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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身生活的享用散文

2019-05-17    作者:    来源:

  这事在两个月之前就已在我内心酝酿该不该写下来,虽然只是一件小事,但我想还是有些意义的,况且最近实在是天昏地暗,醉生梦死,抛开固定班时之外,其余时间的所作所为就不敢恭维了,除了玩还是玩。我想我还是不喜欢受迫于寂寞的,唯一值得我庆幸的,就是年休假始终没有歇,否则真是该死了。没有着笔的原因是连我自己都不晓得这两个月的大好时光究竟干了些什么值得称道的事情,仿佛对于写作感到既无奈又悔恨。无奈它的一事无成,悔恨自己对此毫无办法。虽然多次向一些杂志社投稿,却从未有过回音,想必与我抱持同一种心态和理想的人甚多吧。另外则是我想都不敢去想的――难不成我的文章真的不足以引起编辑同志的注意和青睐?

  还是步入正题吧,自我的信心是不允许被一切外物击垮的,否则做人就已经注定了失败。两个月之前,我与郭峰同两个朋友打麻将,结果都输了些,不算多,但也是蛮不高兴的。所有的人都一样,哪怕他赢了一分钱,也是满心幸福,满脸喜悦的。相反,即使输了一分钱,内心定是十分不好受的,即便面子上装出毫不在意的表情,可毕竟是假象,心情如何,恐怕只有自己知道。

  我们两个由于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便商议一下找一家小饭馆吃点儿。不一会选定了一个,且天气寒冷,在里屋坐着,要了一个沙锅,一盘炒菜,一盘凉菜,就着米饭吃了起来。期间谈话还是很多的,免得气氛被菜肴的香气弄庸俗了。可是无论聊了有多久,涉及的往往不过娱乐与等诸如此类的玩意,其它关于奋进与攀爬,使自我成为一个有价值的人的格言、引喻、激励是不曾有过的,从未有过。我想也许我们两个人除了能够在这一方面有着相同的感触与热情之外,别的什么都没有沟通的余地,至少是话题吧。

  在我们两个吃饱喝足之后,付账也是平摊的,因为都是输家,便没有了以往赢家请客这一说了。在我们从里屋向外走去。不料碰到了“团长”刘臻,他正在外屋临近门口的位置坐着,面前两道硬菜,一盘芸豆炒肉,一盘红烧武昌鱼,另外还有一小碟花生米,就着啤酒,吃着是津津有味,却没有点一份主食。

  顺便提及一下,自打我转正离开了白灰窑,紧接着施师傅与刘臻也都离开了原先班组,前者被调离至技术处,后者则被转到了丁班,继续新炉上料的工作。其实不少老人都是这样离开的,很有可能是崔立波搞的,反正具体的我也并不知道,无非臆测而已。

  那天正好是我们下夜班,晚上的时候也正是刘臻下白班,“团长”一如既往享受生活,溜溜达达来到这儿独自小酌一番。我是知道五十七岁的“团长”(已是新年,应该是五十八岁了)尚未结婚生子,自己挣钱自己花的生活有时的确很享受,至少不必受拘束,没有拖累,也不失为理想生活。当然我不清楚他的内心概述是怎么样的,也许他并不喜欢如此形单影只,而是也同正常人一样喜欢热闹与喧嚣。毕竟就我所知,他的年休假是从来不歇的,哪怕呆在班上,总也喜欢有人陪自己说说话、聊聊天什么的。

  我们与他聊了好大一会儿,在与老板的闲谈中才知道原来“团长”是这家小吃部的常客,十足的老主顾,那碟花生米便是搭的。身为一个老人家,虽说还在继续干着本不为身体所能吃得消的工作,但是这份淡然还是值得年轻人的我们学习的,别人总是在讲着“团长”的坏话,认为他很不和群。但在我看来,我与他搭档干新炉工作是最为清闲与惬意的,至少比与郭峰、祝贺要愉快许多。

  我这个人是不大听取别人对于其他人之评价的,因为我有我的把持,无论被别人认定成什么样子,但只要对我可以,那么他就可以,其他的人与我又有什么干系啊。许多人对于我这种解释表示非常之不理解,而我根本不需要他们理解,我只要不丢掉自己的理解就好了。

  混着“团长”的菜肴,与之聊着很开心,即使不是处在一个年龄段上的人,也是有着少许共同语言的。并非一个年龄段上的就一定能够产生共鸣,且言语激扬。

  我也在此祝福“团长”,身体保持一贯的健康,晚年生活的幸福、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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