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邀请好友三五月间来这里游玩。一来无事,二来确有些时日不见。
上周,隔壁宿舍在检察院当书记员的小兄弟来过一趟,从清虚山大半山腰斜穿到西胜沟,也在全胜峡走了一遭,既招待了他,也了了我一桩心愿,唯一遗憾的是当时清虚山还没开山门,只有零星的三二十个游人,没有见到二十年前那善男信女成群结队烧香还愿求缘求财求平安的人群,没有登山朝圣的氛围,也没闻到绕云遮雾的香火香,那遗憾就留待日后解决吧。
从全胜峡回来后,把随手照的几张照片贴到了空间里,引来了好友宋玉龙的关注,当年这个人和我可以说是志趣相投的,先前的文章里提到看过山海关古城外的第一抹新绿,就有时和他同去。他自学谈得一手好琴,至今让我佩服不已。周五下午打来电话,说他要来,我周六早上接的他。天不做美,阴沉沉的,在幸福桥东用我认为的人间美味招待了他,虽然他没吃完那碗,但以他的饭量,我想是饱了。
吃完饭,就下起了小雨,当时给表哥打电话,他说山里没下雨啊,等着我们来。可谁知雨给我们开了个玩笑,一路上下下停停,当进入旅游区之后,是真停了。
说心里话,全胜峡的风景虽好,可全仗有利的地形地势,能够造出不少美景来,但这些足以让人赏心悦目了,那些远道而来的旅行社大巴车就是明证。一路上宋玉龙不时举起相机,细心的照相。我们都是好旅行的,我对旅行的享受仅是行走本身以及满足自我视听之娱,而他则似乎更注重了对美的捕捉与传达,之前转载过他几张夜幕下的北京和北海和玉渊潭之类的照片,确实很好,不能不说他对美的捕捉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在全胜峡的牵手渡那里我见到了这样一幅景象,三四个全胜庄的孩子拿着一根棍子,上面绑了一根线和绣花针烧红后弯成的鱼钩,竟然能钓到鱼。我路过他们跟前时问,这样能钓鱼吗,一个小女孩说,能,中午钓的那条还卖了五块钱呢!后来,我不无讽刺的说,我的同事去鱼塘和水库钓鱼时,如果不走运的话,一天也就能钓三五条,可那装备是千八百的钓竿,精制的鱼饵,外加适宜的环境。而这里人来人往,就在鱼头顶上往返。宋玉龙接着说了比较深刻的话,这里不比鱼塘,鱼塘的鱼为了口吃食,每天与钓客周旋,而这里少有陷阱和算计,鱼儿单纯,都傻。但愿那几个孩子不要过早的被商业气息侵染,就算钓到鱼也别卖给那些城里孩子,让他们羡慕但得不到而空生遗憾好过用金钱与你们交换千百倍,哎,我这文人的孤傲和心机。
大概两个半小时,我们走了一圈儿回到了门口,三点多,距回县城的末班车还有一个多小时,他执意要去来时路过的山那边叫杨家庵的小村子,当时路过他说想拍张照,可班车不等人,如今有些闲暇,一定是要去的,可我担心时间,一路??的往前走,好在赶在了时间前面。
在杨家庵村口,见到了几个小男孩儿和坡上放羊的婆媳俩,他拿个单反时蹲时起,专注的照相,我背个书包,特有的走相,引起了他们的好奇,放羊的阿姨冲我们说,没见过树和羊昂?我就应和着回答。她应该不理解这些在他们看来习以为常的事物在有的人眼里可能会有非同一般的滋味,我对这也是习以为常的,但有那么一瞬间,竟有把这光影记录下来的冲动。在那里转了会儿,末班车来了,正是送我们上来的那辆,这里离景区五六里路,想来司机可能不解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见宋玉龙脖子上的相机,就问,你们来这儿就是为了照相昂?我说,景区游完了出来溜达,我这朋友几百里外来的,来一次不容易,我领他多转转。
回县城后,我给他说着明天的安排,当我兴高采烈的说完后,他说去不了了,天老阴着,脚上也磨出了泡,想着计算时间早点回去,为了不使行程太紧,明天就去保定,因此昨天我就随他去总督府转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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