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书桌前,无论我是搔着头发,瞪着眼睛,还是抠着手指,也找不出一个更恰当的词了。
还是先说说文学吧。
挺愿意看《萌芽》的,但又讨厌小四们没完没了的忧伤。我不明白我们这阳光明媚的大好年华里,为什么要从时间的缝隙里刻意寻找黑暗。于是我就出奇的喜欢那多,李海洋的那些快乐的文字,也努力让自己的文字散发出自然的光芒。再于是,我就不看散文,却没想到这一做法竟得到Handsom的支持,很自然,文学就成了我们肆意评论的牺牲品了。
一天,我们俩从大班口中得知了学校文学社的事,当时我转头看Handsom,Handsom转过他的小眼睛看我,那种默契让我感动的几乎要吐出血来。毕竟,英雄无用武之地这一老大难的问题终于得到改善,这毕竟可喜可贺呀。
公布新社员那天,我们俩发现名单里没有Handsom,Handsom又转过他那双小眼晴看我,我没看他,因为心中有些不平,于是也就携着Handsom的不平冲到了社员开会的现场。我杀气腾腾地问主管的学姐为何没有Handsom,没想到她瞪着眼晴特真诚的说Handaom,的作品初选都没过。这句话像棒子一样揍得我直迷糊,我勉强掏也心底的一线希望,斗胆表了表Handsom同学文章的N个优点,那学姐仿佛有点被我感动了,目不转晴地听着,眼神仿佛比刚才更真诚了,手在桌子上无规则移动,估计想要摸到Handsom那首诗……
我回到教室,一眼看到讲台上不怒自威的老班,她语气出奇冷静地问:“你干什么去了?”我有点哆嗦,“开文学社的工作会去了。”老班似乎抓到了我的短尾巴,杀气腾腾看着我,先前的冷静突然沸腾了。我连忙补充:“拒说这传统一年才开一次……”才见老班刚才那激情平息下来。我自作聪明的奔回了座位,不忘向回头看我的Handsom打个“V”的手势,只见他眼睛里迸射出“大跃进”时工人特有的斗志。我坐了下来,感觉精神上不太对劲。我有点迷糊。
与Handsom从校门口出来已经7:40了。看来我们是要去车站的。我们在人潮中慢慢蠕动着,只觉得这一切都有仿佛自然而无法改变。我和Handwom没有说话,很奇怪彼此竟沉默了这么久。在人们呼出二氧化碳包围下我有些晕,竟忘记了自己要去哪里,只觉得这一切如生活一样,一出现就要顺其自然。我与Handsom已经站在站台上,不知不觉已被人群拥到了车上。我们俩扶着把手,目光呆滞地看着车外游离的灯光。我不知道车在开向哪里,只依晰地感觉是去另一个似曾相识的地方。在那里,我们可能要重复莫须有的程序。
莫非,我们登上的是灵车?
恐怕我躲不过学业这个梦靥。
我们这帮上高一的弟兄仿佛比初三时更野兽,要是团结起来那气势就能吓着人。那天上自习,我做函数做的缺氧了,于是便掏出文曲星玩了会儿俄罗斯方块。玩得文曲星电力不足的时候我一抬头,我发现全班弟兄都有一个姿势埋头苦干,我有点感慨的跟同桌小刘说,要是我们这劲头给安南一半,巴以和平有希望了,只觉得一块石头扔水里也没上来,我瞟了眼小刘,只见这孩子反戴着眼镜从卷纸背面看地球公转示意图。这无疑进一步深化了我的感慨,虽说我乃一堂堂地理科代表,想象力也绝对发展不到反戴着眼镜看地球公转。
我的确有些郁闷,将趴在桌上的姿势持续到了下课铃响,只觉得地面若有若无的震了一下,被迫抬头,只见刚才整齐的阵形已被摧毁得片甲不留了,女生们放肆的说笑,男生们则在教室里搏斗厮杀,那气势真是杀气腾腾,估计往身上抹点血拍武打片都有不用找替身了。噪音吵得我有点迷糊,我只好重新趴到桌上。
喧嚣中上课铃似乎响过,我的弟兄们以每分钟一乘以一阿伏加德罗常数次方个动作的频率恢复了刚才的阵形,这种速度让我有些目不暇接,我的头仿佛更迷糊了。
我们这些人,让学习折磨成了社会的另类,每天早出晚归,准时的像街上的红绿灯,学起习来简直都是专心致致的典型。可是一玩起来,语言与文字的局限性就决定了我无法表述出来这场面。看起来似乎奇怪,实际上我们心里都明白,恐怕我们的商一有点苍白。来似乎奇怪,实际上我们心里都明白,恐怕我们的高一有点苍白。
一想到这里,我头就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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