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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的《三生三世枕上书》经典句子

2019-04-04    作者:佚名    来源:网络

  1、那天晚上,你说你以前喜欢过一个人?那个人,他让你很失望,是不是? ----唐七

  2、次日大早,凤九揉着额角从庆云殿的寝殿踱步出来,手里还握着件男子的紫色长袍,抖开来迷迷糊糊地问团子:“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团子正坐在院中的紫藤架下同他的一双爹娘共进早膳,闻言咬着勺子打量许久,右手的小拳头猛地往左手里一敲,恍然大悟地道:“那是东华哥哥的外衣嘛!”
他爹夜华君提着竹筷的右手顿了顿,挑眉道:“我小的时候,唤东华一声叔叔。”
团子张大嘴,又合上,垂着头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着算辈分去了。 ----唐七公子

  3、一震一惑后,列位小神仙在思而不得之中,突然悟了。 ----唐七公子

  4、原来,自己喜欢她。
但为什么万千人中,独独喜欢上了凤九,他虑了半晌,归结于自己眼光好。因为自己眼光好,本能地发现了她这块璞玉,他想要喜欢她,自然就喜欢上了她。喜欢这种事情说容易也容易,说不容易也不容易。 ----唐七公子

  5、凤九心道你考虑得倒长远,垂眼中目光落在东华右手的袖子上,蓦然却见紫色的长袖贴服手臂处微现了一道血痕,抱定篓子抬了抬下巴:“你的手怎么了?”
帝君眼中神色微动,似乎没有想到她会注意到此,良久,和缓道:“抱你回来的时候,伤口裂开了。”凝目望着她。
凤九一愣:“胡说,我哪里有这么重!”
帝君沉默了半晌:“我认为你关注的重点应该是我的手,不是你的体重。”
凤九抱着篓子探过去一点:“哦,那你的手怎么这么脆弱啊?”
帝君沉默良久:“……因为你太重了。” ----唐七公子

  6、我没想过来不及,没想过你会不要我。 ----唐七公子

  7、凤九简直要哭了,捂着脸一把抢过兜肚,转身就跳墙跑了,带起的微风拂开了娑罗树上的大片繁花。
连宋继续抽着嘴角,看向东华:“你不去追?”转瞬又道,“承天台上你遇到的那位美人原来是青丘的凤九?”又道,“你可想清楚,你要娶她做帝后,将来可得尊称夜华那小子做姑父……”
东华不紧不慢地理衣襟,闻言,道:“前几日我听说一个传闻,说你对成玉元君有意思?”
连宋收起扇子,道:“这……”
他续道:“我打算过几日收成玉当干女儿,你意下如何?”
连宋:“……” ----唐七公子

  8、凤九有口难言,满心只想叹几日不见帝君你无赖的功力又深了不只一层,话到喉咙被脑中残存的理智勒住,憋屈地换了句略软和的道:“恕鄙人眼拙,着实看不出来帝君这一派风流倜傥的到底是哪一处受了伤。”
一阵小风吹过,帝君紫色的衣袖撩起来,右臂果然一道寸长的口子,还在汩汩地冒着热血,方才没有瞧出,大约是衣袖这个颜色不容易察觉。传说东华自坐上天地共主的位子,同人打架从没有流过血,能眼见他老人家挂次彩不容易。凤九欢欣鼓舞地凑上去:“赤中带金,不愧是帝君流出来的血,我看典籍上说这个血喝一盅能抵一个仙者修行千八百年的,不知是不是真的啊?”
东华扬眉看着她的脸,忽然叹了一口气:“一般来说,你这种时刻第一件想到的应该是如何帮我止血。” ----唐七公子

  9、她镇定地琢磨了一会儿,觉得要不然就认为是这么回事吧,正准备借着日头照进来的半扇薄光下床洗漱,忽瞄见窗格子前一黑,抬眼正看到小燕挑起门帘。
凤九的眼皮控制不住地跳了跳。小燕他今日穿得很有特色,上身一领大红的交领绸衣,下裳一派油麦绿,肩上垮了硕大一个与下裳同色的油绿油绿的包袱皮,活脱脱一个刚从雪地里拔出来的鲜萝卜棒子。 ----唐七公子

  10、眼泪突然涌出来,她脑中一片浑茫,却感到心中生出一段浓浓的委屈,手脚似乎已经能够动弹,她试探着将手放在帝君的背上,哽咽道:“我觉得我应该一直在等你,其实我心里明白你不会来,但是你来了,我很开心。”就听到帝君低声道:“我来陪你。” ----唐七

  11、他问她:“殿下,你是不是想回青丘了?”
她点了点头。
他又问她:“两千多年的执念,你真的放得下?”
她又点了点头。
他还在问她:“那你想不想见他最后一面?”
她还是点了点头。
她觉得司命的每一句都像是她自己在问着自己,像是另一个坚强的自己在强押着这个软弱的自己同这段缘分件一个最后的了结。 ----唐七公子

