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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放经典语录

2019-03-20    作者:佚名    来源:网络

  1、看。不语。
一连串片刻。
幻、灭、幻、灭。
似乎,我们分享了某种的深沉的东西。

你看见了什么,你就成为谁。 ----《博客》

  2、问:在全书中,经常有类似“尘土在光线之中升起”、“掉落的眼泪中的太阳在地上摔碎”等等很美的描述,请问摄影的工作对您的写作是否产生着一定的影响?

答:摄影工作和照相机的使用决定了我的观看方式和想像力方式。光、颜色、影调层次、质感、几何切分、瞬间、永远。 ----《博客》

  3、没有人通晓律法和谎言
在童年相信的东西在老年依然相信
孩子不明白幸福,因为没有苦难可以证明
我们所埋葬的人生都是温柔的
我们把咒诅的时间都用来忏悔
我们从囚室中释放他人也释放自己
把火药拆成烟花
刀化成水结成坚硬的诗句
一切锁与钥匙再次碎成尘埃
‘坚强’这个词已少有人提及
每一片土地都生长清洁的粮食
每一碗水都可以信任
没有救主被第二次钉上十字架
也不需要你,我的上帝
因为我们可以彼此信靠。 ----《博客》

  4、雪水不分昼夜地流。从过山车巨大的木制轨道上,从旋转木马的眼睛和尾巴上,从售票亭的锁孔里,从招贴画小动物们的脸上,从地上写着去年夏天日期的票根边缘,从摩天轮最高处的房间的窗子上,流淌。小王子站立的地方是一小片水。一条围巾漂着。 ----《夏布埃尔的薰衣草》

  5、对于宗教的认知和自我教育与修正是海外生活不能规避的内容。蒙特利尔是世界教堂最多的城市。也总有陌生的传教者敲你的门。用流利的中文对你宣讲《圣经》。也有很多国人混际在教会,谋求世俗利益。
在大西洋边的加斯佩半岛一家旧物店的仓库,我见到平生最多的《圣经》。它们都是被人们遗弃的,整整一个架子,架子底下是同样被遗弃的十字架,木头的、金属的、玻璃的、大的、小的,完整的、破碎的,堆积在一起,有上百个。特别震撼。《圣经》与远行的确有关联,在北美,无论走多远,在多小的城镇,在传统的小旅馆里,我总能在某个抽屉里找到一本《圣经》。读一段福音书、启示录、箴言、诗篇,一边迷恋它的讲述方式,一边守着今生今世的一夜。 ----《博客》

  6、在几条街外,风吹来的方向。
在一间咖啡馆儿赤裸的露台上。一支烟,一杯埃斯派索,一个女人。
一枝冷铅笔。
一盏暖灯。
她写。
填补空白。
一行,一行。
比如线缝、种子。
比如我手中的这一页。
比如她下一刻的注视。
这样无中生有的瓜葛。
“我以为这是一座不可重逢的城市。”她说,“无论什么”。
“总会有例外。”我说。
“我喜欢例外。”她说。 ----《博客》

  7、分析自己是困难的。我想,从根本上是性格和价值观决定的。我经常妄想自己的文字是水晶状的,坚硬、清澈。没有压迫感。没有多余的东西。 ----《博客》

  8、记起,总会经历似曾相识的场景,是第一次见,又是早已见过了。
它们甚至都不是记忆,不需要记住的,本来就在。在无论过去还是未来之中。
比如,邂逅时,说的话。
我说:
我爱这些道路就像我爱你,我爱你就像你就是这些道路。
她说:
不要试图了解我,了解一只洋葱。你剥开我,一层一层,你终将一无所获,你终将泪流满面。 ----《小街遗忘》

  9、在“乱”。
萍水相逢,相识或者永远陌生着。
也有很多毫无价值的人。也必须和他们坐在一起,就像在其它任何地方。 ----《小街遗忘》

  10、“完美”对于卡尔内来说是脏字。他拍的照片总带着深深的遗憾和没有完结的东西。类似丧失河床的激流或者一个离永远只差一分钟的地方。这是无法取悦世界的。 ----《小街遗忘》

