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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康经典名句

2019-04-12    作者:佚名    来源:网络

  1、无意识的主体说到底也是欲望的主体,只是这两种说法的切入角度稍有不同,前者更多地是从无意识的语言构成来讨论主体的结构化,后者更侧重于从无意识的驱力机制来揭示主体的命运,前者是构成论的,后者是动力学的,就是说,对无意识主体的动力学阐述根本上就是对欲望的阐述,由此可以想见,欲望理论在拉康的精神分析学中必将占据核心地位,就像埃文斯说的:“如果说有一个概念堪称是拉康思想的核心,那就是欲望概念。……欲望既是人类存在的中心,也是精神分析学的核心。”

  2、无意识的这种不连贯性在主体身上就体现为主体的分裂,体现为症状的多元决定,体现为日常语言的意义滑脱。

  3、从主体的方面说,主体为了维系其与不可能之物的凝视之间的距离,总想用幻象来掩盖创伤,用眼睛来取代凝视,用替代性的对象来置换真正的对象-原因,视界的驱力就在这一系列的两者之间重复往返,以满足其求原乐的意志。然而,在这所有的替代以及由此而来的满足中,总是有某个东西从主体那里滑脱,每一次的替代和满足最终总是把主体引向与凝视的错失的相遇,主体最终只能发生一声绝望的哀叹:“我所看到的根本不是我想要看的。”

  4、实言即是充实的言语,这种充实性当然是源于其对主体之真理的揭示。可为什么实言能够揭示主体的真理呢?根本在于:首先,在拉康看来,主体的真理不是主体的自我认识——那一认识根本上是误认——而是主体对自身欲望或欲望之成因的认识,这一成因是处在无意识中的,就是说,主体的真理不是在自我的同一性幻觉中,而是在别处,在无意识的空白中,主体的历史是在另一个场景中形成的;其次,实言是一种行事的(perform)言语,一种创建性的言语行为,拉康说:“确实,言语如何能穷尽言语的意义?……除非是在产生言语的行为中。因而歌德对起源处的言语在场的颠倒——‘太初有为’——本身应再颠倒过来:当然是太初有言,而我们就生活在它的创造中。

  5、对象a代表着存在的原始缺失,它在标记想象的界限及他者之欠缺的同时也标记了主体的被划杠,标记了主体的匮乏和欠缺。

  6、不论那使人类朝向他者场域的是驱力或部分驱力,抑或只有部分驱力是有关性化结果的心理的代表,这都表明:性化在心理上是由主体的某种关系来表征的,而这一关系又只是得自于性化本身。性化是通过欠缺的方式而在主体的场域中建立起来的。

  7、作为受语言制约的一种动物的一个特征,人的欲望就是大他者的欲望。

  8、他认为,移情的悖论根本上就是分析师的位置的悖论,即分析师自己在抗拒分析中也有想象的移情和象征的移情:如果分析师认同于病人在想象性投射中建构出来的那个“他人”即分析师自己的自我形象,那他就落入了想象的移情;如果他知道主体(受分析者)的言语总是在他者的场域中发生,总受到他者法则的主导,并进而用一种能创建意义的充实的言语(实言)去回应主体对处在他者之位的他(分析师本人)的要求,那他就可以在一种象征的移情中重建主体间的关系。总之,抗拒分析的目的不在于让病人克服移情以便去重拾失去的记忆,而在于让病人在他的言语行为中、在他的付诸行动中绽开其身为无意识主体的真理,这意味着分析师必须首先对自己的抗拒移情进行分析,让自己摆脱想象的移情的控制。

  9、当爱的一方-就其是有欠缺的主体而言-的功能前来占据、取代被爱对象的功以时,爱的意义就产生了。

  10、对象a是这样一种东西:为了构成自身,主体必须让自己与这个东西分离就像与一个器官分享一样。它是欠缺的象征,也就是说,是菲勒斯的象征,但不是菲勒斯本身,而是就其是欠缺而言的。因此,它必定是这样一个对象:首先是可分离的,其次是欠缺有关系的。

  11、所谓的意义效果当然就是指主体的分裂,它源自于一基本的事实,即无意识的主体决是言说的主体,同时也是欲望的主体,在言说中,主体的需要以要求的形式在言语中得到表达,这一表达因为能指的作用而不可能是完整的,总是会有一些东西从表达中滑脱,构成为一种剩余,并因为这剩余,主体滑向下一个要求,如此往复,主体在言语的链条中不断朝向不可抵达的剩余,言说的主体因此而呈现为一个欲望的主体。

  12、象征的移情则要复杂一些,它的形成基于一个重要的前提:言语或者说言语的语言结构——例如分析交谈的基本规则——在主体之间充当着欲望调停的中介,交谈必须建立在双方对语言结构共同认可的基础之上,并在这一基础上达成各自对对方位置的确认或承认。

  13、欲望产生于要求的彼岸,因为在将主体的生活与其条件联系起来的时候,要求删除了它的需要;但欲望在要求的躲闪中也被挖空了,因为作为对在场和缺席的一种无条件的要求,要求以三种无(nothing)的形式唤起了存在的匮乏,而这个无又为下面三种要求提供基础:爱的要求,恨的要求——这种恨甚至会发展到否定他人的存在的地步,以及对在它的恳求中不为所知的东西的不可言喻性的要求。

