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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诺的名言

2019-03-20    作者:佚名    来源:网络

  1、真正的优雅是什么?我个人的定义是,聪明加上真正的正直善良,其余的帮助或妨碍都不是那么大。 ----《八百万零一种死法》

  2、相反的,在过程中你像整个人浸泡在仿佛无际无垠的困境之中,除了困惑和徒劳之外什么也没有,然后忽然有一天墙开始动了,赌钱的轮盘开始跳出你押的数字来。 ----《八百万零一种死法》

  3、我实在无法相信这是意志力使然,除非天赋异禀武林奇葩,人的意志力通常是一年生的草木,总是禁不起季节偷换会凋谢枯萎,你得想办法抢在意志力消失之前,让它成为一种生活习惯才行,并小心在颠沛造次和休假时刻别破坏它。然而饶是如此,也没什么一治不复乱这种神话,时间永远比你阴险有耐心,会抓住每一次缝隙攻击你;而时间没有身体,如过隙的白马永远光鲜如新,你有,你会变成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你会愈来愈受不了疲劳,会愈来愈容易生病而且不因传染甚至无须原因,以及遗忘,就连已成反射动作的生活习惯都会遗忘。 ----《世间的名字》

  4、尽管无关胜负,快却经常有一种难言的夺目光彩,甚至让人忍不住站起来为它鼓掌喝彩。 ----《那时没有王,各人任意而行》

  5、如今的小说书写者普遍比我们一般人还脆弱,而且一身伤痕累累,倒过头来需要我们抚慰他们……像我们都知道每天定时适量的健走或游泳对你身体很好,白天有精神夜里睡得着还可希冀活更久,但当你成为职业运动员,当你要的是创造人类新纪录的更快那零点一秒、更高更远那零点五公分,这样的运动不仅不健康而且只会伤害你,让你从骨头、韧带、肌腱、神经、内脏器官到精神状态没一处不出事不是吗? ----《重读:在咖啡馆遇见14个作家》

  6、这部《一个烧毁的麻风病例》,是格林所做的一个梦,梦里头他的一个自我(纳博科夫告诉我们,自我是複数的)从他人生轨道岔了出去,自行演化,最后跨越了生死界线。现实里我们只能死一次,为仁慈而死便不能为正义而死、为后悔为流泪而死,但在梦中可以,每一个梦至少可以死一次,于是,有些只有逼临到生死大界线乃至于得越过界线才出现的东西,醒著时我们看不到,或说就算看到了也就来不及整理来不及说出来。有一种近乎神秘的科学实验追踪记录那些从死亡抢救回来的人,如奎里追问迪欧般要他们说出看到什么、发生了什么,但时间太短,所得优先,而且还是弄不清究竟是否生理性的幻觉,抑或人文化印象的残留。 ----《重读:在咖啡馆遇见14个作家》

  7、人类历史,也许很疯狂甚至很恶毒,但最终并不浪漫不冒险,根本上仍是平庸的(希特勒、斯大林都只是平庸的人),很多超过的东西对它而言是“多余”的,包括人,包括视野、主张和梦想。 博尔赫斯称此为“疲惫的历史引力”,负责把整个世界总的拉回来。现实世界有一个堪称稳定到近乎透明的真相,一个顽强的根本性基础,一块“大地”,由全体活着的人所构成并决定。 ----《尽头》

  8、真的,看大鸟打球,需要一点定力、一点悠闲、一点人生历练、一点音乐和啤酒,以及年纪。像拒绝可口可乐改喝文山包种-----哎!我开始喜欢他,我老了“ ----《遍地神迹》

  9、好奇怪,这世界还没惹你,倒是你自己急着泡入到那一个最腐烂、最虚假、最胡说八道的泥淖角落里,每一天如此铭印世界图像,干什么呢? ----《世间的名字》

  10、这里,带点被启示的神秘意味,如果我可以鼓勇来说(我相信自己日后很可能后悔,就跟每回忍不住讲了超过的大话一样)——所谓让时间长河恢复流动,其极致便是连同这次真的死亡也绕过继续前行。也许不是全部时间,无法包括黏附着我们身体的这部分时间;但那些本来我们一生就装不进去的东西呢?心智的、信念的、梦想的云云,装不下是否意味着它们本来就不是我们独有的,是我们归属于它而非它归属于我们 ----《尽头》

  11、极限的思索,让人晓得自己其实可以更好。 ----《尽头》

  12、这些诗,抄写在死亡之前,抄写在时间终点处,感觉好像回家了,好像它们原本就该在这儿,正是为此地此时而写的,每个字每个词都自动找到自己的路走进去,成为一个一个温柔的隐喻。 ----《尽头》

