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生命,只有经历过所有失败的低谷与辉煌的顶点后,才能够在时间的鸿波上轻舞。
对于这样的词组“冷与热,”如同世上没有相同的两片树叶,一千个人有一千种不同的解释。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冷与热,是冰与火的交汇,一线之间,两种极端。
曾经看到过一则故事,世人问:“如何才能无忧,像你这般睿智?”佛说:“为冷、为热。”可是何为冷,又何为热呢?在繁华中仍保持有一颗淡漠的心,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是冷吗?在悬崖绝处仍保持着对未来与生命的赤诚是热吗?或是说应该在这两者之间游刃有余的转换,可以平静的看待所有辉煌的顶点却又可以直面人生所有的低谷,世事皆空,心中有禅悟。就如《问佛》中,命由己造,万物皆空,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却又是坐亦禅,行亦禅,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为冷,为热,大抵是到了一种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地境界。
文人梭罗扛着他的锄头独身一人来到了瓦尔登湖畔,他身后背离的是一个与他渐远的喧嚣世界,身前所将要得到的却是他的整个精神家园。他无疑是孤独的,我甚至可以想象一个人走向落日黄昏时的情景,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的背脊瘦削但是挺直,是一种寂寥里的坚守。却又可以望见,他在某个月明风清的夜里,独坐在一艘小舟里,撑着他的桨,荡开一圈圈涟漪,月色将湖面照着闪闪发光,他停在某个不知名的湖心,看见银色的鱼在他的眼前自由,望见远处青黛色山峦模糊的影,一点点晕染开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平静,详和,而于他,只是一根鱼竿,一艘小船。他定是清冷的,但此刻他的心情这样的欢乐,这从来是他希望的,渴求的。那些藏在他心中的,对生命的热爱,对未来的渴望,全部在这大自然的神奇造物中得以了释放与还原。于是往事如烟过,万千繁华不过旧梦,实不足留恋。一簇簇火苗在他心中燃起,他满心火热,可是这温度却不灼人。那一刻,他定也体会到了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的美好
冷与热看似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极端,不可能相交的两条平行线。可是这样的话又该这样评判梭罗呢?他是冰冷亦是火热。他心中的日月,照耀着时间的鸿波,这么冰冷的样子,这样火热的灵魂。
我不是仓央嘉措,不是梭罗,所以不会在下一刻如同他们一般,或远走或流浪。况且我也从来不是他们。我是我,对于那些话有着相似又不相同的理解,如同其他的所有人一样。在最青春的年纪,我有着最美好的梦。只是希望自己能够把握自己成长的方向,可以平静,可以淡然,可以赤诚,可以在平静淡然赤诚中体味到生命美好。不应挫折苦恼,不应辉煌自傲,舞出我独有的生命姿态。或是冷,或是热,却只是坐看云卷云舒,闲谈生活的快乐。
佛说:“为冷,为热。”冷与热,不过一步之遥,之间是一种禅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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