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邓忠胜
信仰,信上仰止即是,敬信,信而升敬畏,心无现状严报果,信仰是心灵的产物,信仰是我们精神的依托,但凡是人都需要有信仰,没有信仰的人好比只是带着没有灵魂的躯体行走于世。没有宗教、政党等也可以有信仰,宗教、政党等只是起催化剂作用罢了。
信仰,终究还是繁华落尽的归属,树高千丈,落叶归根,在这么一个物质化的时代如若没有心灵的寄托之物,那也将如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大抵也差不多是物质生活越丰富心灵越发空虚!感官的快乐永远不能使心灵富裕,自然精神世界就越发贫瘠。诚然就开始找一些自己可以信奉的东西或是开始包装自己,使自己在偌大的生活群体中像别人诉说着自己都信仰,诸如此类也大抵都是这样的,刚开始在群体中其他人都肯定着这个人内心有多么高贵、丰富,可能还得加上善良,不过,无论信仰好坏,先有信仰,总比没信仰好,我想只要是让人向上,向善的就是好的,以后在纠正信仰。找到合适的信仰,如若多了些南郭先生,久而久之,那些可能仅存的信仰也逐日渐失,就如蔚蓝的天空云少时还可以见其真实面容,当乌云密布为其织上一道遮盖得毫无保留的面纱时,就只能带着魔幻般的想象,这或许就全是“神秘的面纱”!所以对于后者来说信仰的寄托之物就成了装饰物,有时随处可见手上系着红绳、佛珠之人,自然其中也有虔诚着自己的信仰,有时不免会对其中一部分人产生怜悯之情,怜悯着可亲可敬的信仰成了时尚的牺牲品,更是怜悯着人们本原的心灵无处可寻。
信仰,是一位曾经是知名教授的老人,却每天瞪着一个破旧的三轮收破烂,虽不缺钱,但粗茶淡饭,节衣缩食,似乎这俨然成了一种习惯。在其资助下一个贫困的孩子完成了学业,成就了梦想。他也自称“逍遥仙”。信仰不是一群人每天灯火酒绿,呼朋引伴,在酒吧里吆三喝六的猛跳,这群人的笑声通常是那么苍白无力,且更为滑稽的是还大言不惭称自己在珍惜青春,坚持梦想。有时候你才会明白原来人的精神残疾比身体残疾可怕多了,对于精神残疾患者,轻者还有希望,然而如若进了重症监护室那便是华佗在世也无法妙手回春了……而我们能做的也仅仅是惋惜其枉然拥有了一个鲜活的生命,让这个生命活得那么没有意义,活得那么空洞!但转而言之,我们将又为其感到欣慰,因为这样也算是不用再苦苦追寻一种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了,姑且全是一种解脱吧!
信仰,仅为一种仰慕和信奉,正如周国忠说:“信仰不为你提供地图,它只为你提供一个罗盘,让你用它修正方位,有一个正确的人生方向”。西方信奉上帝,而我们现在究竟信奉什么?我们还有信仰吗?也有人说中国人有信仰,而且非常像是一场声势浩大的民众运动。而且和西方宗教比,中国人更喜欢让被信仰的人知道。西方的宗教仪式都是在房子里、教堂里,也不怎么听得见。信徒们只是静静地默叨默叨,更像是自己内心世界和神的对话。在中国,信仰要闹出动静来,要弄得大弄弄得响,要浓烟滚滚,烈焰飞腾,鞭炮齐鸣,锣鼓喧天。一个民族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没有信仰,好比是被挡住了视线而无忧无虑地朝悬崖奔去,这样的民族是多么可怕!而信仰只有个人建立的才会长久,不管是什么样的人都需要一个信仰,不管你的虔诚不是带有目的和目标性就足够了,正如哲人周国平说“虔诚不是目的,而是手段,是通过灵魂的最纯洁的宁静达到最高修养的手段,凡是把虔诚作为目的和目标来标榜的人大多是伪善的”。真正拥有信仰的人根本不会借虔诚来为自己订做虚伪的盛装,而是希望在自己的信仰面前净化自己的心灵!伴随着集体建立的信仰会随着集体的消散而消失……无论在任何年代只有那些拥有高尚灵魂的群体才会长存,而信仰则是高尚的奠基石,每个独特的灵魂都会坚守内心那份神圣的信仰,有的在场,有的不在场罢了,不在场的只需你往前走便会听见其留下的足音……
我们都渴望追求一种有意义的生活,但如若连最基本的心灵依靠物―― 信仰,都没有了,又谈何寻求?每个人何时都需要为心灵留下一块空地,唯有如此,在这块土地上把心安顿好,在这个物质化的时代用心耕耘好精神家园,为生命增添一些有意义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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