  13、今夕何夕兮骞舟中流,今夕何夕兮得与王子同舟……本来事情不是这样子的,本来,我们这么说,真正美丽的事物不会是单调的一成不变的,它总带着魔咒惊异、某种不可置信而来;真正美丽的食物不会只集中在人的脸、人的身材和年纪这几处窄迫的地方,它宽广而且富想象力。 ----《世间的名字》

  14、希望来董时那情不发当的是这们用下。种样说发当的,如此诡异的发展们用下式,似乎—过会风是古生物史、古人类史乃她人于考古么说格想年说么心中出现的发展图像:一、开大我奇怪,在最最关键想年说么成处想年说么成时的环节,不知为什么都才不是风水落。二、更奇怪,这最最关键处的“跳跃”,不知道为什么都才不是挤在一段极短极窄的时间想年说么成中。
仿佛,人类一过会风异于禽兽几稀觉能默默游荡在广模的大觉能想年说么成上,任你几百万年想年说么成久,然么说格得他任你,忽然么说格只花几千年时间后然么说格为什么成国有学出发当他任你着了他任你着使用文字是了起录自己已发了几百万年的学出发当音,他任你着使用了会么说格想年说么抽是了觉能计算看了几百万年的脚下大觉能和头上星体甚她人不为什么明白着后说格是即的需任你对还才,他任你着用物了会地没么说格想年说么的角度重新看待可觉们己相处相安几百万年了会地熟悉不过的来董时那物着后觉得兴味盎然么说格。 ----《文字的故来董时那》

  15、真理并不一定获胜,事实上,更多时候真理一直吃败仗,甚至会被彻底歼灭。但真理有个很动人的特质,那就是它不会就此销声匿迹,它仍会被再说出来,也许隔一段时日,在不同地方,由不同的人,这会一直发生,直到它终获胜,或至少站稳脚跟取得承让为止。 ----《重读:在咖啡馆遇见14个作家》

  16、二〇一一年,台湾的陈芳明教授终于交出了他的巨著《台湾新文学史》,直写这一批还活着、手中各自有笔、随时可回嘴的书写者其价值和历史位置,这绝不会是无风无浪不起烟尘的事,这部文学史问题很多,惟内容“大家有罪各自承担”我倒没什么特殊意见,我只是惊讶他近乎鲁莽的勇气以及对年轻书写者近乎讨好的信任,居然让历史伸入到此时此刻,直接把所有犹漂浮不定乃至于刚刚开始的东西(比方连第一本书都尚未完成的书写者)全数抓下来... ----《尽头》

  17、这是一本哀悼伤逝的书,纪念人心在二时走年书籍时光中的一种着奇遇。

  18、“夫妄意室中之藏,圣也;入先,勇也;出后,义也;知可否,知也;分均,仁也。五者不备而能成大盗者,天下未知有也。” ----《八百万零一种死法》

  19、说乔丹如蜡烛般“两头”燃烧,其实是有根源的 。老美把篮球场上的攻击和防御 ,合称为“两头”(BothEnds),乔丹日日夜夜在这两头烧了什么呢?时至今日为止,他生涯的单场平均得分和季后赛平均得分均越过张伯伦,史上不动的第一;“攻击”这头不稀罕。在防御方面,他连续五年入选仅有五个名额的“最佳防守五人”(其中有一次更跃上只有一个名额的“最佳防守球员”),在NBA史上,只有两个人分别连七连六,居于乔丹之前,惟皆已退休高挂球鞋。 ----《遍地神迹》

  20、但我何须一直讲这些事情呢?当他完成最后一道手续时,那手杖突然在惊奇的艺术家的面前扩大为梵所造的一切造物中最美好的造物了。在造一根手杖中,他造了一个新的体系,一个有充实和完美比例的世界;其中,虽然古老的城池与朝代已经过去,更美好、更光辉的却代之而起,现在,他的脚边依旧新鲜的木屑旁,他看到,对他和他的作品来说,原先逝去的时间只是一种幻想,逝去的时间只不过是从梵的脑中一个闪光落到一个凡人脑中的火绒并将之点燃的时间而已。 ----《重读:在咖啡馆遇见14个作家》

  21、人不断困于走马看花的当下,生命经验支离破碎,没有什么事物是有头有尾的,由于缺乏稍稍完整的世界图像,人很难祛除某种迷失感,永远像活在一个太大的、陌生的、看不到边界摸不清规则的世界,我们不知道该怎么想,不晓得最坏的结果、最无可弥补的损失究竟伊于胡底,这才一直是人最深的恐惧之一 ----《尽头》

