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家是巴金的代表作,也是现代文学的一块丰碑。励志台Lztai.com为大家提供《高中家的读书笔记600字》,欢迎阅读。
【篇一】
读完了《家》的最后一页,一股激流仍在心中涌动……
我觉得书中最有魅力的东西就是矛盾。主人公中觉慧一群象征着一端,觉新连同老太爷一群象征着另一端。关于觉慧的个性,第三回就已经明显了――幼稚、叛逆、热情。刚在督军暑怀着满腔激情抒发了多时积累下的愤慨,却又在家里和老太爷吵上了一通。于是,觉新的话语在旁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其实爷爷跟你说什么话,你只要不声不响地听着,让他一个人去说,等他话说够了,气平了,你答应几个‘是’就走出去不是更简单吗?”好一次矛盾,好一次思想的撞击。说到觉新,便让我想到了梅――在觉新知道自己的订婚日后,“他绝望地痛哭,他关上门,他用铺盖蒙住头痛苦。他顺从了父亲的意志,没有怨言。
可是在心里他却为着自己痛哭,为着他所爱的少女痛哭。”在父亲告诉他要去西蜀实业公司,在他面临着一生的理想被强制剥夺之时,“一个念头在他的脑子里打转:‘一切都完了。’他的心里藏着不少的话,可是他一句也不说。”又是矛盾,又是思想的撞击。终于,新、慧之间的矛盾不可避免地达到了高潮――那是在第三十一回觉慧劝觉新帮助已被强制订婚的二哥与他真爱的琴结婚的段子――“‘你为什么这样生气?他们只晓得他们的意志应当有人服从,所以你二哥的反抗也没有用。’‘没有用?你也这样说?怪不得你不肯帮助二哥!’‘我又有什么办法呢?’觉新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你不记得爹临死时是怎样把我们交给你的?你说你对得起爹吗?’”觉新被击中了伤处,“‘我如果处在你的地位,我决不像你这样懦弱无用,我一定会亲自断了冯家的亲事!”觉新这时早已抽泣起来,最后,“‘你真是个懦夫!’觉慧这样地骂了哥哥一句,就走开了。
剩下觉新一人,房里十分孤寂,十分阴暗,空气沉重地向他压下来……”是的,多么激烈与深沉的矛盾啊!觉新的懦弱不就是想用自己的方式与无谓的牺牲多对得起爹一些么!而如果继续下去,琴不将是第二个梅么!我仿佛也陷入了一片孤寂,在无边的黑暗中思考……这种由矛盾所导致的黑暗是读《家》的过程中经常会有的,然而《家》中却会时时在那些空隙之处让你看到火光。思维突然游走到了梅与觉新妻子的那个段子――“‘梅表妹,我明白你的心事。’她觉得自己也要哭了。‘我知道你们两个当初感情很好。…他当初真不该娶我。…现在我才明白他为什么那样爱梅花…’……‘…大表嫂,你想,我的痛苦,又向哪个倾诉?没有一个愿意听我诉苦的人。我的眼泪只有往肚里吞……杜诗说:眼枯即见骨,天地终无情。然而要不使我的眼枯,我的心又怎能安放呢?…最近眼泪少很多,可心却常酸痛不止,好象眼泪都流在心里似的…大表嫂,你不要为我悲伤,我是不值得你怜惜的……’这荡漾着一个不幸的生存的悲哀,诉说着一段凄哀的故事,它们一字字、沉重地压着瑞玉温柔敏感的女性的心。她忽然微笑了,是凄凉的微笑,感动的微笑。她把两只手压在梅的肩上‘梅表姐,我真是喜欢你。我恨不得把心也交给你…以后就认我做你的妹妹罢…只要你过得好,我心里也高兴…你答应我你要常常来,这才是你不讨厌我,而且原谅了我…’……”在矛盾中,友情、亲情、爱情以及那所有包含着美好、善良以及那所有值得感动的东西好似一股股暖流涤荡着这片孤寂,使黑暗中得以浮现出跃动着的星光。而随着小说线索的行进,这光也似乎更亮了。……老太爷刚骂完了克安,“他衰弱地躺在这里――失望,幻灭,黑暗。
