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流行跨年,我也跟着时尚。
我该怎样跨年呢?岁月的脚步轻轻悄悄地挪移,又是一年过去了。百合说:世界末日都过去了,我们还有什么怕的呢?想到这,心里微笑起来。
我把心放到阳光下。
过去的一年国家大事甚多有人操心。我也关心,牢记“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的训诫。我更多的是脚踏实地的修身齐家。
过去的一年,依然是一个认真工作的我,努力读书的我,勤勉家务和陪伴孩子的我。
在朋友的帮助和催促下出版了《相逢不语》,宝宝妈换了学校,我承诺的速腾已经买好,她已经开始感受到速度的力量。我是在北京奥运会那年拿的驾照,但依然是个车盲,这让我除了那一天和朋友一起开了一小时外,我一直未敢去握方向盘,何况这一段时间沉浸阅读的我体力和眼力都不济。跨年的时候,我想调整一下,还是决定把车练好,有机会一个人开车去一次远方也是我的理想之一。小宝的古筝弹得开始有模有样,跳舞渐渐也有板有眼。我只是希望我们每一个人都懂得“看人挑担不费力,事非经过不知难”的道理,不眼高手低,只踏踏实实活在当下。
当然生命里还有一些无法言说的苦楚和无奈,我在心里告诉过自己,用自己的良心善待世界。一直以来,我幻想有斯宾诺沙那样的探索与独立精神,也有陆游那种“纸上得终觉浅,绝知此事必躬行”的实践情怀。
只是我躬行的实在太少,这让我惭愧,我的确不愿意“躲进小楼成一统”。“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豪迈,我希望常常泛起。
今年去影院看了两场电影,一是因为陈忠实看了《白鹿原》,一是因为刘震云看了《一九四二》。我刚刚看了《我不是潘金莲》,对比这部作品,刘震云幽默的灵魂背后其实有一个比张洁还沉重的“沉重的翅膀”。
书是我精神的食粮,是高尔基说的面包,就在昨天我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一样扑在书上一整天。我不是长征后的“三军过后尽开颜”,我是走出图书馆时泪流满面。
很少读当代的作品的我阅读了陈先发的诗、杜涯的诗,读到周晓枫写苇岸,读到魏微写萧红,看王祥夫与葛小平谈“张灯结彩”的时代,看他们从容而又洞然地谈爱与性,看芥川龙之介殉道的写作,看郝明义谈《金刚经》……
我在这样的一天万水千山,我不能如北岛般捕获时间的玫瑰,但我知道风月依然无边。
新年来了,我依然在阅读里做自己的拿破仑或丘吉尔。我只有用阅读才能找到的故乡,至少目前是。我知道,阅读应该包括阅历和读书,但有涯之生阅历实在难以说清。我是欣赏莫言那句话的:“在生活里是孙子,在书里是帝王”的。
跨年,我还是给自己准备几本书。第一本是阿兰・德波顿的《旅行的意义》,或许我今年的春节依然无法远足,但我“游”的心不变。到今天我也没弄明白灵魂的故乡在哪里,不知这本赵丽宏的《灵魂的故乡》能不能给一些启迪。作为外交官的李肇星的诗写得实在不怎么的,但我喜欢同样做过外交部长的拉马丁的《沉思集》。十月份计划去南京看恩师,至今未成行。我捧读黄裳的《秦淮旧事》不仅仅是回忆往昔的恩情。我的心如伍尔芙一般《到灯塔去》,去找寻灵魂之光。我也开始捧读王安忆的《小说课堂》。在没有开始写作之前,我必须让最好的文字在我的心里流淌。
无论岁月怎样流淌,总有一些灵魂让我们敬仰,如帕斯捷尔纳克。我继续研究《日瓦戈医生》,就是希望在《泰濉钒慊独值氖焙蛭颐且廊灰剿骼酚朊说恼嫦啵踩米约呵靶械穆飞僖恍┽葆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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