  12、她一瞬觉得自己今夜真是个诗人,一瞬又觉得自己没有出息,明明已放过狠话,说东华帝君从此于自己不过四个字而已,这种浮生将尽的时刻,想起的居然还是他。

  13、一段情该是什么模样,端看历这段情的人是个什么模样。譬如世间有那种轰轰烈烈的情,也有那种细水长流的情,还有那种相敬如宾的情。有人情深言浅,有人情深言深。不能说旁人的情同你的情不一样,旁人的情就算不得情。 ----唐七公子

  14、她若想要见到你们,都可以很快见到,她喜欢我,想见到我,到太晨宫中做宫婢四百多年,我们却没有一个照面的机缘。 ----唐七

  15、凤九灰心地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因素来耳聪目明,偶尔堪比千里眼顺风耳,隐约间听到团子还在愤愤:“你为什么败了,没有将凤九姐姐救出来,你没有尽全力,我从今天开始不认识你了。”
折颜吊儿郎当地唔了一唔,道:“他又不是将你小舅舅劫了,我为何要尽全力同他撕破脸?不过年前推演凤九丫头的命数,命盘里瞧着倒是个有福相的,且看她自生自灭吧,不准又是另一番造化。”又自言自语地补了句:“不过,推演命盘这等事,我几万年没做了,准不准另说。“咦,小阿离,我瞧着你这个命盘,你最近是不是陷入情网了啊?”
团子沉默良久,疑惑道:“情网是什么?”
凤九默默地在心里咬手指头,看这样子,信折颜推演的什么鬼命盘,倒不如信自己来得可靠些。不如信自己来得可靠些。 ----唐七公子

  16、小宴旁已施施然坐了位摇着扇子的青衣神君,见着她缓步而来,啪的一声收起扇子,弯着眼角笑了笑。
凤九其实不大识得这位神君,只知是天族某个旁支的少主,清修于某一处凡世的某一座仙山,性子爽朗,人又和气。要说有什么缺点,就是微有点儿洁癖,且见不得人不知礼、不守时。为此,她特地迟到了起码一个半时辰。 ----唐七公子

  17、青衣神君收起扇子找话题:“可真是巧,小仙的家族在上古时管的正是神族礼仪修缮,此前有听白浅上神谈及,凤九殿下于礼仪一途的造诣也是……”
“登峰造极”四个字还压在舌尖没落地,坐在对面的凤九已经风卷残云地解决完一整盘酱肘子,一边用竹筷刮盘子里最后一点儿酱汁,一边打着嗝问:“也是什么?”
嘴角还沾着一点儿酱汁。
知礼的青衣神君看着她发愣。
凤九从袖子里掏出面小镜子,一面打开一面自言自语:“我脸上有东西?”
她顿了顿:“啊,真的有东西。”
她果断地抬起袖子往嘴角一抹。顷刻,白色的衣袖上印下一道明晰的油脂。
微有洁癖的青衣神君的一张脸,略有些发青。 ----唐七公子

  18、凤九幼时得白真言传身教,讨债的事,尤要戒寒暄一事,一旦寒暄了就不能成事,讲究的为三个字:快、准、狠。 ----唐七公子

  19、“什么来不及,天崩地裂同我有什么干系?你不是说当初他连沉睡几十万年都计划着让我相陪吗?此时他要去赴死,不是该更想让我陪着他?什么我的日子还长,想要我活得更好,他才不希望我活得更好,他心中一定巴不得我陪他去死。”
“他要是不这么想,我和他没完。天命说我们没有相聚之缘,死在一起的缘分总是有的吧!” ----唐七公子

  20、她并不是故意偷听,只因身为狐狸,着实多有不便,比如捂耳朵,不待她将两只前爪举到头顶,半掩的房门后几句闲话已经轻飘飘钻进她的耳中。
先是连宋:“从前没有听说你有养灵宠的兴趣,怎的今日养了这么一头灵狐?”
再是东华:“它挺特别,我和它算是有缘。”
再是连宋:“你这是诓我罢,模样更好的灵狐我不是没见过,青丘白家的那几位,狐形的原身都是一等一的几位美人,你这头小红狐又有什么特别?”
再是东华:“它觉得我做的糖醋鱼很好吃。”
连宋默了一默:“……那它确实很特别。” ----唐七公子

  21、他如许考量一番,听说知鹤擅舞,想出一个办法来,让十七八个仙娥陪衬着这个擅舞的知鹤,在宴上跳了支她最擅长的《鹤舞九天》。
知鹤是个聪明的仙,未辜负天君的一番心意,筵席之上,将一支《鹤舞九天》跳得直如凤舞九天,还不是一只凤,而是一窝凤,翩翩地飞舞在九天之上。
在座在站的神仙们个个瞧得目不转睛。 ----唐七公子

  22、凤九是后来听燕池悟说,才晓得姓燕的被东华一掌挑开朝她扑过来时,正遇上地处符禹山颠的梵音谷开谷。他们这一落,正落在梵音谷一个突出来的峭壁上。
梵音谷是符禹山上十分有名的一个山谷,里头居的是四海八荒尤为珍贵的比翼鸟一族。
传说中,比翼鸟族自化生以来,一直十分娇弱,后来更是一代娇弱过一代,稍沾了些许红尘的浊气便要染疾。故此,多年前他们的老祖宗历尽千辛寻着这个梵音谷,领着阖族人遁居此谷中。
为妨谷外的红尘浊气污了谷内比翼鸟的清修,梵音谷的妙处在一甲子只开一回,一回只开那么短短的一瞬,小小的一个缝,可容须向谷内办事的九天仙使通行。 ----唐七公子

