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的一切被他人肯定而感到自由;能够放飞自我,坦然面对一切。这是我人生里第一次遇到爱,或许称得上是初恋,我受这份爱的温暖,受这份爱的清洗,进而为之拯救。
——川端康成 《少年》
自杀并不可怕,比自杀更可怕的是失望和厌世
——川端康成 《美丽与悲哀》
自杀并不可怕,比自杀更可怕的是失望和厌世
——川端康成 《美丽与悲哀》
“女人真是不可思议。”大木好像逃避似地说,“有两三个人,对小说是写自己的事,自己就是那小说的模特深信不疑。而实际上她们却是作者从不认识、也从未见过的与作品毫无关联的女人……这真是一种妄想啊!”
“我想,因为处境悲哀的女人太多了,能够借这种妄想聊以自慰。”
——川端康成 《美丽与悲哀》
所谓小说家,必定要敢于有【不名誉】的言行,必定要敢于写违背道德的作品,否则便会导致小说家的死亡。
——川端康成 《夕阳原野》
少女正坐在店门前。少年撑开雨伞,与其说是为了挡雨,莫如说是为了掩藏自己走过少女面前时流露出来的羞涩。
但是,少年默默地将雨伞移过去给少女挡雨。少女只有一侧肩膀在雨伞下。尽管挨淋,少年却难以启齿说出“请过来”,然后让少女靠近过来。少女虽然也曾想过自己用一只手扶着伞把,但总是想从雨伞下溜走。
——川端康成 《雨伞》
少年难以启齿说出“让我拿雨伞吧”,少女则无法把雨伞交给少年。然而,此时此刻
两个人与在来照相馆的路上迥异,突然间变成了大人,带着夫妻般的心情踏上了归途。这
仅仅是关于雨伞的一桩韵事……
——川端康成 《雨伞》
来到这里的火车的车窗里,
满满地开着一地的石蒜花呀。
哎呀,你不知道石蒜花吗?
就是那里的那种花儿呀。
叶子枯萎了,花茎才会长出来。
告诉就要离别的男人一个花儿的名字。
花儿每年一定会开。
——川端康成 《藤花与草莓》
那里和少年的梦是不同的色彩。
我望着那色彩,从家里逃了出来。
失魂落魄地走着,直到冰冷的针捕捉住我的脚。
原来是大南瓜叶上的夜露。
展望广袤的稻村,只有一点亮光。
这点亮光,是少女在青竹长凳上放的焰火。
我偷走了脚边的大南瓜,权作礼物送到长凳上。
少女在青竹上麻利地把南瓜切开。
南瓜瓢的橙色多美啊!
历遍世界的人啊,哪个国家会有那种橙色的姑娘?
纵令迄今我爱着少女们,色彩之神也会宽恕我的吧。
——川端康成 《藤花与草莓》
于是,百合子渐渐地爱上了神。她祷告了。
“神啊!请让我拜谒一下尊容吧。无论如何让我拜谒一下尊容吧。我希望能与我所爱的神成为同样的模样,做同样的事。”
神灵的御音清亮地响彻了上空。
“你应该变成一朵百合花,犹如百合花爱任何事物,犹如百合花爱所有的人。”
“是。”百合子真诚地应了一声,她变成一朵百合花了。
——川端康成 《藤花与草莓》
浓重的云雨从石国岭飘了下来,信吾走进房间里了。
——川端康成 《山音》
“我不喜欢看见人家认真,也不愿意自己认真。即使在舞台上跳舞,只要一看到观众认真观赏,我马上就感到太没意思了。要认真的话,我就想一个人认真。”
——川端康成 《花的圆舞曲》
感情这种东西,已经不可依赖,如今世道变成这个样子。越是有才能的人,感情就越脆弱。
——川端康成 《花的圆舞曲》
这是一条柏由公路。左侧是沙滩,右侧是一片松林,一望无垠,开阔悦目,柏油马路婉如一条白线。万里晴空,连遥远的伊豆半岛上空也清朗晴明,浮现出富士山的山姿。涛声呼啸。沙滩无尽地伸展。小松树低矮而整齐,是一副坦荡而明亮的景致,还有一片松苗丛生的沙地。到处都是松树
——川端康成 《花的圆舞曲》
他不寒而栗。黑夜阴森森的,鬼气逼人。它龇牙咧嘴,发出了一股焦臭味。黑夜压在倾倒的墙头上,仿佛要把他吞噬似的
——川端康成 《花的圆舞曲》
町枝的脸映着篝火的亮光,显得更加艳美了。她那面颊的颜色,宛如一本正经紧闭着嘴的圣女
——川端康成 《湖》
莫非是肉体部分的丑陋因憧憬美而哀泣
——川端康成 《湖》
“我的话虽然有些玄妙,却是真的啊。你有过这种经验吗?把陌生人当做路人分手后,又感到可惜...这种心情,我是常有的。那是多好的人啊,多美的女子啊。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第二个人能使我这样倾心。同这样的人萍水相逢,许是在马路上擦肩而过,许是在剧场里比邻而坐,或许在音乐会场前并肩走下台阶,就这样分手,一生中是再不会见到第二次的。”
——川端康成 《湖》
我完全明白了。你最好还是不要下到我的世界来。被我拉出来的人,会被封锁在深渊的。要不就可怕喽。我和你来自不同的世界,我将终生向往你,回忆你,感谢你。
——川端康成 《湖》
少女只扭过头来,垂发飘拂,那脖颈之美,使银平苍白的脸也燃烧起来。
——川端康成 《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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