  11、我。母语。照相机。时间。影子。远行。不停远行。无比自由。无比孤立。 ----《豆瓣》

  12、重要的是,荒原书店是缓慢的。
窗台上的猫,它的注视。
我行我素的苍蝇,它的起落、飞翔、空虚。
直上直下的尘埃,一句话的抵达。
某个堂皇的名字中正在剥落的烫金字母。
页码间的风声。
一切正在老去的语词、段落。它们描述过的爱、大雨、孤单。 ----《小街遗忘》

  13、只有
安之若素

咖啡、燕麦、掉落的盐
剃刀、照相机、烟

另一天
地铁开了 ----《小街遗忘》

  14、午后。街边的石头温暖,坐下,箱子打开。我递给每个经过的人一棵紫花束。拉贡街就盛开水晶状淡淡的寂静。关于爱情。闭上眼,使劲呼吸,你就可以闻到。 ----《夏布埃尔的薰衣草》

  15、走,穷尽它。
小街经过的每一个路口都有路牌,都写了“遗忘”。
祈使语气。
提醒太多次,不能忘,反而记起了什么,是以为忘了的。
起点是这间洗衣房,是熨斗正抚平的一只袖子,炙热中,回到从前,一切可以重来。 ----《小街遗忘》

  16、没有名姓、年月、味道、温度。
写满,没有余地。
一种无边无际的忧愁。

离开。
无论是谁,原谅我。
去喝酒,为了这只结实的瓶子,为了盛这段重新裹紧的话。
走,向岛屿的边界。
圣劳伦斯河,夹带着大量浮冰,奔行,像一群透明的冬日。
水冷,彻骨。
瓶子,也不贪恋堤岸,混入激流。刹那,就漂远了。
没有人可以拆掉一条河,拆掉她属于的大海。
应许,柔情以待。 ----《博客》

  17、我找的书,从来就没有消息。
小黑板收留了他们的名字。作家和他的故事。

这样的地方就像这样的人。
不用厮守。
荒原书店、劳特累克、稀落的主顾,也不曾热络过。
可是希望他们一直,在。
如一堂布景。 ----《小街遗忘》

  18、走,有什么已经洞穿了
沉著
跟从
一个肩头上的玫瑰刺青
一个日落前最后的过客

黄昏了
归路,有
一些深沉的东西
一次不被挽留的别离
一缕凋谢的情欲

无人认领 ----《小街遗忘》

  19、就那样。
记起,几行歌:
东去的路,车轮起处,人影恍惚,从此不再回顾……我听见婴儿在啼哭,谁能为他们说明白幸福……我看见云儿在飘浮,谁能为它们解释清痛楚……呜……呜……呜……
许多年了。
希望,什么地方,什么人,在唱。 ----《博客》

  20、猫在某面百页窗背后,注视你、你手里的衣裳。你快步走,怕它看出你的所有隐情。 ----《博客》

  21、女人擦桌子,以她全部意志抹去油脂、污渍连同并不存在的回忆。
她憎恨的日常生活。
她什么也没能擦掉。
那个与饥饿无关的男人早已吃光了鸭肉。报纸也读遍了,可是我确信,他什么也没有看见。在一种骇人的僵持中,所有的字句、篇章,掉落了。盘子里的鸭骨干枯,呈现出主教袍服的紫色。
女人驱赶那只多余的甲虫,像驱赶一个吉卜赛孩子。
她听见翅膀的巨大声响,与她的厌倦一样巨大。 ----《小街遗忘》

  22、记起,另一颗糖,相关谎言,是从幼儿园,一个女孩子那儿,偷来的。其实,她并不太在意,阿姨也只随意问了一下小朋友。我说:“没看见”。我太喜欢那块糖了,是因为包裹它的透明纸,大红的。后来,我拿着它看了许多次太阳。那么美。可怕的是,我也并没有被这个谎言折磨。长大后,见过那女孩儿一次。向她坦白。她说,忘了,她还说:“幸好当时没有被拆穿,不然,你就看不见美丽的太阳了。” ----《小街遗忘》

