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说魏晋风骨垂天下,嵇康阮籍名千古,可是魏晋人的整体素质尚需拔高一尺。为何?潘安貌美,故可车载盈果而归,而且是一群少女妇人老妪等携手掷之,此举成为了历史的一段佳话,潘安之美亦传唱于大街小巷当中。可是,值此之际,亦有一位凭借一曲《三都赋》使洛阳纸贵一时的文豪左思,他也乘车出行,但结果是赢得了妇女们的痰唾一车,可想而知,一位其貌不扬亦或是回眸一笑令人不堪回首的人在当时是一种怎样的待遇,也许是当时人文知识水平不高,没有因为一曲《三都赋》大获人心,折桂洛阳,反而折戟沉沙,一貌出行万人催。
但是值得庆幸的是,无独有偶,左思并不孤独,当时亦有一位倒霉的文人张载,文曰“时张载甚丑,每行,小儿以瓦石掷之,委顿而返。”小孩的审美观其实是尚在成长当中的,而小孩何以如此大胆,以瓦石掷一位成年人?可能是家中父母的熏陶渐染,在背后当着孩子的面嚼舌根,让孩子有了一种见到张载时就要去欺辱驱赶的本能,而且还是用武器驱赶,着实令人寒心。而张载的反应如何呢?委顿而返,非常得沮丧,太伤自尊了,他虽然被伤害了,但是他却没有怒火攻心地要与孩童一决雌雄,而是垂头丧气,精神萎靡地回去了,说明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也懒得跟小孩计较得失,诲人不倦地对他们进行一次次的谆谆教诲,虽然无比失落伤神,转身的瞬间,徒留下一地的叹息,哎……
转而思之,虽然是大文豪,但是柴米油盐仍需要自己亲自去购买,但是每当出门之前都要考虑一下出门的后果,不是被人唾弃就是被人掷石,难道每次出门都要以粗布蒙面,左顾右盼,如窃贼般战战兢兢?一个只注重外在的环境令人悲哀,更显冷漠,能够对文豪此般种种,更何况当时其他人的待遇,行不雅而无人制止,且还要书之传千古,当时的人文环境的确堪忧。
所以可以发现,魏晋风骨只体现在了一小部分人身上,埋藏在了阮籍嵇康等竹林七贤的傲骨之中,但大多数的平头百姓却还是过着跟大多数历史时期相同的平凡所以可以发现,魏晋风骨只体现在了一小部分人身上,埋藏在了阮籍嵇康等竹林七贤的傲骨之中,但大多数的平头百姓却还是过着跟大多数历史时期相同的平凡人生,单纯地追逐外在美丑其实并非你我之过,但是对美掷果对丑厌恶之举,着实显得蛮古粗俗,散了嵇康一曲广陵之神,扰了魏晋一季的风骨!,单纯地追逐外在美丑其实并非你我之过,但是对美掷果对丑厌恶之举,着实显得蛮古粗俗,散了嵇康一曲广陵之神,扰了魏晋一季的风骨!
也许《晋书》和《世说新语》两部只是为了衬托潘岳之美,美化潘岳的人物形象,但是牺牲两位大文豪来成就一人之举着实令人难以理解。如若如此,那么此两部书籍的可参考程度也将大打折扣,名不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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