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是一种生活,而不是姿态,所以不能停留。
――题记
幻想
一直幻想着背一个很大很大的背包覆盖背部,然后抬头看向太阳散发的光辉,微笑,开始行走。简简单单的寥寥几笔是行走的前奏。
沿着街边走,花圃里的草坪盛放着灿烂的青草,纯粹,自然。草这样的东西总是将生命的流动静静的播放。总是在行色匆匆的早晨,骑着单车急速而过,那抹绿色的幻影残留在脑海,像擦不掉的阴影,看不清楚。直到有一天,我们能放下速度,跳下车来,轻轻地踏着步子,好好端详着记忆的残角。浓浓的绿意让我的舌头一软,想起了昨晚喝的酸牛奶,本是液体却浓郁得近乎固体,酸味占领了味蕾的感觉。就是这样的霸势,成就了草像丐帮一样的群体。是的,草这个字就是一个群。和我不同,一个包,一个人,独自漫步在绿意里。它们一出生就有邻居,隔阂在成长里褪去,越来越近,脑袋挨在一起,两棵,四棵,八棵,成就了这一片。就像冰激凌的尖角融化成糊,分不出你我。其乐融融的家庭,没人为争一存土地而脸红,沉静的绿色让理智和亲情紧紧的绑在胸前。多好啊,我想弯下一棵草放在背包里,或是揉碎了让青草香弥漫在手间。终究是没忍下手,只是多看一秒,让着种向上的植物定格在眸子里,储存进大脑。眯起眼,看着这片向前
孩子
寂静散落在这些老房子里。一个女孩收着地上的柴火,拿柴火,放进筐里,拿,放,拿,放,重复重复。另一个五、六岁的男孩拿着一包零食,坐在她附近,笑笑的看着她。我讨厌这种笑,很亮的眼睛里透露出恶心的感觉,那是流氓痞子似的笑。他拿起一根柴火,想她扔去。没中。她抬起眼,冷冷的看他,没有还手,没有皱眉,只是将他无赖的笑脸映在眼眸里,讨厌的将近厌恶。我认的这中眼神,也明白,她不能反击,因为年龄,她更大,即使不是她的错,她也不能理直气壮的反驳,只要一句话“他更小”就似一张免死金牌,将责骂挡在他之外,却能将她淹没。她只能忍,低下头,抑制着冲动的情绪。而那个男孩继续着无耻的笑吃着东西。
一直除了我走过时留下的细碎的脚步声,就没有过多的声音来装饰空气了。平白得像一张纸,静静的躺在角落。小孩和小小孩总是站在同一水平线上的不同高度,更高的那位总是有天塌下来得撑着责任。而小小还理所当然的倚仗着优势,无忧的卖弄着年龄的筹码。
天平本就是往筹码更多的一方倾倒。
猫
这是一条颓废的小道,有破碎的瓦砾横尸街边,那是拆迁时被人丢弃的。然而,很显然的,这里的施工并没有完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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