没有人分担他的痛苦和孤寂,这时候他才明白他在这个家庭里的真正的地位了”――一切太迟了……在他临死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来到了那个房间――“他把眼睛埋下去看觉慧,他的嘴唇动了,瘦脸上的筋肉弛缓地动着,他好象要做一个笑容…‘你来了。他…他……冯家的亲事不提了。……你们要好好读书。唉,要……扬名显亲啊。我很累……你们不要走。……我要走了……’他闭了口,手冷了……”又一个人死了,是瑞玉,是在临产时……终于,“觉新的两眼突然放出光芒,用他平日少有的坚决的语调说‘我说过要帮你的忙,我现在一定帮你……我做不了的事,你可以做……’……他忽然自语:我们这个家需要叛徒,我一定要帮三弟成功。你们看着罢。家里头并不全是像我这样服从的人!”有很多人因为黑暗而死,而那些留下的,那些在黑暗与矛盾中潜行着的人却分明有着一股激流在推动着。这股激流因为矛盾而真实,因为矛盾而珍贵,因为矛盾而深沉,因为矛盾而被赋于真正的内涵――我又一次被感动了,因为就在那个年代,多少还有一个不小的群体在这股激流中寻找着新的自我,弥补着情感与思维方式的不足。在黑暗与矛盾中,那些被激流鼓舞着的人,有的勇敢地保护着自己青春的棱角不被抹去,有的即便被抹去了却又最终找回;然而这其中最重要的,确是这股激流在本质上教着一代又一代崇高而理性地探求着所有的事与物,追求着理想,追求着自我价值的一种崭新的体现。因为追求,因为崇高,这股激流才永恒地感动着一代又一代,永不停息…………那一天,觉慧乘上了船。船下的激流将把他带向未知,带向一个新的起点。“他最后一次把眼睛掉向后面看,他轻轻地说了一声‘再见’,仍旧回过头去看永远向前流去没有一刻停留的绿水了。”
我实不忍心不把《家》中一切值得思考的段落列举于此,但也只有真正读到《家》的每一句每一字后思维才会真正有所感悟,心灵才会真正有所感动。也在此真诚地希望这股激流在所有人的心中永不停息!
【篇二】 家是巴金的代表作,也是现代文学的一块丰碑。小说中的人物,故是细节都是作者极为感触的。作品中的高老太爷作为祖父的影子,三个孙子,觉新不敢反抗,觉民和作者敢揭露封建专制的腐朽本质。控诉了封建制度的罪恶,歌颂了“五四”时期新青年的敢于斗争,敢于反抗的革命精神,批判不抵抗主义,小说语言明快流畅,笔调抒情热烈,读起来真挚感人,动人心魄,深受读者
欢迎。
文中的觉心是觉民兄弟的大哥,也很聪明,但他很懦弱,不敢反抗,爷爷的话不敢违背,最后做了牺牲品,自己的幻想破灭
父亲去世后,觉新挑起了家庭重担,家中内部的矛盾向他射来,过了两年,“五四”运动发生了,他通过学习,明白了许多道理,使它变成了两重性格的人物。他既痛恨旧势力,又不敢反抗,面对这一切,他默默的忍受着,挣扎着。
觉慧因为与同学参与斗争,被爷爷训斥的一顿,不许他再出门。这天,他在花园里遇到鸣凤。两人表示爱慕,互诉衷情。
当晚,觉民和觉慧在天井里散步。表姐梅的遭遇,觉民决心不走大哥的路,因为时代不同了。
旧历新年,高府格外热闹,高老太爷希望吃年饭有四代人,所以觉新也把儿子抱来了。
元宵节刚过,新旧军阀展开了激烈的混战。处于市区的高家,也遭到了战火的纷扰,从东门逃进城的张太太带着琴和正在张家玩的梅来到高家避难,
觉新的妻子瑞珏很喜欢她,觉新也很喜欢她。二人相对而位。互诉着几年来的相思之情。
几天来瑞珏完全请楚了觉新和梅的关系,表示理解,梅为瑞珏的大度与善良而感动,她两人成了手足朋友
战争结束后,觉慧瞒着家人参加了黎明周报的工作。写文章介绍新闻化运动,攻击旧制度旧思想。琴也参加了学习,决心干下去。
孔教会的头面人物,60多岁的冯乐山看见高家的丫头长得漂亮,让高老太爷的丫头鸣凤,嫁给他。但鸣凤爱着觉慧,不同意嫁给冯老头,鸣凤向觉慧求救,由于他赶着写文章,没救他,结果鸣凤含泪离开了觉慧的住处。后来觉慧知道了真情,但是太晚了,鸣凤已经跳湖自尽了,觉慧非常悔恨。
