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章20岁时,曾作诗一首:丈夫只手把吴钩,意气高于百尺楼。一万年来谁著史,三千里外欲封侯。 78岁临终前,李鸿章遗诗一首:秋风宝剑孤臣泪,落日旌旗大将坛。海外尘氛犹未息,诸君莫作等闲看。
——张玮《历史的温度》
这固然是个看脸的时代,但能被永远记住的,肯定不仅仅是容颜。
——张玮《历史的温度》
我们似乎已经早已习惯了近乎戏谑的“抗日神剧”,而渐渐淡忘了那14年的艰苦岁月里,我们的先辈们是以一种怎样的决死信念和千千万万条生命筑起的血肉长城,才抵御住了一次濒临灭国的侵略。
——张玮《历史的温度》
1898 年,居里夫妇宣布发现了“镭”。这个宣布发布后,在科学界引起了轩然大波——你说你发现了这个东西,但这个东西在哪里?你指给我们看啊!
为了提炼纯镭,居里夫妇变卖了所有值钱的东西,搭上自己的所有存款,买了十几吨沥青铀矿渣,开始艰苦的提纯试验,经历45 个月几万次的提炼,终于获得了10 克氯化镭。
于是——正如大家所知道的那样——1903 年,居里夫妇获得了当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用来表彰他们对放射性研究方面做出的贡献。而玛丽·居里的坎坷命运,也就此开始。
——张玮《历史的温度》
杜月笙花钱的观点是:“别人存钱,我存交情。”
杜月笙曾说:“锦上添花的事情让别人去做,我只做雪中送炭的事情。”
杜月笙说,做人有三碗面最难吃:人面,场面,情面
——张玮《历史的温度》
时人评价:曾国藩会识人,左宗棠会打仗,而李鸿章会做官。
——张玮《历史的温度》
朗之万比玛丽小5 岁,是皮埃尔·居里的学生,同时也是一位极有天赋的科学家。皮埃尔·居里去世后,朗之万成了玛丽的好朋友和可以信赖的科研
工作者。在玛丽最艰难的时候,是朗之万帮助她一步步走了出来。玛丽·居里谢绝了法国政府的抚恤金,表示凭借在索邦大学任教,可以养活自己和女儿,而她在索邦大学上的第一堂课,就是朗之万帮忙准备的教材。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友情慢慢变成了爱情——但朗之万是有妇之夫。
——张玮《历史的温度》
太空探索让人类知道了自己的渺小,知道了地球家园的可贵,以及对未知事物的渴望。
我坚信,人类对太空的探索,永远不会止步。
——张玮《历史的温度》
尽管用钱来衡量一个人有多成功,很俗,但有时候确实也是一个参考标准。
——张玮《历史的温度》
时势往往造英雄,但英雄却未必能改变时势。当时的李鸿章,其实就像极了唐胥铁路上,那匹拖着沉重火车前行的马——凭一己之力,拖着已病入膏盲的清王朝前行。
——张玮《历史的温度》
目不识丁也只是因为无法选择的出身,但在大是大非上的胸襟、眼界和气节,才是整个人自我的成长和修炼。
——张玮《历史的温度2》
总有人喜欢在别人成功后,进行各种分析然后得出结论:他运气好、机会好,换谁来也一样行。就像当年的米卢。但是,历史永远最公正,有些人,手握一对王和四个二,一样被打成筛子。
——张玮《历史的温度2》
无论何时何处,怀有敬畏之心和危机意识,我们才能和
自然更好相处。
——张玮《历史的温度2》
所以还是应了曹丕说的那句话:生有七尺之形,死惟一棺之土。
——张玮《历史的温度2》
古龙说,一个人的名字也许会错,但外号绝对不会错。
——张玮《历史的温度2》
历史不是冷冰冰的年份和数字,背后是一个个有温度的故事和一个个有血有肉的人,是人,就有正反面,就有优缺点。我们应该尽可能地用辩证的眼光,结合当时客观的环境,设身处地地去看待那些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而不是先入为主地带入立场,或者用“上帝视角”来评判一件事或一个人。
——张玮《历史的温度2》
“我们的目标是星辰大海!”然而,星辰远映,宇宙遥渺,向所有为之奋斗的人致敬!
——张玮《历史的温度2》
可怕的不是肉体的摧残,而是精神的崩塌。
——张玮《历史的温度2》
了解历史,适应变化,战胜时间。
——张玮《历史的温度2》
战争年代,最无力、最孱弱的,其实就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但也正是在战争年代,普通老百姓的那种坚韧、勇敢和无畏,会更凸显出来,甚至一点儿都不比手里拿着武器的士兵逊色。
——张玮《历史的温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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