,自己也是这样,两天的火车,郭清硬是撑了过去,处理完所有的事情,郭清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合眼。走进嗅店关门的那瞬间,身体的疲惫感,心里的委屈全部涌了出来。郭清在店里面大吼大叫,等到喊道没有了力气,郭清靠着桌子睡去。那种孤立无援的感觉,郭清能理解,他把空调调高了一些,车里温度上升,忽然女孩发尾处的黑色变得淡了一些,那股子炭火味彻底没有了。

  郭清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温度的改变让气味可视化的线有变化,虽然温度的高低会影响分子的运动,但在郭清的眼里,温度的高低并不会让可视化气味的颜色发生改变。只要这个气味是存在的,那么颜色就存在。而刚刚就像是高温杀死了这个气味。

  来到医院,郭清和女孩还未走进女孩父亲的病房,仅仅是从门里面的小窗口看,就足够让郭清震惊。他自从独立开嗅店以来大大小小奇怪的事情碰见了不少,但这么吓人的还是第一次见。

  从窗口里,郭清看到了病床上躺着一团黑色毛球,女孩的父亲就像被黑色毛线裹住了一样,就像蝉蛹那般。鼻子里,口里,耳朵里不断往外渗着红色,与此同时包裹身体的黑色就往里钻。那浓郁的血腥味和炭火味夹杂在一起。女孩见到郭清突然停住了步子,“你怎么了?”

  郭清愣了一下,打开了门,“没什么,没什么。”

  推开门的那一刻,黑色毛线更加紧了一些,女孩的父亲费劲的喘着每一口气,越靠近女孩的父亲,那股味道越浓烈。郭清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身上能有这么大的死亡的味道。

  按照往常来说,只有大量人的死亡才能聚集这么大的炭火味。

  郭清站在病床前,女孩的父亲双眼紧闭,女孩趴在父亲的床前,声音哽咽的让父亲好起来,但眼泪一滴都没有落下,这个场景女孩或许经历太多次了,并不是她不想哭,而是眼泪真的流不出来了,或许她心里面已经失去了希望。

06

  郭清注意到,女孩趴在那里的时候,那团黑色毛线就像有了生命意识一般,慢慢的像女孩涌去,郭清立即上前拉开了女孩,“那个,先让你父亲好好休息,我们去看看那个罐子。”

  郭清临走之前,来到病床前,试着用手抓住那团黑色线,但稍稍被带离女孩父亲的身体,黑色气味又立马回到了女孩父亲身体那团黑色当中去了。

  女孩带着郭清来到了家里,茶几上就摆着那一个陶罐,做工的确精美,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郭清走进仔细观察,发现陶罐上画的那些图案底层似乎还有一层颜色,是一种淡灰色,但奇怪的是郭清居然并没有闻到一丝气味。与此同时郭清发现一个有意思的现象,整个客厅里面居然没有一张合影,这点让郭清觉得奇怪,但是仔细一想又觉得没什么特别。

  郭清叫来了女孩,指着块有些掉色的颜料问:“你看这里是什么颜色?”,女孩凑了过来,“是陶罐本来的棕黄色。”

  郭清却说:“我看到的是灰色。这画有两层,第一层是灰色的,当然只有我能看见那种灰色,在你眼里还是陶罐本来的颜色,画画的人照着这层底色又补上了颜料,最终做成了陶罐。但是奇怪的是,我居然没有闻到这种灰色颜料的气味。”

  “陶罐里面原本有什么东西吗?”郭清拿出手机照着陶罐内壁,陶罐的内壁很普通,陶罐本身的棕黄色和黑色相间。“陶罐里面没有什么东西,我爸拿回来的时候就是这样。”

  “你好好想想,你爸拿回来之后陶罐什么变化都没有吗?”郭清把手伸进陶罐里面,用手碰了碰内壁。郭清摸来摸去发现了一点点不同,陶罐内壁棕色区域的触感有一些颗粒感,但是黑色区域却是毛茸茸的,有种小时候碰毛毛虫的感觉。郭清注意到女孩好像并没有去回想,更像是她根本不熟悉这里的环境。

