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岛由纪夫 ( みしま ゆきお , Mishima Yukio )(1925年1月14日—1970年11月25日)本名平冈公威,是日本小说家,剧作家,记者,电影制作人,电影演员与右翼政治狂热分子。三岛由纪夫是日本战后文学的大师之一,在日本文坛拥有高度声誉。以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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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天生懦弱的关系,我对所有的喜悦都掺杂着不祥的预感。
你们看见玫瑰,就说美丽,看见蛇,就说恶心。你们不知道,这个世界,玫瑰和蛇本是亲密的朋友,到了夜晚,它们互相转化,蛇面颊鲜红,玫瑰鳞片闪闪。你们看见兔子说可爱,看见狮子说可怕。你们不知道,暴风雨之夜,它们是如何流血,如何相爱。
《萨德侯爵夫人》
精致的沉默,凌驾于一切之上
《假面自白的笔记》
我们存在的本身,就是潜在的死亡。
不被人理解已经成为我唯一的自豪。所以,我也不会产生要让自己被理解的、表现的冲动。我觉得命运没有赋予我任何能醒人耳目的东西。于是我的孤独愈发膨胀,简直就像一头猪。
《金阁寺》
她有孤高不屈的灵魂,疯狂的诗一般的灵魂。
《假面自白》
所谓
青春就是尚未得到某种东西的状态,就是渴望的状态,憧憬的状态,也是具有可能性的状态。他们眼前展现着人生广袤的原野和恐惧,尽管他们还一无所有,但他们偶尔也能在幻想中具有一种拥有一切的感觉。
《
青春的倦怠》
太阳说,距离是遥远
月亮说,遥远的心紧紧贴在一起
大海说,杂一起的心渴望永远
风说,我看见了人
人,却在各自的城市孤单
孤单的,每一天,继续如此
我无意倾诉春日的华暖
但是越冬而来未逝的秋叶
脉络分明地出卖了
我欲掩的思念
梵婀玲流唱着前世的相思
却在漫天雪花中渗出今生的忧郁
在隔世的时空
释放出的
是遥远的
永恒
《繁花盛开的森林》
不求而得的,往往求而不得。
生活——是无边无际的、浮满各种漂流物的、变幻无常的、暴力的,但总是一片澄澈而湛蓝的海。
《爱的饥渴》
若有半点误解,误解便产生幻想,幻想产生美。
《天人五衰》
只要毫无野心,就是优雅。
《春雪》
但在冬天光线过于充足的日子里,我透明的心甚至也有光线爬进。也就是在这种时候,我一边幻想自己身上生出无遮无拦的双翼一边强烈地预感到我这一生恐将一事无成。
《天人五衰》
对于共同的记忆,人们能够亢奋地谈上一个小时。可那并不是谈话,而是原本孤立着的怀旧之情,找到了得以宣泄的对象,然后开始那久已郁闷在心中的独白而已。在各自的独白过程中,人们会突然发现,彼此之间并没有任何共同的话题,像是被阻隔在了没有桥梁的断崖两岸。 于是,当他们忍受不了长时间的沉默时,就再次让话题回到往昔。
《丰饶之海》
一瞬间的踌躇,往往能使一个人完全改变后来的生活方式。这一瞬间,大概就像一张白纸明显的折缝那样,踌躇就一定会把人生包裹起来,原来的纸面变成了纸里,并且不会再次露于纸面上了。
《春雪》
因为好奇心是没有道德的。这也许就是人类可能拥有的最不道德的欲望。
《假面自白》
把所有的背阴译成向阳,把所有的黑夜译成白昼,把所有的月光译成日光,把所有夜间苔藓的阴湿译成白昼晶亮的嫩叶在摇曳,那么,我或许会结结巴巴的忏悔所有这一切。
《金阁寺》
随着年龄的增长,现实变得多种多样,而且过去扭曲成无数的变形。
《奔马》
所谓洁癖,就是一种受欲望指使的任性。
《假面的告白》
所谓艺术就是巨大的晚霞,是一个时代所有美好事物的燔祭。自古延续下来的白昼的理性,被晚霞无意义地滥施色彩所践踏。以为会恒久持续下去的历史,也突然意识到了末日的来临。美,横亘在人们面前,把人世间的一切变为徒劳。每当看到晚霞的灿烂辉煌,看到火烧云翻卷奔涌,就觉得“更美好的未来”之类的呓语黯然失色。呈现在眼前的就是一切,空气里充满了色彩的毒素。它预示着什么即将开始呢?什么也没有开始,只有终结。
《丰饶之海》
在梦境迅速吞食掉现实这一点上,过去再一次酷似未来。
《奔马》
我在客观上是幸福的,谁也无可非议。那么,我也应该有权蔑视幸福。
《假面自白》
他想到海潮的后浪推前浪,想到时间长河的流逝,还想到自己终究也会变老……忽然他难过得几乎窒息。他从未渴望过得到老年的智慧。他总是想着如何才能在年轻时代就结束自己的生命而不至于痛苦。这样一种优雅的死,犹如把脱下的华丽的丝绸衣裳乱扔在桌上,不觉间滑落在黑暗的地板上一样。
《春雪》
因为陷入梦境太深,梦溢出到现实的领域,终于造成梦的泛滥。
《春雪》
等待我的现实,已经不是新鲜的现实。
《金阁寺》
贪得无厌的人往往表现出悲伤的样子。
《春雪》
同班同学那种少年期特有的残酷的笑声,犹如洒满阳光的叶丛那样璀璨夺目。
《金阁寺》
我只要还有一点感情,就无法不期待获得对方的感情,不论是爱还是憎
《金阁寺》
头顶之花悉皆枯萎,内在空虚急剧膨胀,一直涌到喉头。美人们飘忽的居所不觉之间充满透明的颓废,甚至呼吸都带有死亡的气息。 那倩影一闪便足以将人诱往美与梦幻境地的有情,美丽如金箔剥落一般从身上纷纷下落,在晚风中蹁跹,而这一切又必须亲自目睹。典雅的院落本身也如一面斜坡,万能的、美丽的、快乐的砂金一齐从上面沙沙滑下。绝对的自由、在虚空呼啸翱翔的自由如被剜掉的肉片从全身剥离开来,惨不忍睹。阴暗有增无减,光亮有减无增。光鲜美艳的力从纤纤玉指间倾珠泻玉般滴落下来。身体与精神的最低层顽强燃烧的火旋即归于止熄。
《天人五衰》
纯洁也是这样啊,你不觉得吗?一个女子不管多么堕落,纯洁的青年都可以从她身上体会到一种纯洁的爱情,但是,一旦青年知道了她是个极端无耻的女人,知道了自己那纯洁的心象只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描绘出来的世界,他还能够从她身上体会到纯洁的恋情吗?假使还能够的话,你不觉得这是非同凡响的吗?假使能够把自己心灵的本质同客观世界的本质像那样牢固地结合在一起,你不觉得这是非同凡响的吗?难道这不正是亲手掌握了打开世界秘密的钥匙吗?