  23、所谓神叨,乃是一种细致,对细节要求尽善尽美,是品位卓然和情趣风雅的体现。不过,东华的神叨,显然并非为了情趣与品位,她一向晓得,只因他着实活得太长久,人生中最无尽的不过时间,所以什么事情越花时间越要耐心他就越有兴趣。

  24、第二日凤九从沉梦中醒来时,回想起前一夜这一大摊事,有三个不得解的疑惑以及思虑。
第一,东华手上那个伤来得十分蹊跷,说是缈落在自己掉下来时已将他伤成那样她是不信的,因回忆中他右手握住自己和陶铸剑刺向缈落时很稳很疾,感觉不出什么异样。第二,东华前前后后对自己的态度也令人颇摸不着头脑,但彼时忙着应付他不容细想。其实,倘若说帝君因注定要被困在那处十二个时辰化解缈落的妖气,因感觉很是无聊于是无论如何要将她留下来解解闷子,为此不惜自伤右臂以作挽留,她觉得这个推理是目前最稳妥靠谱的。但是,帝君是这样无聊且离谱的人么?她一番深想以及细想,觉得帝君无论从何种层面来说其实的确算得上一个很无聊很离谱的人,但是,他是无聊到这种程度离谱到这种程度的人么? ----唐七公子

  25、白浅伸手将她拉起来,关切道:“你这个凳子是不是不太稳便啊?”
凤九扶着桌沿,干笑道:“是台上的这个段子演得太好,令人心驰神往,情不自禁就有些失态。”面不改色地说完这一篇瞎话,趁机瞄了一眼戏台,看清演的到底是什么,眼角一抽。
明晃晃的戏台上,正演到英武的女将军不幸被敌国俘虏,栓在地牢的柱子上,诸般刑训手段,被虐待得十分的凄惨。
白浅遥望戏台,目光收回来神色复杂地看着凤九:“原来……你好的竟然是这一口么……”
“……” ----唐七公子

  26、肩上的伤口自然还痛,但这种痛于他不过了了,他乐得在凤九面前装一装,因他琢磨出来,小白有颗怜弱之心,他只要时常装装柔弱,纵然他惹出她滔天的怒气,也能迎刃化解。小白有这种致命的弱点,但他却并不担心其他的男仙是否也会趁她这个弱点。他觉得,他们即便有那个心,可能也拉不下这个脸皮。他有时候其实很搞不懂这些人,脸皮这种身外物,有那么紧要吗? ----唐七公子

  27、她听见东华喊了她一声,略沉的嗓音与他素日的四平八稳略有不同,响在掀得愈加猖獗的狂风里头,喊的是:“小白。”
凤九蹲在猎猎风中,愣了一愣,原来东华是这样叫她,她觉得他叫她这个名儿叫得有几分特别。她小的时候,其实一直很羡慕她姑姑的名字,白浅,两个字干干脆脆,万不得已她这一辈起名却必得是三个字的。但即便三个字,她也希望是很上口的三个字,如她小叔的好朋友苏陌叶的名字,咬在唇间都是倍感风流。再瞧瞧她,白凤九,单喊凤九二字还能算是俗趣中有雅趣,雅趣中有俗趣,像个世家子,但添上他们阖家的姓,太上老君处倒是有一味仙丸同她颇有亲近,称做乌鸡白凤丸。 ----唐七公子

  28、心中抗拒回忆往事,这其实正是一种不能看开,不能放下,不能忘怀。 ----唐七公子

  29、我希望遇到一个我有危险就会去救我的人,
救了我不会把我随手抛下的人,
我痛的时候会安慰我的人。 ----唐七

  30、凤九往那盛着常胜将军的瓦罐中扎了一眼,觉得这个瓦罐莫名有些眼熟,罐身绘了成串的雨时花倒像个姑娘用的东西,同萌少这等爷们儿很不搭。一眼再扎深些,常胜将军腿脚僵硬在罐中挺尸,从它的遗容可辨出生前着实是虎虎生威的一员猛将。凤九蹙眉向洁绿道:“这个蟋蟀是否在谷中待久了汲得灵气存了仙修,会在半夜变做什么娇美少年郎之类才得萌少他如此抬爱?”
洁绿惊叫一声赶紧捂嘴,瞪大眼道:“你敢如此坏堂兄的声誉?”
凤九无奈道:“我也想推测这个蟋蟀半夜是变的美娇娥,奈何它是头公蟋蟀……啊,王兄你来看一看,这是不是一头公蟋蟀?”
小燕入戏地凑过来一看,向洁绿道:“凭老子这么多年斗蟋蟀斗出的经验,这个大红头的的确确是头公蟋蟀嘛!” ----唐七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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