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了,我想可能我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学校能像东方学院一样对瓯窑文化传承那么重视。在干净宽敞的制作室里,每个人都心照不宣的保“奶奶,你又想爷爷了吗?”打我有记忆起,就知道老家奶奶的屋子里有一口浅浅的圆碟,放在进门口对面桌案上,正中间的地方。碟子似是陶瓷烧制的,细看有杂质,但通体的釉色清冷,却也古朴大方。
奶奶说那是爷爷亲手做的,在还我爸爸还没有出生的时候,爷爷送给她的第一件像样的礼物。这个碟子是她年轻的记忆,承载着那个年代最质朴的奶奶说那是爷爷亲手做的,在还我爸爸还没有出生的时候,爷爷送给她的第一件像样的礼物。这个碟子是她年轻的记忆,承载着那个年代最质朴的爱情。爷爷去世以后,她时常看着这盘子发呆,一看就是一下午,有的时候她也会和我说起他们以前的事情,说起我父亲少年时的淘气,也会说我爷爷。我的爷爷,一位制陶人,准确来说,是瓯窑工匠。。爷爷去世以后,她时常看着这盘子发呆,一看就是一下午,有的时候她也会和我说起他们以前的事情,说起我父亲少年时的淘气,也会说我爷爷。我的爷爷,一位制陶人,准确来说,是瓯窑工匠。
瓯窑,中国古代瓷窑。在今浙江省温州一带的瓯江两岸,因瓯江而得名,故名瓯窑。小时候和伙伴在老家院后的破屋子里捉迷藏玩,偶尔能捡到缺了口的瓷碗和只有一半的杯子。我们把那间屋子叫“神秘屋”,后来才知道那是爷爷制作室,只是打爷爷去世后就荒废了没人打理,加上时间久了,屋子老旧禁不住风吹,慢慢成了荒屋。可不知什么时候起,“瓯窑”像一颗小小的种子,在我心里落了根,悄然发芽。
“披黄苞以授甘,倾缥瓷以酌酃”。在去年的温州文博会上,我又一次近距离的看到了它,在展台上,那么清冷却有说不出来的柔和纯美。这时,旁边有热情的老师邀请我尝试自己动手制作并亲自指导我制作方法,和老师的交谈中,我知道了这支神奇的团队――来自浙江东方学院。
2018年高考后,我成为了浙江东方职业学校的一名大一新生。大学活动丰富多彩,作息自由度高,作为从高中“牢笼”中逃脱出的飞鸟,我贪婪的去享受这种可以自己把握的2018年高考后,我成为了浙江东方职业学校的一名大一新生。大学活动丰富多彩,作息自由度高,作为从高中“牢笼”中逃脱出的飞鸟,我贪婪的去享受这种可以自己把握的生活。只是我没想到,居然那么快的时间,我就有机会踏进学校的“东方手作坊”去亲自体会和感受瓯窑的魅力。。只是我没想到,居然那么快的时间,我就有机会踏进学校的“东方手作坊”去亲自体会和感受瓯窑的魅力。
当校园瓯窑活动来到我们班宣传时,我迫不及待的联系了作为负责人的一位学姐。她笑着告诉我,报名只需要告诉班长,现在这个阶段还不需要联系她,我尴尬的笑着说知道了,然后转头联系班长报了名。没有人知道我当时得知有这样一个活动时是多么激动,以至于没有问清楚报名方式便打扰了学姐,我只听见那时有个来自我心底的声音在喊:“我要参加,我一定要参加。”
踏进瓯窑学院的一刻,目光立刻被墙壁上的瓯窑作品的展示持着安静,只有陶土泥水在手中不断的变换。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做出来的就是什么;你眼里看到的是什么,你做成的就是什么。瓯窑之美,美在它胎骨细腻、美在它釉层薄透,在旋转中打磨,在静谧中独秀。拉胚时凝视着它,泥水交融,圆润安稳,那一霎那仿佛自己置身于另一独特空间,眼中所见,只有手中这一陶土。
制作之余,我还参观了很多烧制后的作品,一律釉色淡青、击声发脆,各个造型独特,古朴大方。最终我给自己的作品起名叫“觅陶罐”,从对它懵懵懂懂的认知到亲手制作完成,我亲身体会到了瓯窑的魅力,感受到了如爷爷那代的“匠人精神”。古时候人们用罐子存储食物,而我的的“觅陶罐”承载的是对手工制作的热爱和瓯窑文化的热爱。
瓯窑不仅是传统的代表,它亦可以时尚;瓯窑不仅是小众产物,它亦能登大雅之堂。突然明白了奶奶屋中的碟子有多珍贵有多沉重,眼里朦胧起泪,我看到了在大火中烧制的窑具和爷爷慈祥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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