《春雪》
人这东西,一旦钻在美里不出来,势必不知不觉撞进世间最为黑暗的思路。
《金阁寺》
人只要一过30岁,他的名字就会像剥落的油漆一般被很快遗忘。那些名字所代表着的现实,比梦幻更加虚无飘渺、毫无用处,并将被日常生活逐渐遗弃。
《丰饶之海》
她具有一种视他人如粪土的能力。这是庆子永远开朗的根本原因。
《天人五衰》
你一定贪得无厌。贪得无厌的人往往表现出悲伤的样子。你还想得到什么?”
“有决定性意义的东西。但是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春雪》
在年轻人去灯塔的上坡道上,雨水形成了一股急流,冲刷着他的脚。松树梢在低吟。蹬长统胶靴走路很艰难,他没有打雨伞,雨水顺着他的分头流进了他的领窝。但他依然迎着暴风雨继续攀登。他倒不是要反抗暴风雨,而是恰恰相反,就像他的这股静静的幸福感,是在与静静的大自然的关联中得到确认一样。此刻,他感到自己内心对大自然的这种躁动,有着一种无以名状的亲切感。
《潮骚》
用一只手去触摸永远,另一只手去触碰人生,这是不可能的。
《金阁寺》
造物主的恶意,不让完全的
青春和完全的精神在同一年龄上相遇,总是使青春芬芳的肉体包容着半生不熟的精神,对此不必引起慨叹。所谓的青春,是精神的对立概念。不论精神如何永生,都只能是笨拙地在青春肉体精妙的轮廓上描摹一次而已。青春无意义地活着,这是莫大的浪费,是不思收获的一个时期。生的破坏力和生的创造力于无意识之中保持至高无上的均衡。必须造就这样的均衡才行...
《禁色》
他自己的光荣和他自己的死亡。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好也罢,歹也罢,全都是他自己的。要舍弃掉这些吗?为了经常与郁暗的波涛和长空云际那崇高的光亮直接交往,却变得无法辨认那些虽然被抑制住,却依然在心中扭曲并蛮横无礼地亢奋着的最高雅和最卑劣的感情,于是就把这个功过是非全都转嫁给了大海,你要舍弃那显赫的自由吗?
《午后曳航》
白蝴蝶在幽暗的杉树间忽上忽下地飞着。飞过因点滴泻下的阳光而闪烁其辉的凤尾草,朝深处黑门那边低回飞去……不知蝴蝶何以飞得如此之低。
《天人五衰》
爱只能从绝望中产生。精神对自然,这种对于不可能理解事物的精神运动就是爱。
《禁色》
三岛由纪夫简介
三岛由纪夫 ( みしま ゆきお , Mishima Yukio )(1925年1月14日—1970年11月25日)本名平冈公威,是日本小说家,剧作家,记者,电影制作人,电影演员与右翼政治狂热分子。三岛由纪夫是日本战后文学的大师之一,在日本文坛拥有高度声誉。诸多作品中,以1956年出版的《金阁寺》最为人所熟知,除了日本国内,三岛的作品在西方世界也有崇高的评价,甚至有人誉称他为“日本的海明威”,曾三度入围诺贝尔文学奖,也是著作被翻译成英文等外国语版最多的当代作家。但是,他在1970年时极端激进的政治目的自杀谏世事件,却使他在身后获得褒贬不一的个人评价。
三岛由纪夫本名平冈公威,1925年(大正14年)1月14日出生于东京市四谷区永住町2番地(今东京都新宿区四谷4丁目),父亲名为平冈梓,母亲名为倭文重,是家中长男,妹妹美津子与弟弟千之分别是在1928年与1930年出生。三岛的祖母夏子具有日本贵族血统,是水户藩藩主的外孙女,曾在日本皇室有栖川宫家中学习过礼仪,是个充满威仪但却很固执、神经质的传统女性,祖父平冈定太郎则是兵库县农家出身的文官,曾任桦太厅长官(桦太是日本对库页岛南部地区的称呼,其官职相当于今日北海道的行政首长)。三岛在上中学之前一直是与执掌家族大权的祖母同住,因为过分的保护与管教,构成他贫弱的体质与孤独、甚至有点女性化的人格特质。健康上他患有自我中毒症,体质纤弱敏感。祖母的薰陶使他有非常多的机会接触歌舞伎与能剧等艺文活动,再加上喜好西方文学的母亲之鼓励,而打下日后他在小说、舞台剧剧作方面能高度展现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