鸣凤死后,高老太爷又逼丫头婉儿代,鸣凤的悲剧使觉慧无限悲哀,深深自责,同时也加深他对以祖父为代表的旧势力的无比仇恨。现在他更清楚的认清了自己所在的这个家庭,这个社会的本来面目。
高老太爷的66岁的寿辰到了,高家摆宴唱戏,大为庆祝,冯乐山又为觉民说媒,高老爷一口应承,遭到觉民与琴的反对,觉慧支持。觉新左右为难,祖父大发脾气。在这紧急过头,觉慧帮助觉民逃婚,与家庭斗争,结果觉民下了决心,高老太爷也没办法。最后祖父被迫退婚,觉新不断受到良心谴责,觉得无论如何应该给觉民帮忙,否则会造成一件抱恨终身的事。
觉新的四叔克安、五叔克定瞒着高太爷偷偷摸摸的在外面租小公馆,嫖女人,打着高老太爷的旗号借债,过着荒淫无耻到的生活,丑行被揭穿,高老太爷责罚他们后,感到无比失望,从此一病不起。陈姨太先请道士作法,又叫端公捉鬼,闹得家宅不宁。留过学的克明,读过进步书报的觉新都不敢出来反对。只有觉新挺身而出。痛骂陈姨太和众人,高老太爷在弥留之际,答应解除与冯家婚约,觉民的抗婚行动取得了胜利。
瑞钰临产的日子越来越近了,高家长一辈人都认为高老爷的柩停在家里,如有人在家生孩子,便有血光之灾。他们要求瑞钰到城外生育,觉新有一次毫无抵抗的接受了这个荒唐主张,结果瑞钰在难产中死去,觉新突然明白了,整个制度,整个礼教,整个封建迷信夺去了他的青春、幸福、前途和他最心爱的两个女人。三弟觉慧感到不能在这个吃人的家中呆下去了。他要做一个旧有家庭的叛逆,决心远走高飞,觉新感到无限悲哀,但他知道是留不住觉慧的。犹豫再三,终于答应在暗中支持弟弟的行动结果,三弟还是远走高飞了。
“家”从1931年发表以来深受读者欢迎,以后又拍成了电影,巴金最后之所以告别觉新。觉民和黎明周报社的朋友们,乘船离家到上海去,就是对当时社会不满,家庭不满,但他心胸宽大,勇于斗争,为软弱的大哥打气,让他坚强起来和家人斗争,但大哥始终是个懦夫,结果牺牲了自己,也把心爱的妻子做了牺牲品,觉新是觉民兄弟的大哥,你想,他相貌清秀,自小聪慧,在家里受着双亲的钟爱,在学校受先生的赞赏中学毕业时成绩名列第一,自己也曾打算中学毕业后到有名的大学深造,还想到德国留学,但他性格懦弱,不敢反抗,为了爷爷抱重孙,马上成亲,料理家事,屈从父命,他的前途因此而断送,他美丽的幻想因此而破灭。可是,万恶的旧社会、旧制度,坑害了多少年青的生命!
【篇三】 家中精彩的情节很多,例如“克定受罚”精彩的展示了封建礼教的虚伪和必然消亡。“捉鬼风波”表现了青年人敢于斗争的无畏勇气,使人读来感到畅快淋漓。“血光之灾”中瑞钰在难产中死去,使觉新突然明白了,是整个制度,整个礼教夺去了他所希冀的一切。小说笔调沉重,感人肺腑,揭示了“不抵抗主义”的破产。我最喜欢的情节是“鸣凤投湖”。
当鸣凤知道逼她出嫁的消息后,在深夜来到了觉慧的窗下,她希望能看到觉慧,向他诉说自己的痛苦和爱情。鸣凤几次敲窗的细节逼真的写出了这位少女痛苦焦急的心情,以及他对觉慧的强烈的期待和希望。进了屋子,他看到觉慧只顾忙于写稿,鸣凤只想和他讲两句话,把此事告诉他。可觉慧却被蒙在鼓里告诉她两天以后才能陪她说话。鸣凤没有希望了,因为她过了这一夜就不在人世了。她不怨恨觉慧,他看到觉慧真的很忙所以怀着留恋绝望的心情离开了觉慧,走到了湖边。“她一路上摸索着,费了很大的力,才走到她的目的地――湖畔。…她茫然地立在那里,回想着许许多多的往事。他跟她的关系一幕一幕地在她的脑子里重现。…为什么人们单单要蹂躏她,伤害她,不给她一瞥温和的眼光,不给她一颗同情的心,甚至没有人来为她发出一声怜悯的叹息!她顺从地接受了一切灾祸,她毫无怨言。后来她终于得到了安慰,得到了纯洁的、男性的爱,找到了她崇拜的英雄。她满足了。但是他的爱也不能拯救她,反而给她添了一些痛苦的回忆。
