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的边缘,――或者已经不能成为边缘,因为事实上那已经覆盖了小半部分的天空,――依然持续着奇怪的颜色。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不得已一定要用那个词去形容天空,那么会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啊。
抬起头可以看见冬天的星空,然后我会想到顾城,星月只是树枝的恶作剧?大概人类只是上帝的恶作剧吧。上帝跟时间开了个玩笑,上帝说:你猜人类会用多长的时间毁灭自己?然后我听见时间说:我知道,所以我不用猜,因为我是时间。只是很可惜大概所有人都是没有办法预知到自己的未来,当然,如果能预知到,那么活着也没意思了。人生就是一场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时间每每流逝,人们就必须选择。然后时间会听见有些人跟他说,“我爱上了某人,某人爱上了我,就像孩子们相爱。”或者有些人做出一些决定,“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然后时间笑了,人类真可笑。
但是天空开始下雨了,因为时间在流眼泪――因为所有人的明媚悲喜夹杂着阳光冲上了高高的云层,然后他看见有一个人。时间看见他独自站着,看见他高举着幸福,高举着沉重得不再颤动的天空,时间看见棕灰色的圆柱顶端安息着一片白云。时间听见奔腾的河水在打瞌睡,他们打瞌睡的声音呜咽成了苍凉的提琴声――冬天到了。上帝问:时间,你不会困吗?时间说:因为我是时间。上帝笑了,――他永远没有办法理解时间。上帝在很久以前问过一个问题:时间,你为什么会出现?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赋予的,我说要有光,就有了光。可是你为什么会出现?时间说:你没有资格知道。有一天,上帝看见时间给了很多人时间,上帝问:为什么你要给人类更多的时间?
――因为医生永远不医治健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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