  23、去赶一班地铁。
就这样,走过——
苦涩的泡沫、泥浆。
路人没有散去的呼吸。
云端、树。
烟的影子。
褪色的寻猫启示。
面包、咖啡、迷迭香的角落。
墙上的词。
车轮声。
一枚土耳其绿的珊瑚指环。
还有,严寒带来的幻觉:
孔雀的呼喊、无花果的焰火……
一念、一念。 ----《博客》

  24、耻辱,你说,你重新写:
“对。我承认耻辱。但是,这也许是个好的新起点,也许这就是我必须学会去接受的现实,从最低点、一无所有重新开始。什么也没有,没有对策,没有武器,没有财产,没有权力,没有尊严。”
你说,这是库切说的,也是你说的。
你说,完了。烟抽完了。
电影还没有完。我不在乎,我看着银幕两边的红色小字:“出口”。
长时间,黑色。我的堤岸。
散场。灯亮了,银幕冷了。出口空了。
正午没有走远。我打开信封,把你的信对着晴空,裹着它的黑色碎裂、崩塌、坠落。
地上的回声。
一缕光从一个小孔洞里照着,那是你用烟蒂写的句点。 ----《博客》

  25、消磨是迷人的。
整个下午。
买了一本西蒙娜.薇依的《超然的知性》。伽利玛出版社,1953年版。
像带走一块砖石,一叠霉菌。
荒原书店,就此有了瓜葛。
它的缓慢。
它的疆界。

出门。
不可能再远了。这个城市。
我决定以对待回忆的方式对待荒原书店。

就在卡特勒梅卡街。
荒原书店,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
什么也不曾发生。
总是,劳特累克煮着咖啡,煮着一种黑白味道。一边,修补书中坏了的纸。
偶尔,苍蝇与猫都睡着。
或者,有人拎来一捆面目不清的书。交易,短促寂静,之后,一拍两散,双方都怅然若失。 ----《小街遗忘》

  26、卡特琳是一只猫,是阿米娜的镜子。后者,一个哥特女孩儿。她们互为映照。她的黑色,它的黑色。她的寂静,它的寂静。
在“乱”,女孩儿总是在窗边织一团旧毛线,针脚也像她,落落,寡欢。一片、另一片,犹如布匹。
面前,咖啡总是凉的。
当天气和咖啡一样凉了。在街角有一棵树,就围着她织的衣裳。接着,在某些令人气馁的街头、荒场、与绝望缔结的地带,都可能有,被疼爱的树。
也可能看见她,像看见一枝裹紧的玫瑰。 ----《小街遗忘》

  27、应许

这一天,有太阳,有雪。
有旧情的城市。
热闹的街。
路边,一座教堂要拆了。反复写:“危险”。
竖着牌子,未来的蓝图——一幢公寓。
一段围墙仆倒了。祈祷的字条从砖石缝隙撒落。一地愿望,一地爱。语词模糊或者一片空白。
多少应许。多少。没人知道。
也没人来捡拾。 ----《博客》

  28、其实无论是“长路”、“远方”、“流浪”,所谓四面八方地生活,它们现实过程都是朴素甚至是痛苦的。 ----《博客》

  29、缓慢,也是他——
此时穿过我的疆界的这个像劳特累克的人,他的身形、毛发、跋足。他不应该有别的名字,他就是画家本人。是他的另一次生活。
他说:
“先生,您在找什么?”
“《瑞典火柴》,一本小说。”
他听着,之后,寻找。仿佛知道有人会来并说出这个名字。
他回来,带着一本书,一个正在封面上消逝着的作者:契科夫。
我说:
“不是。是另一本《瑞典火柴》,罗贝尔.萨巴蒂埃的《瑞典火柴》。”
他不回答。
他在小黑板上写我说的话。
缓慢。
显然,那几个字,本来就在。是用一段从前的粉笔写的。 ----《小街遗忘》

  30、我自私地希望可以在作品之外保持静默。这是时代所不能容忍的。所以,我尽可能地诚实和简短地回答这些问题。
这个时代,我也怀疑鼓励的力量,我信靠的是“安慰”,这是我写作与摄影的共同的基本价值观。如果我的书,那些故事、照片可以在某个片刻打动了你,那时,我的幸福就临在了。尽管很可能我并不知情,也许永远也不知道。 ----《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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