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桥体”歪歪斜斜,饱有潇洒之态与严整之风,反而显得独一无二,像是和谐的统一。工整和潇洒似是两个方向,但合二为一后,仍以一别样字体存于天地。
当哲学家与屠夫相遇,一如思想与实践碰撞。亦是两个方向,这二者将会如何?
屠夫的一连串问题,哲学家的回答均是两个字“不会”。是的,哲学家只会思想。屠夫不禁问到思想的价值。哲学家仍以一句富有思想的话作为终结。
二者分明是两个方向,却可以同在世间畅游,屠夫实践着,思想家思考着。这世界之所以如此美丽,是因二者和谐的统一。倘若世间只有实践,没有了思想,何来贝多芬的激昂着、充满着感情的乐章?何来鲁迅那有着艰涩文字却蕴含救国之志的作品集?何来梵高那仰面向上的向日葵?
但倘若世间空余思想而缺了实践,那一切都只余一个空壳,只能窒息了现在。
荣格说:“一切文化都将沉淀在人格上。”
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的,认识到了这世间的复杂与喧嚣。诚然,我们的内心均会或多或少的了解一些“黑幕”“真相”。但这并不妨碍我们的内心存留着天真与简单。过度真实,就如《装在套子里的人》别里科夫,可悲又可怜。而过度天真,最终会被时代的潮水洗去。
而陶渊明的选择隐于世,却最终生活困苦亦是佐证。
官场的风雨不适合陶渊明的生存方式,于是,他选择存于田园。可最终的结果并不如愿,这便是现实与理想之间未统一。相反的,刘孝绰的《咏素蝶诗》:“芳华幸勿谢,嘉树欲相依。”他留下了,留在了官场,他知道,为了生存,他必须留下。但是同时,他选择了自己不流于俗的理想。这便像《西西弗的神话》中的西西弗,他知道这巨石永远不可能搬运成功,但他选择接受命运,并选择了自己的命运,这便是和谐的统一。
当李易安那富有儿女情愫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回响在耳边时,她“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的气贯长虹亦随之展现。我想,我们的内心或许也要依靠无数不调和因素的融合,才能更为饱满。
对于世间的万物,均有和谐的统一,当瞬间与永恒相遇;当红玫瑰与白玫瑰相遇;当哲学家与屠夫相遇;当工整与潇洒相遇……
回望哲学家与屠夫的对话,我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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