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没有灾难,其实我们所有的人,都不过是劫后余生。
《东霓》
三个音节,每个都是元音结尾,还算抑扬顿挫,怕是中文里最短的一句主谓宾俱全的句子:
我爱你。
《告别天堂》
伤口的前仆后继,不是生命的装饰,而是力量的源头。
《文艺风赏》
任何美丽都需要历经艰辛才能获得,因为我发现,美丽之所以成为美丽,就是因为“痛苦”是她的土壤。 可是还有一件事情是我很想发现的,如何能让你发现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告别天堂》
来不及回答了,那么,就这么去吧。当你已经无法回答和追问的时候,就让行动成为唯一的意义。反正,日后漫长的岁月里,你有的是时间去阐释它,去整理它,去把它当成历史来纪念,甚至缅怀。真相一定早就面目全非了,说不定连“真相”自己都嗅不出当初的气味——那又怎样呢,反正我是爱自己的。
《南音》
淡蓝色其实是一种很轻浮的颜色,可奇怪的是,当它尽情地蔓延成天空那么大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轻浮,原本是宽容的一种。
《妩媚航班》
我一直都觉得,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最神圣的念头里也会掺杂一些不被察觉的私欲,最无悔的付出里也会隐藏着对回报的要求;善良的人因为善良而犯错,不善良的人却可以理直气壮地拿着自己根本不理解只懂得遵守的道德作武器伤害别人。
《告别天堂》
冷血
动物。从小到大,不止一个人这么说我。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是真的以为他们都是对的。因为我很少被什么东西感动。年龄越大,可以感动我的东西就越来越少。
《妩媚航班》
反正这个世界上的人渣是千姿百态的。
《东霓》
爱情应该是两个人永远开心地一起打家劫舍,而不是一起躲在暗处唯唯诺诺地分赃
《东霓》
人们总是愿意为身边发生的事情寻找各种各样复杂的理由,却往往忽略了最简单的那种可能性。
《西决》
《东邪西毒》,里面有一句
台词的大意是:人生最痛苦的事就是记性太好。那时觉得这话
经典得不得了,可是现在想来,觉得其实还是遗忘更令人尴尬:曾经的刻骨铭心居然随随便便就忘了——你该怎样对待你自己?你已没了坐标。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你不得已只能活在现在。
《告别天堂》
可是想想看,十八岁是多么美好的年纪。整个世界,有可能就是一条辅助线那么简单。因为喜怒哀乐,甚至是爱恨情仇,原则和梦想,光荣和尊严,全都可以因为一条辅助线而起。什么都没有经历过,所以再小的事情都可以让你心里把什么都经历一遍。那就是所谓的原始的生命力吧,用完了才知道,完了就是完了,不会再有第二次的。
《西决》
我最看不起那种明明自己就是一摊烂泥,还要逼着别人和他一起烂在坑里的人。
《西决》
爱情是神话,可是不是童话。我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觉得我再也不是从前的宋天杨。我紧紧地,搂着他。他的眼泪沾湿了我的毛衣。我并不是原谅他,并不是纵容他,并不是在用温柔胁迫他忏悔。我只不过是在一瞬间忘记了他伤害过我,或者说,在我发现我爱面前这个人的时候,因他而起的屈辱和疼痛也就随着这发现变得不那么不堪。爱是夕阳。一经它的笼罩,最肮脏的东西也成了景致,也有了存在的理由。
《告别天堂》
我什么都丢了,所以我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再丢脸,你说对么。
《西决》
我爱你,我早就知道;我原来这么爱你,我刚刚才知道这个。
《告别天堂》
不管怎么样,两个人相互喜欢都是难得的事情。
《西决》
我怕我会弄脏你,我更怕你会毁了我。
《东霓》
世上美丽的情诗有很多很多,但是最幸福的一定是这一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告别天堂》
爱情最可怕的地方是什么呢?我觉得不是让人失去自我,不是让人放弃自己的很多准则,也不是大家常说的激情褪去之后难以为继的平淡人生。爱情最可怕的地方,在于,它真的能让你在一瞬间忘记了,离别原本是人生的常态.
