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疼……”一大早起来,一张嘴就觉得喉咙疼得难受,像针扎一样,我掐着脖子一阵乱叫,再过一会,连出声都不行了,只能“啊,啊……”。爸爸妈妈闻声赶来。“小祖宗,怎么啦?快张大嘴,让妈妈看看喉咙。”“我看看,我看看,快去拿手电筒。”爸爸叫着,“喉咙红肿,还有一点白点,估计是扁桃体发炎,可能已经化脓了。”“昨天又踢被子了吧?走走,快去医院。”在爸爸妈妈一阵手脚忙乱之后,上了去医院的车。
一到湖东社区医院,扑鼻而来的一股浓浓的药味,我马上捂起了鼻子,好一会才适应。这时喇叭里传来喊声:“下一号病人,马宇璇。”在妈妈的搀扶下,我赶紧过去。还没坐下,爸爸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哦,应该扁桃体发炎了。”医生说着,拿了根扁扁的小木片过来,“张开嘴,啊……”我学着她的样子,小木片按捺在舌头上,一种想吐的感觉涌到胸口。“好了。”就在我快承受不了的时候,医生把木片取了出来。啊,我松了口气,倒坐在椅子上。
我以为厄运结束了,可爸爸又拉我去吊水,说下周一下周二也要吊。我一听差点晕过去,悲啊,我最怕针头了。来到输液室,真是“济济一堂”,估计没病的人在这样的环境里呆一个小时,病毒也会入侵。好在大家都在输液,体内好细菌总要打败坏细菌的。“把袖子往上拉一点。”一位戴着口罩、只露出两只眼睛的护士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她手里拿着一根粗皮筋系住了我的手腕,然后抓着我的五根手指往下一弯,另一只手在我手背上拍了几下,又在上面搜寻了两遍,看准筋脉。用棉签蘸了点消毒药水,在我的手上来回涂了两下,随着一根寒光闪闪的针逼近,我把心一横,眼一闭,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护士说着那句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的话:“不疼的,就像蚊子咬的一样。”一阵刺痛从手背传来,要不是考虑淑女形象,我差点叫出来。
晚上,爸爸又给了我一瓶很苦的药,我喝完后恨不得喝干长江水。
生病太难受了,太折腾了,以后再也不要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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