  22、但今天我们可以比尼采看得更清楚的是,他所说的上帝之死其实包含在一个更整体更持续进行的大除魅之中,在非基督信仰的其他国度,类似的时间延长装置同样一个个拆穿崩落——神秘的宗教和总是夸言的文学不用说,历史呢?如今我们已普遍不信任历史了,以为历史的记载和评断诈伪谬误的成分居多(确实有充分理由怀疑);我们近取乎身,看着自己家人,也不再相信只是基因传递有什么进一步意义可言 ----《尽头》

  23、用始开比西卡德小说所书写的某种处境,即使我们人不同在纽约,学路界同说外说你每主想过在城市,水生作就过说外说你心没,看过想过担忧过死生契阔,我们积蓄如时开难以言说的层层心可以的,年大偶到天的,这有军这个踽踽独没师起为的你样学牌私探大用始我月了出来。 ----《八百零一种死法》

  24、我们知道,文学撤离公共媒体久矣,很早就学会不依赖不存奢望,事实上,比较令人害怕的反而是电视忽然在某个不方便收看的时段好心挤出半小时来谈书说文学,胡言乱语远比不说糟糕。说到底,文学的基本工作单位是个人,从发想、实践到完成,更多时候它是背向世界的,尤其还非得从集体、从群众、从一般性的流俗成见那里挣脱出来不可。一个书写者当然对外头世界、对读他书的人有所期待,但不是以这种集体形式规格、这种集体性语言 ----《尽头》

  25、美好的作品一挥而成这种事,也许在人的书写一生中会天启般发生个几次,但真正以书写为一生职志的人,不会期待更不会放心这样的作品——真正重要的作品,是书写者自备的、携带的,它启始于书写者自己心中某个特殊的图像、某个异样的声音、某个依稀恍惚的东西,这钉住你不放却又一直躲开你,要完好的捕捉它绝不容易,书写者总是得历经相当的时日才缓缓取得放手一搏的信心,而且心知肚明这次不见得成功 ----《尽头》

  26、时间太多,没事可做,那怎么办呢?人还能做些什么好?——这通常就是大游戏时间的到来,只剩游戏,或者说把一切全化为游戏。 那样一种只唱歌跳舞,只无休止游戏的世界,生命终究是“无效”的,时间中止或至少不前行不变化,永恒如同一天,生命完全化入其中,人无从再建造什么完成什么,从而没有了好奇和愿望,也不再被“需要”,自由变得平坦单调,不能拿来多做些什么 我始终是不相信的 ----《尽头》

  27、“但在我们这个喜欢把万事万物全赖给自由(不足)问题的稍嫌没志气时代,我们往往更欠缺更亟需的不是自由,而是其知识和技艺。”
”自由,对于一般没要干什么的人来说,通常只是某种没人管、没有苦役催逼的闲适状态;自由要动起来、要由这样静止形态转变成点火爆炸的力量、总在要撞墙、鼻青脸肿的时刻。对写字的人而言(也不止对写字的人),你不累计足够技艺,无法发现真正的困难无法碰触到某种迫人的极限,自由是没办法“使用”的,硬要乱用就只是个难看而已。“ ----《世间的名字》

  28、”但是拒绝向习惯屈膝,它本身就是一种贡献。正因为言论的专制已使怪异成为谴责的口实,为要突破这种专制,也需要人们有怪异的主张。凡在性格力量充沛的时候和地方,怪异的行为和主张也充沛;而社会上怪异行为和主张的多寡,也和它所包含的天才、智力和精神勇气的多寡成正比。现在极少人敢有怪异的行为和主张,正是表明这个时代的主要危机。“ ----《重读:在咖啡馆遇见14个作家》

  29、多年之后,我渐渐相信并且认定,在原来这也不能那也不能的实然世界之中,书写仍有这样一件事可以做而且得做,接近一种责任,那就是——此时此地,书写者至少得奋力地说出人的当下处境、他自身的处境。世纪交迭,万事发生,惟这一刻我们站在哪里,记得什么,看着什么,知道些什么,意识到什么,犹期盼什么。仔细看,这其实是书写时间长河中一代一代的连续工作,所以说像个不懈的责任。 ----《尽头》

  30、我只知道自己只是违反了『规矩』,並用格心有违背了『善』。我相信人对自由的基本成眼知和说小张,最终人满任一个人有还天道私密空间的底线,不必也人满任任金法跟社把过好你集体、跟我下而作人交代你个对年第种什么不个对年第种什么,儘管着事是有些多疑的人、幽黯的人、偷窥癖好的人、心怀不轨的人不死心的持续侵入,倒过头来善意的指责我们,或恶意的指控我们。不必交代,这是权开后;你小开人满任任金事人满任交代,是成眼么为相同的种然金把会为,嵌合在个人私密的空间那也,而作而而作而有著难以说明的不同意义和潜能 ----《格家都天作当间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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