他的爱曾经允许过她许多美妙的幻梦,然而它现在却把她丢进了黑暗的深渊。她爱生活,她爱一切,可是生活的门面面地关住了她,只给她留下那一条堕落的路。她想到这里,那条路便明显地在她的眼前伸展,她带着恐怖地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虽然在黑暗里她看不清楚,然而她知道她的身子是清白的。…她要把身子投在晶莹清澈的湖水里,那里倒是一个很好的寄身的地方,她死了也落得一个清白的身子。她要跳进湖水里去。…她太爱他了,她不能够失掉他。在生活中她所得到的就只有他的爱。难道这一点她也没有权利享受?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还活着,她在这样轻的年纪就应该离开这个世界?这些问题一个一个在她的脑子里盘旋。…她死了,对这个世界,对这个公馆并不是什么损失,人们很快地就忘记了她,好像她不曾存在过一般。“我的生存就是这样地孤寂吗?”她想着,她的心里充满着无处倾诉的哀怨。…她完全明白了。他是不能够到她这里来的。永远有一堵墙隔开他们两个人。他是属于另一个环境的。他有他的前途,他有他的事业。她不能够拉住他,她不能够妨碍他,她不能够把他永远拉在她的身边。她应该放弃他。他的存在比她的更重要。她不能让他牺牲他的一切来救她。她应该去了,在他的生活里她应该永久地去了。她这样想着,就定下了最后的决心。她又感到一阵心痛。她紧紧地按住了胸膛。
她依旧坐在那里,她用留恋的眼光看着黑暗中的一切。她还在想。她所想的只是他一个人。她想着,脸上时时浮出凄凉的微笑,但是眼睛里还有泪珠。最后她懒洋洋地站起来,用极其温柔而凄楚的声音叫了两声:“三少爷,觉慧.”便纵身往湖里一跳。”鸣凤投湖前的心理描写非常细腻,语言清新自然,明快流畅,充满着烈火一般的激情。这样的描写不仅使鸣凤在这特定的环境下的感情,情绪,心理状态,跃然纸上,而且像散文诗似的给人以意境美的艺术享受。
《家》是不朽的,但它也有不足之处。它的主要缺点在于通篇缺乏艺术锤炼。小说中叙述和描写参半,许多对话太急于表达思想,以至于失去了口语的语气和韵味,读来好像听演讲。但这些缺点并不能遮盖它的不凡之处。其中小说的开头和结尾就颇有匠心。小说一开头写风雪中那“黑洞”似地公馆:“有着黑漆大门的公馆静寂地并排立在寒风里。两个永远沉默的石狮子蹲在门口。门开着,好像一只怪兽的大口。里面是一个黑洞,这里面有什么东西,谁也望不见。每个公馆都经过了相当长的年代,或是更换了几个姓。每一个公馆都有它自己的秘密。大门上的黑漆脱落了,又涂上新的,虽然经过了这些改变,可是它们的秘密依旧不让外面的人知道。”结尾写觉慧如鸟脱笼似地离家,搭上往上海的船,望着一江东去的秋水,他写道“这水只是不停地向前面流去,它会把他载到一个未知的大城市去。在那里新的一切正在生长。那里有一个新的运动,有广大的群众,还有他的几个通过信而未见面的热情的年轻朋友。这水,这可祝福的水啊,它会把他从住了十八年的家带到未知的城市和未知的人群中间去。…他最后一次把眼睛掉向后面看,他轻轻地说了一声“再见”,仍旧回过头去看永远向前流去没有一刻停留的绿水了。”这一开头一结尾,颇有艺术匠心,在读完全书后,让人思绪随水而流,不能立即离开书中的世界。觉慧的离家出走标志着他与封建大家庭的彻底决裂,是激流中的激荡的浪花。
巴金在1980年4月4日<<《激流》总序>>中写道“这激流永远动荡着,并不曾有一个时候停止过,而且它也不能够停止;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止它。在它的途中,它也曾发射出种种的水花,这里面有爱,有恨,有欢乐,也有痛苦。这一切造成了一股奔腾的激流,具着排山之势,向着的海流去。这的海是什么,而且什么时候它才可以流到这海里,就没有人能够确定地知道了。”在今天,激流仍在奔腾,社会制度仍然存在许多不合理的地方,希望这激流之水能够洗涤掉社会的糟粕,还我们一个理想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