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她叫破碎流年,常常带我去小卖铺,陪她吃冰淇淋,我们不说话,只是围操场转圈。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彼此喜欢,还要分开。她在我的怀里哭,我递给她一张张纸巾。
她是那样骄傲的女孩儿,活着别人口中的“卖味儿”她不高、不漂亮,可是你经常看见藐视的眼神,她那么轻易地猜透一个人,无处可逃。
我对她说:“你猜,如果女人真的如花,你最像什么花?”她夺过我手中的面包,咬一口后塞给我,嘴里含着面包说:“不知道!”看到面包屑溅我一脸,她格格的笑起来,我过去按她,她反把我按在床上:“呵呵!姐狮子座,你说呢?”“太阳花,像火,暖暖的,没心没肺的快乐!”她看着我:“知道你像啥不?”“罂僳。”
我甚至忘了你的名字,但我记得你是“十一郎”跟四姐一样说话难听,你霸气的让人受不了,记得最开始,我们一前一后被她踢出局,郁闷坏了,可我们依然我行我素,什么都不说。
所有人都畏惧你,不仅因为你那鬼脾气,还因为你就那么正,谁也不饶。一向暴燥的你那天在电话里对他撒娇,吓得我夺门而出,我们都笑你,都明白,你是这样的女子,只为那个人温柔,记得我说过:“你我之间,你更可能成为贤妻良母。”你说过:“你要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你要的从来比我简单,尽管你的要求定的很高,那些都是虚设,为的是不随便。
为什么要写你?你给我的记忆最深。我们一起走过青春里最深刻的时光,你帮我骂他,那么义愤填膺,在你面前,我看见自己的懦弱,那么深。
我不知道该怎么停,写着,就这些吧。如果再给我一次,我请求舍弃,兑换。婷,你看不到,但我相信某一天,你会像现在的我,怀念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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