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雾笼山,露水透坪。微风习习,可也带去了;暖阳初照,也给蒸融了。清晨的微凉倏尔而逝。前一刻还在路上的暖风啊,不声不响的就到来了。
冷暖交替着,可不就是绕地球一周吗;微风拂面去,来年这时候还走吗?你可是藏起来了?不得而知罢。去的尽管去了,来的尽管来;而那去留之间,又何尝不离分割呢?黄河以北的北方,严冬漫长。每当朔风狰狞地从荒芜中掠去,每当那黄土如战利品般流向他乡,那盛夏的暖风呢?是他们自己逃走了吧――如今又到了何方?
呵!奈何?这日子他有脚啊,每天他随着时钟一圈一圈的转着,地球也一圈一圈的转着,连带着这个世界也一圈一圈的转着。我坐在地上不动了,可不一样被迫的奔向远方吗。
如《匆匆》: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如今啊,这暖风去了,也有再来的时候。只是可惜啊,这时间去了,再回来可就是大变模样了。
一年有逃如飞去的四季,而这不紧不慢的我又能做些什么呢?难不成只剩彷徨,或与这“来去兮”匆匆别过?
我想这不是我所想要的。燕子去了,会有更多的归来;杨柳枯了,会有茁壮的未来;桃花谢了,会有护花的气概。噢,那暖风呢?归来是盛夏的未来。我也不知道他们给了我多少日子,可我已不再允许我如此的虚度光阴了。
头上的日子滴在时间的流里,随着泪走了。充实的日子啊,总是随着充实的头脑。当随着我眼睛的闭合,那一日离去了,我手中似乎紧紧握住了什么,飞也似的遁入脑海了。暖风盛夏还走吗?闭上眼,刺骨似乎也喜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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