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景,一琴,两人。
景是高山,抑或是流水。
琴是好,抑或是坏。
人是真心,抑或是假意。
一人盘坐在琴边,挥动着两手,双袖随风飘扬,涓细的琴声飞出山谷,使人心旷神怡。一阵风急促吹来,引得大片大片黄橙橙的叶子翻卷着身子簌簌落下。而他却不在意……他斜眸看向旁边那在风中站立的身躯,又是如此轻柔的琴音。那站立的人轻启嘴唇:“善哉,峨峨兮若江河!”弹琴之人莞尔一笑,随后又挥动双袖,琴声聚变,豪放不羁,毫无顾忌,那自由奔放的天性,如野马脱缰般得到了释然。那站立者黑色的眼珠缓慢转动,最终转向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苍老的颜色节节拔高,吞噬着明艳的青黛色。随后,他转身看向那弹琴之人:“善哉,峨峨兮若泰山!”
好一曲高山流水,诉尽了天下的情衷。
知己难觅,但伯牙和钟子期却寻到了自己的知己。
钟子期死,伯牙谓世再无知音,乃破琴绝弦,终身不复鼓。
虽然最后是分离,但我却为他们感到庆幸,因为他们寻到了知己。
只有摒弃一切物质,流露真情,才能拥有知己,敢问这物质社会有谁真正拥有过知己?
一景,一琴,两人。
是高山和流水。
是好琴。
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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