  郭清突然想起了在车上的场景,掏出随身携带的打火机,在陶罐内部点了起来,郭清清晰的看见,所有的黑色区域都在避开火源,黑色变成密集的一片,随着火源的不断移动,整个陶罐内壁被分成了两块区域,陶罐本来的棕黄色和一大片黑色,而原本那些黑色所在的区域颜色变成了之前陶罐外壁画下的那层淡灰色。

  郭清张大了嘴,女孩看到郭清如此,也跑了过来,女孩也看到了这一幕只不过在她眼里,陶罐内部黑色全部消失不见了,整个内壁全变成了棕黄色。女孩没有显得特别震惊,仿佛是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郭清拉上女孩,“我知道怎么救你爸了。”

  来到医院,黑色更加紧密的包住了女孩的父亲,郭清立马将空调温度升高,随着温度的逐渐升高,那团围绕在女孩父亲身上的黑色慢慢消失,空气中多了一股焦味,黑色消散过后,那原本黑色的占据的地方都有一层淡灰色的气味。等到黑色完全消失,一层淡灰色的膜将女孩父亲包裹住,郭清用手扒拉开一道口子,鲜红的气味伴随着血腥味溢了出来。郭清用手想将那鲜红的气味赶回女孩身体的父亲,但是随着他每一次挥手,那道口子就撕裂的越来越大。等到淡灰色膜完全破开。女孩父亲的紧闭的眼睛终于睁开了。女孩见到这个情况,露出了微笑,跑上去保住了父亲。但是郭清却摇了摇头。

07

  他看到女孩的父亲就如同以前自己的父亲,从口里、耳朵、鼻子里往外渗出鲜红色气味,郭清走上前,想把那鲜红色的气味赶回去,可是没有任何作用。他知道这就是代表生命的气味,可是数年前他已经试过了,他根本没有办法操控人的命,他能控制的只有动物

  郭清站在床前一言不发,女孩的父亲在女孩耳边说了些什么,一旁的仪器滴滴作响,从病房外跑进来许多医生护士,郭清没有站在病房内而是走了出来,在走廊里站着,他不想再看一次这个场景。他知道自己无能为力。

  郭清看见了女孩被搀扶着走出了病房,郭清走了过去:“对不起。”女孩看了郭清一眼,“没事。”女孩的平静让郭清觉得内疚和自责,他终究是没能挽回这条生命。

  一周之后,郭清坐在店内,脑子里面不断回想着那天那个黑色毛团状的东西,突然有人敲了门,郭清打开门什么人都没有,门口摆放着一份信。

  信里面写着对郭清的感谢,女孩回家之后托人将陶罐放进了炼钢厂的熔炼炉里,这样就再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同时女孩也写上了父亲到底是得了什么样的病。

  原来东南亚地区有种巫术,以蜈蚣血做涂料画在陶罐,等到血干之后用特殊的植物涂料作画,以此来掩盖原本血涂料,将整个陶罐放在当地一个三虫洞里,等待过了七天。将家中病人的血滴入陶罐之后,将陶罐放到健康人的家里,等到一定时间,健康人沾染上陶罐的气味,三虫洞里的一种虫子就会把健康的人和病人的生命力对调,以此来治疗病人的病症。那种虫子肉眼不可见,只有聚集起来到一定数量才会产生一种气味,但是这样的气味对于普通人来说根本就不易发现。女孩在信中写道,这样的邪术早就在近代被消灭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却突然中了这样的邪术。

  郭清回到了医院,询问其女孩父亲的病情,并且问了女孩的联系情况。护士一脸疑问的看着郭清,“那个人没有女儿啊,当天那个女孩不是你的朋友嘛?”

  郭清尴尬的点了点头,郭清想了起来,去往家中的时候,整个家里没有一张照片,郭清回到了嗅店,开始浏览东南亚相关民俗,的确搜索到了信中提到的这种巫术,相关连接下有着一个媒体采访视频,一个监控视频里面女孩抱着陶罐跑过。

  郭清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脑里面就像乱麻一样,风将信吹在了地上,背面写着:“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嘛?他说怎么是你?”

  郭清顿时瘫坐在了椅子上,那个摊主就是那个女孩。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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