  14、弗洛伊德有关原始父亲以及子民谋杀父亲的神话的修正,言说主体的原乐是被禁止的,这被禁止的原乐实际就是原始父亲所享受的那种原乐,那是一种超越于原始大法之外的纯粹原乐——至少在神话性的回溯意义上看是这样——而在原始大法即乱伦禁忌确立之后,主体的原乐就只有借助菲勒斯能指的法则亦即通过接受父法的阉割才有可能。

  15、你有多少个恋人有用吗? 如果他们没有谁可以给你一个宇宙。What does it matter how many lovers you have if none of them gives you the universe?” ----《Jacques Lacan》

  16、实在客体的精确定义:一个本身并不存在的原因-它只能呈现于一系列的结果之中,但总是以某种扭曲的、位移的方式呈现出来。如果实在界是不可能的,那么,要借助于其结果去把握的,恰恰就是这种不可能性。

  17、因此我将把“精神病”视为对能指的“除权”。在父之名被召唤的那个地点……一个纯粹而简单的洞将在他者中回应这个召唤;但由于隐喻效果的缺乏,这个洞将会在菲勒斯意义的位置上引起一个相应的洞。

  18、重要的不在于儿童说出Fort/Da这两个词-在其母语中,它们相当于“不见了/出现了”-而在于自一开始我们就有了语言的第一种表现。在这个音素对立中,儿童超越了在场与缺席的现象,进入了象征的界面。

  19、但这个他人也是一个欲望主体,他也欲望被承认或被认可,同时,人要真正地成为人,就必须超越保存生命的单纯动物式的关注,甘愿为了他作为人的欲望而冒付出生命的危险,这就导致了主体之间为获得对方的耳鬓厮磨代号确认而进行的生死之战:谈论自我意识的“起源”,就必须谈论为了得到“承认”的生死斗争。

  20、虽然对主体而言是一种失之交臂的相遇,可终究还是一种相遇,一种可能谋面但却不为主体所知的相遇,或一种未及谋面却已经从主体身边滑过的相遇;而对于实在界而言,它总是要在相同的地方返回,总是会回到相同的地方,在实在界中总有一些根本点,一些可称之为遭遇的根本点,它们总是出现在主体心理现实(如梦的表象)的原发过程中,使主体把心理现实视作是“悬而未决之物”。

  21、想象界的狡计在于提供给力比多存在一个初始的策略,以让它摆脱创伤的处境。在那里,它接收到的不再是直接的、可给予快感的平复,而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异化的能指。

  22、“伪装”是一种掩饰,掩饰那根本性的欠缺;“伪装”就是装得像真的一样,就是那真实的方面永远不出现;“伪装”也是一种表象,是一种表演,让你相信“我”就是你所欲望的那个东西;所以“伪装”还是一种压抑,压抑其所是,让非其所是成为被欲望的和被爱的;但对女人而言,“伪装”更是一种策略,一种游戏,借此她可以在对方的身体上找到自己的欲望的能指——那个有着物恋价值的玩意儿,那个可以带给自己快感的器官。尤其是,通过这个能指,女人可以找到自己的认同:“假面的功能……支配着认同,而通过认同,被拒绝的要求可以得到解决。

  23、我只是我,我就是那个不可言述的东西,我就是那个把一切符号性的委任都减去后所留下的剩余-我只是那个残余、那个废料; 我只是一个残渣,一个渣滓;根本上说,我只是一个“人渣”,一个不可符号化的,无名的遗落物:我在这样一个位置,从那里,我可以听到这个声音:“宇宙是纯净的无中的一个缺陷”

  24、能指是对另一个能指表征主体的东西。这后一个能指因此是所有其他能指皆对它表征主体的能指-这意味着,如果该能指错失了,所有其他能指就什么也不表征。因为表征是针对某物的。

  25、事实上,这门科学[语言学]的主题乃奠基于能指和所指最初所处的位置,这一位置就像两种不同的秩序,自一开始就被用来抵制意义的横杠分离了。 ----《雅克·拉康:阅读你的症状》

  26、任意性原则,即能指与所指的关系是任意的和在文化中约定俗成的,两者之间并无必然的内在联系,或者说它们之间的联系是不可论证的。

  27、被菲勒斯能指禁止的原乐和通过拥有菲勒斯能指而获得的原乐。

  28、原乐的伦 理学,因其把我们引向死亡的境域,故而可以说是一种有关不可能性的伦理学,主体总是且只能在不可能的实在着死亡舞蹈,那致死之快感/享受便是主体的抒情诗般的内核,是主体朝向其本真之在的最后一跃。

  29、如果说弗洛伊德出人意料地发现或重新发现的东西有什么意义的话,那就是能指的置换决定了主体的行为、主体的命运、主体的拒绝、主体的盲目、主体的成功和结局,而不论他们的天生资禀和教育背景如何,也不论他们的性格和性别怎样;而且,无论愿不愿意,一切与心理因素相关的东西,都将遵循能指的轨迹,就像武器和行囊。

  30、在此存在着菲勒斯能指的一种不对称性运作。男人也要经受象征性的阉割,但与女人被剥夺且是被双重剥夺不同,他不需要像女人那样以“不拥有”作为象征地“拥有”的一种形式。他被阉割,但同时他也“拥 有”,他的欠缺是象征性的,也正是因为这一欠缺,他才可以作为一个男人去欲望,即他已经从对想象的菲勒斯的认同中脱离出来,不再被母亲的欲望固定其中,他可以在父亲身上找到欲望的锚定点,找到与其性别相同的男性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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