当你必须仰起头来注视一样东西的时候,就会错觉那是真理。
《南音》
从明天起,仁慈一个普通人的仁慈,冷漠一个普通人的冷漠,在乎每一个普通人在乎的,谴责每一个普通人谴责的,像普通人那样爱,像普通人那样残忍。
《芙蓉如面柳如眉》
因为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的,最温暖的,最柔软的,我不能用那些通用的所谓聪明来解释你,来对待你,来敷衍你。曾经你是我的理想,可是后来我终于发现,我自己的理想原来不过如此,和所有人的一样没什么了不起,和所有人的一样不堪一击。但是你依然是你,你还在那儿,你绽放着,你比任何一种理想都要有血有肉,都要生机勃勃。
《告别天堂》
仇恨祝愿你们每个带着恨意生存的人,快乐
《西决》
爱是夕阳。一经它的笼罩,最肮脏的东西也成了景致,也有了存在的理由。
《告别天堂》
可能,你最终只能变成你当初最不想成为的那种人。因为当你对自己说“我绝对不能过那样的生活”的时候,你并不是在反抗,你只是恐惧。你知道那种生活对你来说是最顺利成长的选择。只有极少数人能摆脱这个强大如地心引力般的规则,变成自己真正想变成的人。可是那是非常卓越的人才能办到的事情,他们有比别人更强的意志,更强的力量,甚至是更强的情感。
《怀念小龙女》
聪明地用合适的方式保持不同身份之间的距离,是维系任何一种社会关系的精髓所在。
《西决》
我想要的,无非是一点真的东西。那里面没有算计,没有提防,没有因为控制欲而催生的种种技巧,没有美其名曰的EQ。要是你没有,就请让开,不要挡着我的路,我还得骑着萤火虫去追太阳。
科学一直告诉人们世界完全不是我们以为的那样,但是又不肯对我们说哪怕一句“其实不用害怕的”。
《南音》
有些事,心里清楚,和明明白白地摆在眼前,就是不一样。
《东霓》
要毕业了,天使也得蓬头垢面地准备绝无胜算的考研,一脸谄笑地准备注定碰壁的
求职,目光凄楚地准备理所当然的失恋。
《告别天堂》
那种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被珍惜的感觉,不是什么人都
体会过的。
《东霓》
有一种就像是拥有独立生命的喜悦常常不分场合地找到我,像太阳总在我们看不见它的时候升起来那样,这喜悦也总是猝不及防地就把我推到光天化日之下,让我在某个瞬间可以和任何人化干戈为玉帛。与谅解无关,与宽容无关,我只不过是快乐。
《东霓》
人都会经历这样的阶段——从一开始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到明白自己的天赋其实只够自己做一个不错的普通人,然后人就长大了。
《姐姐的丛林》
我知道人生最艰难的时刻莫过于抱着一点希望往绝境上走。
《东霓》
修养这个东西就像血管一样,可以盘根错节地生长在一个人的血肉之躯的最深处,不可分割。
《西决》
牵挂一个人是件好事情。可以把你变得更温柔,更坚强,变得比原来的你更好。当你看着他打篮球的时候,你没有告诉他他奔跑的样子让你想“要”;当他一言不发紧紧抱住你的时候,你没有告诉他就算是吵架的时候你也在欣赏他的脸庞;当你们静静地坐在一起看冬天结了冰的湖面的时候,他抓着你细细的手腕,他的手指缠绕着你的,皮肤与皮肤之间微妙的摩擦让你明白了一个汉语词汇:缠绵。
《告别天堂》
所有的灾难,不过是因为眷恋。
《莉莉》
庸常生活总是会在心力交瘁的时候给人一个恰到好处的拥抱,提醒你,活着这件事,并不总是那么艰辛。
《西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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